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忍不住想对你做些小人之事了
让我忍不住想对你做些小人之事了
几番唇齿交缠,苏清璃似乎尝到了甜头,竟又朝他的脖颈间寻去。
每一次用力的吸吮,每一下试探般的啃咬,都在挑战傅雪臣的忍耐力。
额头间渗透出细密的汗水,明明是凛冬,他却热得犹如置身火炉,难挨地喘着粗气,猛地抱住苏清璃,“好了,阿璃。”
苏清璃推开他,缓缓睁开眼,眸底还残存着情潮未退的迷蒙,“怎么了?”
直到目光落在他满是暧昧红痕的脖颈上,她顿时懊恼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都干了些什么!
这……这满脖子的印记,她怎么会如此失控?
“抱歉,我……”
苏清璃看着那些痕迹,脸上发烫,“你今后几日,可怎么见人?”
傅雪臣被她这羞窘的模样惹得低笑,掌心温柔地顺着她的脊背:“没事……阿璃亲的,我求之不得,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才好。”
闻言,苏清璃埋入他脖颈间,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直到夜色渐深,傅雪臣才万般不舍地吩咐车夫,亲自将苏清璃送回家。
苏清璃踏进家门,却意外发现郑丰竟还未离去,只见他正从母亲的房中端着一盆水出来,两人不经意打了个照面。
他略显局促地停下了脚步,“你母亲说……说有些头晕,我便烧了点热水给她擦把脸。”
见他衣带松散、面露慌促,苏清璃心下立刻如明镜一般。
她脸上有些挂不住,目光直接越过他望向母亲那紧闭的房门。
父亲去世也有些时日了,母亲独自一人,想找个伴儿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郑丰不知根底,两人相识不久便如此亲密,未免太过轻率草率
她目光飞快转移到别处,淡淡应了声,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郑丰望着她婀娜的背影,身上的拘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物即将到手的得意。
他目光贪婪地巡视着这虽简陋却即将属于他的屋舍,想着这对孤弱的母女,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翌日清晨,苏清璃起了个大早,特意趁着郑丰下田劳作的间隙,敲开了母亲的房门。
她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忧色,轻声道:“母亲,那位郑叔叔,我们毕竟知之不深,他昨日留至那般晚,恐惹人闲话,女儿担心您……”
苏夫人正对镜自照,脸色红润,眉眼间皆是春风得意。
被女儿一说,顿时觉得大煞风景,她撇撇嘴,“只许你攀着谭溪那样的高枝儿风光快活,就不许我找个贴心人慰藉半生孤苦?非要我孤苦到死你才称心?”
母亲气冲冲的话语让苏清璃十分心寒。
她目光直视着母亲,斩钉截铁道:“您要与人交往,女儿不会拦着,但让他住到家里来,是万万不行的,您不为自己的清誉着想,也要为我们母女二人的安危考虑。”
苏夫人狠狠掷下铜镜,“他对我好着呢!能有什么危险?我看你是见不得我好!
门外,傅雪臣听着暗卫汇报的消息,说苏家来了个中年男子留宿。
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瞬间褪去,眸光一凝:“哪来的不知死活的男人?”
他正盘问间,苏清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暗卫闻声,如鬼魅般敏捷地翻身踏上屋檐,瞬间隐没在阴影里,无声无息。
傅雪臣面上凌厉的神色顷刻一敛,转而复上一片温和宠溺的笑意,“阿璃。”
苏清璃用力甩开方才与母亲谈话带来的烦扰,让脸上的表情尽量自然地明亮起来,“不是都跟你说了嘛,不用天天特意跑来接我。”
他轻松地将她抱上车,动作行云流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低沉含笑道:“我喜欢来接你。”
“黏人。”她语气娇嗔,眼神却泄露了见到他的欢喜。
瞥见他颈间那些未褪尽的红痕,脸颊瞬间爆红。
傅雪臣低低笑一声,牵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阿璃若是还想,可以继续种。”
“才不要!”苏清璃心跳快得厉害,几乎是慌乱地别开脸看向窗外,“你想得美。”
想到暗卫的汇报,傅雪臣目光微凝,状似随意地擡手将她一缕碎发挽到耳后,语气温和地问道:“今日见你,看你神色间似有倦怠,家中近日可有什么烦心事?”
苏清璃转过头,对上他关切的目光,心中微暖。
想着此事也无须瞒他,便将家中母亲与郑丰之事,斟酌着语句,如实对他道来。
原来是苏夫人的老相好,傅雪臣眼底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厌烦。
“要不然你搬过来与我同住,好不好?”傅雪臣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和恳切,“我不放心你和别的男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更何况你母亲又态度强硬。”
苏清璃被他这直白的提议惊得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绯红,“这……会不会太快了些?”
“你想哪里去了?”傅雪臣扶额苦笑,神色一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郑重,“我以名誉起誓,绝不会趁人之危,行任何不轨之事。
苏清璃挣扎片刻,终是红着脸拒绝:“我还是再劝劝母亲吧,我怕克制不住的那个人是我……”
傅雪臣被她这句无心的撩人话语激得眸光骤然一暗,声音里带着克制到极致的哑,“你这样说,让我忍不住想对你做些小人之事了。”
“那我便勉强奖励你罢。”苏清璃声音低如蚊蚋,几乎是嗫嚅着说:“你、你想吃水蜜桃么?”
这暧昧至极的话语和邀请还氤氲在空气里,傅雪臣正欲俯身,马车却是不早不晚,稳稳地在玉轩斋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