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之事可要抓紧些 - 沦为罪奴后,成了首辅前夫的榻上欢 - 夏末晚糖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生孩子之事可要抓紧些

生孩子之事可要抓紧些

“好端端的,父亲这是怎么了?”苏清璃进屋看到苏淮海横眉竖眼,一张老脸气鼓鼓的,这地上的东西显是他发脾气摔碎。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璃儿你跪下!”

苏淮海坐在正前方主位的椅子上,指着脚下的地板,板着张面孔命令苏清璃跪地认错。

苏昭明从没见识过苏淮海动真格的,他向来不是严父。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什么错?”

苏清璃望着苏淮海铁青的脸色,不明就里地问道。

“璃儿他爹,你以前从不苛责璃儿,今日是吃错药了吗?”苏夫人也大感莫名。

生孩子一事多加劝说不就行了,做父母的急也急不来。

“你才吃错药了!慈母多败女,我好好的一个闺女,被你养成钻牛角尖的倔驴,你也脱不了干系!”

苏淮海微微偏头斜睨着苏夫人,胸口积压的怒焰得不到发泄,苏夫人正巧撞在他的枪口上,他逮着苏夫人便是一顿高声呵斥。

“怎的还怪起我来了?”苏夫人白他一眼,反对苏淮海的做法,“璃儿不是小孩子了,她是齐府的六夫人,你让跪她就跪,她的颜面何在?”

“夫人,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璃儿的面子不会丢失,我如果不拿出一点做父亲的威严,该如何向齐府交代?”

苏淮海稍稍收敛了肝火,好在苏清璃在齐府还受重视,齐锦迁对她多有爱护。

“父亲,在不清楚前因后果的情况下,我断然不会随意就跪下认错。”

苏清璃只觉苏淮海莫名其妙,冷静地直视着苏淮海,想要知晓个中缘由。

“父亲,您为何要罚阿姐,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苏昭明一头雾水,看了看主座上正襟危坐的苏淮海,又看了看他身旁跟他一样疑惑不解的苏清璃。

“璃儿,你还不知错?你嫁到齐府,不为夫家开枝散叶,还有理了不成?”苏淮海理直气壮地肃着眉眼质问苏清理。

“我嫁到齐府不足一载时光,父亲就这么急着抱外孙?”过门的时间尚短,苏清璃有理由拖延。

若说是一两年过去还没受孕,那她就难辞其咎了。

“璃儿,你也要多替齐女婿着想一下,他对你全心全意,呵护备至,对我们一家都没得挑,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苏淮海瞪着苏清璃,话里偏向齐锦迁。

苏清璃不知苏淮海是否从何处听到过什么风言风语,心虚的她心跳漏了一拍,马上恢复镇定神色,一派坦然,“父亲这话就不对了,我没有对锦迁不满过。”

“可我耳闻齐府的下人说你非但不想要孩子,还跟外头经商的陌生男子勾勾搭搭,这成何体统?你老实告诉为父,你跟此男结交,是不是想继续做你的香包生意?”

苏淮海目光如炬,一双锐利的怒目死死盯着苏清璃,似要刺探入她的心房,看清她的真实心思。

“父亲,这都是那些下人嚼舌根的闲言碎语,您别往心里去,我没有去外面勾搭过男人,在齐府日子美好,更未考虑过做生意之事。”

苏清璃义正词严地否认,她跟谭溪是正常交往,不是生事的人想的那般龌龊。

至于做生意,在她和齐锦迁的交易没结束之前,她并未想过重拾香包。

思来想去,这事应是那日追踪她的人在齐府散播的流言,她推测是柳眉双买通的人所做,这段时日她只得罪过柳眉双。

“齐……”闻之,苏淮海险些暴露出齐锦迁,幸亏他及时打住,“璃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没做过,只有你的心里最清楚,假使被人抓着了把柄,你该怎么办?”

苏淮海对齐锦迁的话偏听偏信,毕竟时常拿人钱财,他反而越发看不懂自家女儿,好好的一段姻缘佳话,莫被她给作没了。

幸亏齐锦迁包容心足够强,没有误会他女儿,换成小肚鸡肠的男子,指不定就以水性杨花的罪名休妻了,更甚者还要捉去浸猪笼。

苏清璃昂首挺胸,“父亲,我没有做过的事,不可能会被人拿捏住把柄,您多虑了。”

“是啊,父亲,姐夫待阿姐好到无可挑剔,阿姐又为人清正,才不是那等道德沦丧之辈,您怎么能随便就采信这些个搬弄是非的说辞!”

父亲苏淮海居然会听信齐府奴仆的碎嘴子话,苏昭明匪夷所思,毫不犹疑地站在苏清璃这边,替其辩解。

苏淮海扭头横了一眼苏昭明,摆起了长辈的谱儿,“昭明,没你的事,你插什么话?”

“我……”

那双浑浊老眼里盛满了火,苏昭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惹火烧身,不时偷瞄苏淮海,嗫嚅着唇瓣吞吞吐吐。

“昭明,你去书房温习功课,我们找你阿姐谈谈心罢了,就怕她真误入歧途,没误入歧途,听下父母教诲也不是坏事。”

苏夫人瞧着父子二人,想起苏昭明每天有功课要做,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便把他往书房赶。

“阿弟,你好好做你的功课去,我会解开父亲对我的误会,你留在这里或许会越帮越忙。”苏清璃两只手搭在苏昭明的后肩上,把他朝平时习字读书的书房里面轻推。

替苏昭明带上房间的门,“父亲,阿弟学习需要清静,你们有什么要说的,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一家三口达成共识,选了一个离苏昭明书房较远的院落谈话,遣退了几名家仆。

“清璃,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齐家能容得下你,把你当夫人养着疼着,你也该知足了。”

苏夫人认定是苏清璃做得不对,不然齐锦迁也不可能空xue来风,对她丈夫说出那席话。

“母亲,您怎么也跟父亲一般不信我的话,去信府里的仆从说三道四?”苏清璃不安地拉着苏夫人的手,心里有些失望。

“苍蝇不叮无缝蛋,你在齐府必是有不周之处,仆人才敢那般议论你,生孩子之事势在必行,你可要抓紧着些,莫要再任性了,你已不是往日的千金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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