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失去贞洁
差点失去贞洁
首辅府的门前,隐寒在前叩门,里面的婆子开了大门,探出头来询问:“几位到我们首辅府来有何贵干?”
“我们是来找你们首辅大人的。”
院子里的青竹听到苏昭明的声音,慌慌忙忙地跑过来,“少爷,您怎么到首辅府来了?”
青竹自然也看到轮椅上的齐锦迁了,听到他和苏清璃的婚讯,青竹由衷的替苏清璃感到高兴。
自从苏清璃被休,离开首辅府以后,她在首辅府的日子就过得更加煎熬,柳眉双和云秀主仆二人以虐待她为乐。
就因她是苏清璃的丫鬟,便要受此对待,青竹的双手干活太多磨破了皮。
“我们是来找首辅大人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苏昭明说了他们的来意,正是冲着傅雪臣而来的。
青竹脑海里霎时冒出苏清璃好看的脸蛋,唯有她能让未婚夫和弟弟共同前来,“难道是小姐出了什么事?”
苏昭明咧嘴笑了笑,“我阿姐没事,青竹你别紧张。”
青竹下意识地拍了拍胸口,她就怕苏清璃有事,多日不在苏清璃的身边照料,也不知她是否身体安好,“小姐没事就好,可吓坏奴婢了。”
“青竹,你这死丫头在跟谁说话呢,还不赶紧过来做事?”
云秀叉着腰,恶声恶气地催促青竹干活儿,她给青竹安排了一大堆伙计。
“来啦来啦,我这就来!少爷,六公子,奴婢有事要做,就不陪两位说话了。”青竹福了福,转首跑走,那边云秀催得很急切。
“你们二人到我们首辅府来做什么?”柳眉双眼尖地看见齐锦迁和苏昭明,警惕地语气不善上前来问话。
“与柳小姐无关,柳小姐就别多问了,首辅大人说请二位进内一叙。”千绝刚好走了过来,打断柳眉双的追根究底。
这也是傅雪臣的意思,傅雪臣这几天很厌烦柳眉双,把她视作空气,自那日晚上柳眉双向他表明心意后,傅雪臣便一句话也没同柳眉双讲过。
“你就是那个柳小姐?”苏昭明是第一次见柳眉双,鄙夷的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只觉傅雪臣的品味相当之差。
“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柳眉双感觉到视线里的烧灼,不悦地擡了擡下巴扫了回去。
“我阿姐的事还没找你算账,你这恶毒女人,不愧是首辅大人的发小,两人不相上下。”
苏昭明冷笑了一声,唇角扯出一抹明目张胆的嘲讽。
柳眉双讥诮的唇角轻扬,“哦,你就是苏小姐的弟弟啊,有个贪官污吏当爹还真是倒霉。”
苏昭明恼怒驳斥:“不许你这么说我们父亲,就凭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坏女人,没资格评价任何人!”
想到姐姐差点就因柳眉双的阴谋失去贞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柳眉双不就是想破坏他姐姐的姻缘吗?
齐锦迁的轮椅经过柳眉双时,他深深地注视了一眼柳眉双,眸子有咻咻的无声冷箭射来。
柳眉双对一个残废没太在意,她不觉齐锦迁能构成什么威胁。
“柳小姐,您还是别说了。”千绝省略了后面半句话,傅雪臣本就动了想赶柳眉双离开首辅府的心思,如今柳眉双还闯了祸,只怕过不了两日就会被逐出府去,送回乡下了。
“不说也罢,苏小姐的弟弟比苏小姐还讨人厌,我还是离他远些罢。”柳眉双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没个底儿。
这两人是来找傅雪臣的,显然是为苏清璃而来,那她做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柳眉双此刻心情忐忑,回忆起上次深夜里傅雪臣的那席话,不由打了个寒噤,她烦躁地叫了声“云秀”,主仆二人进屋谈话去了。
那厢,齐锦迁和苏昭明跟着千绝来到首辅府的正厅,几名丫鬟上了茶水,端来水果点心招待。
“首辅大人不必如此客套,有几句话不得不说的话,我们说了便走,不会打扰到你。”齐锦迁眼神锐利,面带寒色地寒暄。
傅雪臣风轻云淡,坐在主位上抿了口清香茶水,“六公子请说。”
“阿璃就要与我成亲了,不曾想首辅大人你竟是这般痛恨苏家,见不得阿璃好!”齐锦迁冷声言道,目色沉沉地盯着傅雪臣。
“此话怎讲?”傅雪臣只觉齐锦迁突如其来的控诉莫名其妙。
“首辅大人还是别装蒜了,你恨我们苏家至此,放我阿姐出了首辅府,也不肯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教唆柳小姐买通人来毁我阿姐的清白。”
苏昭明说到此事就来气,他阿姐就是因为柳眉双收买的人差点清白不保,在大婚前失身。
“本官没有教唆过柳小姐做这种事,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便是污蔑朝廷命官!”
傅雪臣的眼中散发出一道幽深的寒光,眉峰蹙如山丘,说话声冷硬不容置喙。
“你……”苏昭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指着傅雪臣的手指微微发颤。
他捏紧拳头,克制住发火,阴阳怪气的警告傅雪臣,“首辅大人,既然不是你教唆,那便是你管教不周,希望你能约束好你的女人!再有下回,我一定跟你拼命,虽说我们侯府没了,可我苏昭明不怕死!”
一通誓死不渝保护自家姐姐的话掷地有声,齐锦迁拍了拍手掌,“昭明说得很好,我亦是如此,首辅大人若不约束好柳小姐,就休怪齐某不客气了。”
“姐夫,话已带到,我们走!”
苏昭明刮了一眼傅雪臣,亲自推着齐锦迁走出首辅府的大门。
傅雪臣派遣千绝,招来柳眉双询问缘由。
柳眉双不敢去见傅雪臣,磨蹭着半天出不来门。
“柳小姐,您可是还没准备好?”千绝等得很不耐烦了,刚才傅雪臣千年冰霜般的面颊还犹在脑海。
“千侍卫,你带我去吧。”柳眉双磨叽了足有整整一盏茶的光景,适才局促不安地跟在千绝身后,迈着犹犹豫豫的人碎步。
每一小步都仿佛是要踏入地狱的路程,她走得格外的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