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豆瓣阅读首发肆
方丞稍稍用力,一下子把软绵绵的她带到身上,随即位置一换,把她压在身下。
西门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她不确定方丞的状态,试探道:“你……醒了?”
方丞轻笑一下,鼻尖自下而上划过她的粉腮,最后停在她耳侧:“被你折腾成这样要是还不醒……”
二人距离太近,方丞说话时带出的气息挠着西门,痒意从耳朵钻进去直钻到心里,她想推开他,却发现一点力气使不出:“方丞,别闹,我就是给你换睡衣。”
“不要睡衣,不穿。”
方丞商海浮沉这些年,多少人想拿美人计勾兑他,想爬床的也曾遇到过,警觉性早刻在骨子里了,若不是残存的理智觉出这是音音,早在她摸上他的第一刻,就将人一脚踹下去了……
“你喘什么?紧张成这样,又不是头一次。”他莫名其妙地看她。
西门音哪是紧张,她是真累的够呛,抡斧子仨钟头,那样的重体力活谁能不喘。
她说话费劲,双手更是比面条都软,少气无力道:“你下去,我好累……”
方丞说你想得美,把我浪上火来了,又叫我下去!他的音音生来体软,与之交欢,如卧棉上,简直销魂蚀骨,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鲜红欲滴的唇瓣,低下头,吻上去。很软很软很绵很绵,令人沦陷。
西门音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整个人像小猫一样被庞大的虎狼之物压着,后退不能,前进不得。
‘刺啦’一声旗袍被撕碎了,方丞身上越发滚烫,她连忙说:“做不得。”
方丞不管,怎么做不得!都急的扒我裤子了,还做不得!一边吻一边松她的衣钮。他已是箭在弦上,八头牛也拉不回了,恨道:“口是心非的小蹄子!”
旗袍扔掉、乳罩扔掉、砰砰砰,一件一件落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
“不行,有月事……”
方丞冲她鼻尖咬一下,笑骂:“胡说!有月事穿这么薄的小裤?”
“疼……”
“哪儿疼我给你揉。”
他滚烫的大手抚摸在她的小腹上,看她的黑眼睛露出十六岁时的狡黠,不觉爱极,低下头亲她……
西门音一边喘一边试着挣脱,但力气还不及外面被明珰摁住的那只虎皮大猫,加之丝绸大床绵滑如油,令人无处借力。
方丞不知何时已经把他自己脱光了,铜色身体和她雪白的肌肤贴在一起,强烈的色差把她刺激的攥着内裤夺路就逃。
哪里逃得了,连身都没爬起一点点,方丞按住她失笑道:“你这是搞什么鬼,一惊一乍的。”
西门的心房剧烈震颤,饥渴许久的身子早就被刚才看到的躯体点燃了,但究竟是来行窃的,抵抗几乎就成了一种下意识举动。护着白花花的乳,往床头退去,飞快思索对策,身下的丝绸太光滑,她不过只退出一尺,就被方丞拉着脚踝又拉回来。
方丞不许她继续作妖了,翻身起来,抱她到床中央,按定了,去撕小裤,音音力短不能护持,尽管手上极力攥着,经不住他把手衬起了腰,忽地扯了下去。身下人瞬间软面一样瘫在了丝绸里,饥渴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了。
的确,西门音可耻地发现自己竟如此不济,轻轻一触,就叫她溃不成军,食色性,人一旦被欲望吞噬,所有身外事都化作云烟,身体的记忆盖过了所有大事要事急事,此时此刻,她只想要一份生理性的满足。
方丞也按捺不住了,将她搂在怀中,爽利***,怀里的人着了烫似的嘤咛一声回抱住他,一时间粉脸相偎、香肌迎凑、玉臂交挽,双腿紧缠郎腰后……用的乃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糊涂姿势。
欲望会让人褪去所有伪装,或者说顾不上伪装,回归原始人类本能及本性,此时的音音再也不是那个端庄文静的西门老师了,浑身精光的她像剥皮鸡蛋一般娇憨白嫩,几乎有种孩子气。
“窗帘没关!”
欲仙欲死之时,西门忽然发现这一点。
方丞回头,果然天光大亮,虽然二楼无人能看到,给鸟儿雀儿瞧去也害臊,于是拆开俩人身体,独自下床,披上睡袍去关好窗帘,回来搂住再弄。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有悟性,他呵护为主、驰骋为辅,带着音音上天入地,出火入海,从前的哪一次都无法与这一次相提并论,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欲仙欲死无比餍足……但还是有点不足之处,就是“小音音”十分疲倦,软绵绵不愿动、懒洋洋似乏困,给它好物,它竟力小含不动,慢吞吞地吐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怎就累成这样?难不成没坐车步行走上香山来的?”他问。
西门花枝乱颤,漫说顾不上答话,顾得上也不会答,她喘息更重,此时已不只是因为体力劳动过量的缘故,当真是欲火焚身给烧的。当发现身上人出现异状时抬眼看过去,见他竟在审视她。
“怎……怎么了?”她莫名其妙。
以为是保险柜的事被发现了,但就算发现了,也做不到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候计较吧。
方丞说:“音音,你跟过去当真不一样了。”
西门音一怔,转而恼恨,都什么时候了,瞎感慨什么过去现在的。心中这样蛮横的同时又连忙腹诽自己:不像话!哪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
这般扫兴加自省,并没有压制住身体的饥渴,他还硬邦邦地住在她里面,怎能……她也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银牙碎咬地喘息着看她。
方丞把她脸上的发丝抚开去,说:“我们从前亲热,爱是第一位,可现在,你更多的是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他看着她,说:“音音,我不喜欢这样。”
西门触动,就像她断定他会备份物证一样,她也笃定他现在的一颗真心是实根根的真,她不禁伸手搂过他的脖子,吻他。
方丞一顿,含笑买账了,接下去更是不可描述地荒唐。事后他赖在里边不出来,严丝合缝地把她搂在怀里,细语呢喃地歇一阵,下边逐渐又雄起了,这是从前的规律,西门不依,她吃饱后再反应往往比他慢,想起此来的目的,挣着要脱离他的控制,结果被他抱进浴室闹腾一会,再出来又欲火焚身双双掉进丝绸大床里……
窗帘密闭,巨大的水晶吊灯亮着,照耀着一大一小两具身体……
*
明珰打着小呼噜歪在门口,昨晚因为艳红的事一夜没合眼,此时困得黑甜,梦见自己去找真哥哥,真哥哥黑沉着脸将她推到池塘里,脑袋磕坏,满脸是血,她一个激灵惊醒,只见那只虎皮大猫窝在不远处,警惕地盯着她,尾巴耸起,似是防备至极,客厅里也静得出奇,走廊深处的落地钟响起,
阿耶四点了,她猛地跳起,没想到自己打个盹竟一个多钟头过去了。
糟糕糟糕,这样子望风可是严重的失职,连忙‘哒哒哒’上楼,跑去卧室门口打算问问情况,耳朵贴上门的一瞬,听到嘎吱嘎吱好像床在摇,她吓一跳,低声道:“西门老师……西门老师……”
“明珰……”西门老师的声音喘吁吁。
明珰说:“偷到了吗?是不是在搬床?我进去帮您抬。”
好嘛,一上来就卖了老师傅,但西门还没辙,得赶快把她哄离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