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让我彻底拥有你?
可否让我彻底拥有你?
已经把谭溪当作知心朋友的苏清璃丝毫不避讳,她颇为苦恼道:“我这几日睡觉时总得脚底有股湿滑感,便睡得极为不踏实。”
“湿滑感?”傅雪臣拧眉,丝毫没有头绪。
“可是什么虫子?”苏清璃权当是闲聊了。
在谭溪面前,她从来不需要掩饰什么,和他聊天总是很自在。
“那虫子可在苏小姐清醒的时候,咬过苏小姐?”傅雪臣试探性问她,其实脑海中已经隐约了不好的想法。
苏清璃仔细回想一番,“未曾。”
傅雪臣攥拳,提醒她,“那苏小姐可以装睡看看,那“虫子”是否还会出现。”
只怕那“虫子”是人扮演的。
苏清璃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味,柳眉微微蹙着,一副颇为苦恼的样子。
傅雪臣目光落在她手上叠得方正的大氅上,上面绣着小小的金色锦鲤,针脚细密得可怕。
他接过大氅展开,站起身穿上,“我想试试合不合身,劳烦苏小姐帮我一下。”
苏清璃点点头,踮起脚尖帮他抚平领口,系上领绳。
傅雪臣自顾欣赏着大氅,丝毫没注意她的靠近,不经意间低头,唇角险先擦过她的额头。
在她没注意之前,傅雪臣匆忙挪开,清清嗓子侧过头。
看得出来她确实将谭溪当作好朋友,且格外珍惜这个朋友。
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苏清璃替他整理好,他身姿不凡,普通的大氅偏被他穿出了几分矜贵气度。
“挺合身的,没想到我的手艺还算不错。”
傅雪臣笑了笑,“嗯,能穿上苏小姐做的衣物,是谭某三生有幸。”
“谭公子,你别打趣我了。”苏清璃耳尖微红。
“谭公子与我一位故人身形相差无几,若是脸没有被火伤过,想必也是风姿卓然,是谭公子将我的大氅衬得好看。”
傅雪臣隐隐有几分期待,“不知苏小姐口中的故人是?”
苏清璃眸光暗了暗,道:“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我还得给我夫君送大氅,就不与谭公子寒暄,先告辞了。”
傅雪臣指节一紧,将大氅系带攥出褶皱,面上却平静道:“苏小姐,路上小心。”
苏清璃回到齐府,踏入书房时,齐锦迁正背对着她擦拭匕首。
她将大氅轻轻披在他肩上。
齐锦迁攥住她手腕,“终于等来夫人的大氅。”
“我昨日便将这大氅送来,你却不在。”苏清璃如实道:“可还合身?”
“合身。”齐锦迁的心思并不在大氅上,目光如蛇信子贪婪地盯着她娇俏的脸颊看。
他将她往怀中一拉,伸手抚过她耳侧碎发,“夫人生得真好看。”
苏清璃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密,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牢牢箍住,力道大得她整个臂弯都生疼。
“锦迁?”
齐锦迁吸了吸她身上的香味,茉莉混着肌肤透出的暖香,让他呼吸骤然粗重。
“清璃,你我二人成婚已久,既然你也尝试接受我,可否让我彻底拥有你?”
他不顾苏清璃的意愿,一口便咬住她脖颈间的软肉。
苏清璃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锦迁,你这是做什么?你放开我!”
理智告诉齐锦迁要松手,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情不自禁去撩开她衣物,“清璃,我会让你感受到快乐的。”
苏清璃奋力挣扎着,可齐锦迁似乎疯魔了般,更粗暴地禁锢她。
她只能用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
偏偏齐锦迁感受不到痛,眼底浮现起病态的兴奋,整个人都亢奋地发抖。
苏清璃被他的模样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大喊:“救命!外面有没有人,救救我?”
看到他如此抗拒自己,齐锦迁内心就很不爽。
对她的占有欲越发强烈。
他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擡手便撕碎了她的外衣。
砰一声,门被推开了。
齐采窈破门而入,“六舅舅,你这是在对六舅母做什么?”
齐锦迁循着声音望去,眼底恢复了一丝清明。
苏清璃趁机从他身上离开,死死攥着被扯裂的衣襟,踉跄几步,后背撞上博古架才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