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阿姜,为什么我们离得这…… - 我的蛊也说喜欢你 - 惊棠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52章“阿姜,为什么我们离得这……

沈青眠回到客栈时,一只鸽子稳稳地停在他的肩上,它也是从京城而来。

林姜初堆完雪人就去找桃花酿喝,她想喝热的,所以就放在炉子上慢慢煮,一边闻着酒香一边翻着手里的话本子,她感觉自己就要看到自己想看的地方了。

但话本子越往后看那些字越晦涩难懂,她得读好几遍,眼睛很累,算了,还是先喝酒吧,她摸了摸酒坛的外壁,热热的,很暖和,手指又开始痒痒的了。

沈青眠把鸽子上的信取下来,鸽子就不走了,稳稳站在他肩上,林姜初把酒坛取下来手指有点烫就把手放在耳朵尖上缓一缓,视线往外看,看见沈青眠一直在看着他肩上那只灰不溜秋的胖鸽子。

“沈青眠,你把鸽子抓回来干嘛呀?”这只胖鸽子一点都不怕生,自己都靠这么近了也不动动翅膀,于是她就大胆摸了摸它的羽毛,真顺滑呀。

“不是我抓的,烟姨的鸽子。”

“哇,从京城飞来的鸽子,烟雨楼里有很多吗?”

“嗯,很多。”烟雨楼里除了杀手,最多的就是烟姨养的鸽子,而且每一只都特别能吃。

林姜初摸着鸽子的毛问:“那它来送信吗?”

“嗯。”他把取下来的信条给她看,她卷开小小的信条。

烟姨:青眠,几日后我会到藏月国,和阿姜好好玩,其余杂事等我来了再说。

林姜初把信给他看:“烟姨来这儿接你吗?”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呀?你告诉她的吗?”她有点紧张了,烟姨要是知道自己给沈青眠下了蛊,而且还不知道是什么蛊,自己睡着之后会不会被偷偷暗杀掉啊?

“不是,我没告诉她,她应该是打探到了。”沈落烟平日里没事做就喜欢四处逛茶馆,还有就是让她的鸽子出去送信收信打探消息。

温热酒香四溢,奈何她已经没有心思喝酒了,追着他问:“为什么要打探我呀,不会是要杀我吧,我还不想死呢。”

“阿姜,烟姨不会杀人。”沈青眠摸了摸她的酒坛子,怕凉了就把它又放回炉子上煮着。

那就行,她暂时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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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眠,快去看我堆的雪人。”她拉着他走去后院,指着那两个被油纸伞撑着的大雪人。

她怕雪太大会把她的雪人给盖住,所以专门找了两把漂亮的油纸伞给它们挡着,她把油纸伞收起来让他看清楚一点:“是不是很可爱,你猜猜哪个是你,那个是我。”

沈青眠看着院子里这两个雪人,不答反问:“阿姜,为什么我们离得这么远?”

院子里这两个雪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相隔很远,为什么不挨在一起?

“因为雪球太大太重了,我搬不过去,而且就只有这两个地方的雪是最多最厚的,但这样更好看呀,你不觉得吗?”她想了想继续道:“这就像是你在中原,我在苗疆,但我们还是能看见对方,多好呀。”

她的雪人是在树下所以是在苗疆,苗疆最多古树了。

“不好。”他懒洋洋地道,随后挽起袖子把雪人搬去她那个雪人旁边挨着。

她的雪人看起来明显精致很多,还系着刻有她名字的铃铛,圆圆的脸上还涂抹了胭脂,显得更加憨态可掬。

“为什么这个是我?”他没看出他这个雪人有什么不一样。

林姜初用手指着雪人的右手:“嗯,这是你的剑,这个是剑穗,不明显吗?”

沈青眠看着雪人手里那一条看不出形状的“剑”,动了动眉心:“阿姜,你捏的是虫子剑?”

林姜初又仔细看了看,感觉确实好像她捏的剑有点丑了,然后把剑穗从雪人手里拨出来,是系着铃铛的剑穗:“那就只系着剑穗好了。”

叮当

铃铛上面也刻有她的字。

“嗯,现在很明显了。”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铃铛剑穗和“她”身上系着同样的铃铛满意地道。

她又把油纸伞打开撑在它们头上,摸摸它们的脑袋,然后感觉自己的手又痒了,忍不住挠了挠,但越挠越痒:“沈青眠,我好像过敏了,手好痒……”

沈青眠把她的手套脱下来,她的指尖冰凉冰凉的,手指间都很红了,有点肿,不,应该说很肿,一个个大红疹子挤在了一起。

“我的手怎么变成猪蹄了?!”

她瞬间睁圆眼睛,仔细看着自己的两只手,每个手指都是红肿的,像是很大的疹子,她原本白白嫩嫩的手不见了,只剩下这两个熟透的“猪蹄手”了……

“现在很痒吗?”他皱了皱眉碰了碰那些疹子,她还想让他继续挠:“很痒,你多挠几下,用力一点。”

“不能一直挠,会留疤的。”沈青眠把手套重新给她套上:“这里太冷了,去看大夫喝些药就好了。”

“真的吗?但你怎么没有啊?你不冷吗?”

她的手被他牵在手里,他的手好热,但她的心冰冰的,皱着眉忍不住碎碎念:“我的手要是好不了怎么办啊,那我要怎么吃糖葫芦吃烤鸡吃糕点喝汤喝糖水,还怎么抱着我的宝贝酒坛,还有我的宝贝糖葫芦……”

“沈青眠,你怎么不理我啊,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不了了?”他半天都不说话,她就开始不高兴了,但还是很努力地跟上他的脚步,生怕慢了一步到医馆看大夫。

沈青眠拿起她随意放在桌上的围脖给她戴上,神色懒怠:“阿姜,你再说久一点,医馆就要谢客了。”

“那好吧,我们快走。”她安分了,但快走到医馆的时候她就拉着他拐了个弯就进了衣裳铺子里,挑了一个漂亮的惟帽戴上。

沈青眠付了银子帮她弄好惟帽:“为什么要戴惟帽?”

“因为我的手太丑了,没脸见人。”她揪着惟帽上面

的小羽毛闷闷不乐。

沈青眠把她的手拿下来牵在手里:“阿姜,大夫诊脉不看脸。”

那也不行,她就是想戴着惟帽去看大夫。

医馆里,大夫看着她的手上那一个个红红的疹子皱了皱眉:“姑娘是不是贪玩雪了,这手上的萝卜包长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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