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64奔
第64章第64奔
秦知阙回忆起寸馨离开羊城前的那个夜晚,他回到家已凌晨,听到佣人说寸馨特意给他留了一个桃子。
那不是普通的水蜜桃,双手捏着缝隙两侧的饱满,轻轻一拨,水分便流了出来,再掀开外层的皮已轻而易举,但他又怕捏坏,毕竟身娇肉贵,于是第一口克制,然而桃汁就这样水淋淋地流下,染了粉瓣,连同舌根都是蜜液,他无法隐忍地上瘾了。
一路吃到果核,粉瓣的心那样小,却能滋长这样饱满的肉身,他指腹盘桓着它,只觉就像寸馨,踩着高跟鞋也才堪堪够到它,但她身上的劲儿与外表的娇柔相反,越是挫她,越是回以绞力,她不认输,更不气馁。
秦知阙找到了很好的玩伴,在这件事上。
此刻落着热雨,滴滴淋到寸馨纤白的后背上,她因双手撑着墙面,而不得不躬着腰,腰窝两侧的小小漩涡被雨水盘桓,盛出两汪晶莹的小池塘。
忽然,一阵刮腻滑过,刹那间,寸馨抖得雨落,左手去挡住酥痒的腰窝,转眼被一道铁钳箍住手腕,秦知阙就爱挠痒痒,他从前就挠过她脚心!
于是她另一只手下意识背到身后,想要合力挣脱他,然而转眼的一瞬,双手都被反剪在背后,陡然间,一股力道将她双手往后一扯,她猛然向前曲,塌腰成了一张弓。
秦知阙的箭就这样射了出去。
紧绷的弓还在发着颤吟。
他扶着,抱在怀里,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所以不停要逼来做,阿馨,别怪我。”
她的两只手酸得一阵一阵发麻,从下往上涌着,四肢百骇发起软,秦知阙捞着她,竟还能说些为自己赎罪的话。
能爬上高位的人,对她也不择手段地做。
花样百出。
最后眼见他指腹带出串串流水,寸馨一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脖子上。
有的男人就是这样贱,被打了还当是爱,低头搂住她腰亲了下来。
寸馨推不开,最后烈女从良,任由他只手翻云覆雨。
吹风机鼓着她的发丝,寸馨坐在盥洗台上,双手抱胸,冷眼看他做事:“男人就是这样,为了吃献殷勤,没有好处怎么会对我好?你到底会不会吹头发,从后面往前吹,谁教你从发丝底下吹,吹得跟个梅超风似的!”
秦知阙把吹风机往后带了带,用手挡住她头发探温度,以免吹烫了这位娇贵的大小姐,耳边是她一个劲地骂,他听得又想再操,开口道:“没女人教过我。”
一句话,成功让寸馨偃旗息鼓。
吹完,他也没让她两条腿落地走路,高跟鞋磨得她后脚踝和脚尖粉晕加深,他坐到床边刚要给她揉,小兔子立马缩回腿,心有余悸道:“又要挠我脚心是不是!”
寸馨最怕痒了,他偏偏还找准了位置,刚才就挠到了腰窝,酥得她一瞬间天灵盖被撬起来。
“秦太太,我是你先生,与其对我防备,不如想想怎么利用这层关系占得好处,反正,爱已经做了。”
气定神闲,有理有据,面皮厚得像道墙。
因为不可能不行夫妻之实,既然如此,就接受,并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这是秦先生的提点。
寸馨在他这句话里陷入沉思,好像是哦!
她之前做的都是什么,帮他零元购,帮他撬港商会的客户,还帮他搞钱!
越想越气,越气就伸脚丫子踢他大腿:“本小姐要什么有什么,需要你给吗!”
秦知阙的大掌一把捞住,寸馨收不及,人就被连带着拖到他面前,一条腿搭上他的腰,后腰肢被迫着往后倒,秦知阙捧着她的脸,开始磨她的嘴唇。
寸馨一颗心被狂轰滥炸,脚心痒,脸颊痒,嘴唇还被揉着,唔唔地咽下苦果。
辛苦的苦。
秦知阙捧着她说:“你跟我结婚,我就总有一技之长。”
寸馨面红,拗过头去:“没有。”
“需要我再证明?”
寸馨立马着急了:“有一技之长有一技之长,哥哥的技特别长!”
话一落,秦知阙瞳仁霎时暗了下去,他本想明日为她买下栋楼,钱就是他的一技之长,可显然,阿馨不是这么认为。
在秦知阙凝望着她的时候,寸馨心跳陡然慌了,往后缩,他视线压来,嗓音沙哑:“你叫我什么?”
寸馨说:“我这句是反讽,就好像看一个人不顺眼,就会说’大姐’,’大哥’,这样!”
她语气有些哆嗦的语无伦次,秦知阙看着她解释完,俯下身用舌挑开她的唇,一拖而过,很快,她的津液就会染湿他的舌腔,这是另一种交流,无需言语,用身体表达。
“再叫一次。”
寸馨湿红的眼眶一怔。
秦知阙挠着她的脚心,寸馨被迫曲擡起腿:“哥……哥……”
“听着像咯咯的笑声。”
秦知阙心情愉悦:“以后私下都这么叫我。”
“变态!”
寸馨脚心又是一阵酥痒涌来,秦知阙道:“我不喜欢在酒店的床上做,除非你再违逆我。”
大小姐唯一吃过的苦,就是来自父母的规训,大约是怕她太过顺风顺水,寸馨小时候就是在被打压和隐隐反抗之中度过。
后来她回想,能拿下这些学位,不是因为父母期待,而是她要通过学业证明自己,然后骄傲地独立。
秦知阙一旦调教她,也是触她逆鳞。
第二日上午,寸馨醒来时从他怀里抽身,侧躺在床上,背对着秦知阙,抱着枕头咬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