替苏清璃和谢凛渊定下婚事
替苏清璃和谢凛渊定下婚事
“苏伯父,改日我会找人替你们苏家翻案,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谢凛渊只跟苏清璃走得近,不知苏淮海为人。
回来的时日又短促,并不知道苏淮海的案子罪证确凿,没有转圜的余地。
“还是阿凛你对我们苏家好,清璃的婚事,我们两家也坐在一起商量下,往后便能好生操办你二人的亲事,让我家璃儿风风光光大嫁。”
苏淮海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苏清璃嫁到将军府,尽快抱稳将军府的大腿。
谢凛渊亦是求之不得,唇角含笑:“苏伯父既然提到婚约,还请苏伯父随我到府上一叙,我去通知家中父母,好早些拟定亲事。”
言罢,苏淮海便随同谢凛渊去往将军府做客。
一路上,谢凛渊对之嘘寒问暖,苏淮海眉开眼笑的褒奖谢凛渊,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聊着二人便行至将军府大门口,两尊栩栩如生的威武石狮子仿若门神。
谢凛渊上前扣门,铜环撞击木门的声响传入里面。
“小将军,您请进。”府里小厮恭顺站在门边。
然而谢凛渊却退至一旁,以晚辈之姿微弓着腰身,极为客气的邀请苏淮海进入将军府:“苏伯父,快请入内,您是我们将军府贵客。”
苏淮海倍感受用,兴高采烈的迈进门槛,双手负于身后。
满心欢喜好日子即将来临,倚重的拍了两下谢凛渊的臂膀:“阿凛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璃儿能嫁给你是她的福分。”
“苏伯父过奖了,我能娶到清璃才是福分。”谢凛渊客套两句,随即偏头吩咐小厮:“去请大将军和将军夫人出来。”
小厮领命匆忙去请人,苏淮海像是进入自己的家中一般无二,大刺刺的坐到椅子上。
谢凛渊小声叮嘱府里下人送来点心水果,亲自给苏淮海斟茶,足以看出他对这门亲事的重视程度。
“阿凛,你有何事?”威武雄壮的谢老将军粗声粗气的话音刚落,就瞟到静坐着悠闲自得喝茶的苏淮海。
他面色倏忽一变:“苏淮海,你到我们将军府来有何贵干?”
谢老将军直觉来者不善,苏淮海的为人他向来不怎么看好,从前做侯爵时便养尊处优,胸无半点墨。
苏淮海这才嬉皮笑脸的站起身来寒暄:“亲家公,我是来谈论咱们两家婚事的,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凛和璃儿也到了适婚的年龄。”
谢大将军冷沉的面色愈发难堪,立在他身旁的谢夫人更是不依:“苏淮海,你女儿一个残花败柳,如何与我儿相配?我劝你休要痴心妄想!”
谢凛渊脸色一变:“母亲,您怎么能这样说清璃?她也是中了傅雪臣的算计,落得今日的结局,我身为他的未婚夫,理应接纳包容她。”
说起此事,他就心怀愧疚。
后悔两年前一气之下远赴边关,只恨当时没信任苏清璃,中了傅雪臣的阴谋。
谢夫人痛心疾首:“阿凛,你糊涂啊,好好的一个儿郎,为何就要跟个不检点自爱的女人牵扯不清?”
谢凛渊无奈的反驳:“清璃不是您说的那种女子……”
“够了!”谢老将军怒容满面的打断他,义正词严的一口拒绝:“总之这桩婚事作罢,我和你母亲是绝无同意的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苏淮海万万没料到将军府老两口如此不近人情,还将他女儿说得那般不堪入耳。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拍桌案:“老谢,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家璃儿?这桩婚事作废也好,有你们这样的亲家,璃儿嫁到将军府来只怕还要吃亏受罪!”
话甫一冲动说出口,苏淮海登时就有点下不来台阶,他来的目的是攀附将军府。
目下却闹得双方不和,反而把苏清璃婚约搅黄。
“苏伯父,我父亲不是这个意思,您请暂歇雷霆,我会给您和清璃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凛渊夹在中间难做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忙过来稳住苏淮海。
生怕苏淮生气离开,他和苏清璃再无可能。
“阿凛,为父的话你是不肯听了吗?一个女人就让你鬼迷心窍,往后还如何守护我朝的江山社稷?”
谢老将军横眉竖眼,死死盯着谢凛渊。
谢凛渊实在拿一双父母没辙,干脆朝着他们屈膝跪了下去:“父亲,求您成全我和清璃吧,我们情投意合,是那傅雪臣拆散的我们,我们本该是一对儿恩爱夫妻……”
啪的一声响,谢凛渊结结实实挨了谢老将军一耳光。
谢夫人吓坏了,赶忙老母鸡似的护在谢凛渊的身前,苦口婆心规劝:“老爷,您何苦打他出气?”
“慈母多败儿,夫人你闪开,我要好生教训这个臭小子,他是翅膀硬了,我的话也不听了!”
谢老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作势要狠揍一顿谢凛渊。
“老爷,使不得,你打他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咱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当真舍得?”
谢夫人半分不肯退让,一意要护住独苗谢凛渊。
“父亲,您就算今日打死我,我也要说今生今世非清璃不娶!”谢凛渊眼神坚定,双目直直望着谢老将军,面无惧色。
“你……”谢大将军气得两眼发昏,太阳xue突突狂跳不止,差点没晕厥过去。
“阿凛,你莫再说了,苏家婚约之事,我和你父亲应下便是。”谢夫人一面哀叹,一面扶着谢老将军,双掌抚摸着他的前胸顺气。
苏淮海见事情办成,考虑到而今他囊中羞涩,立马脸皮忒厚的讨要起银钱,“既如此,还请亲家母给我一笔银子,我们两家结亲,你们不能连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谢老将军的脸色阵青阵白,胸膛汹涌澎湃,忍着给苏淮海拳头的冲动,谢夫人抓住他的手柔声安抚,“消消气,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