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程名振被俘 - 重生大业:杨广的逆袭 - 小小五花肉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110章程名振被俘

程名振被死死按在地上,口中涌出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泥土。他挣扎着,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宇文化及得意洋洋地指挥士兵将他捆绑起来。树林中的鸟儿似乎被这血腥的场面惊扰,扑棱棱地飞向天空。宇文化及命人将程名振押送回长安复命杨广,一行人消失在山道尽头。

窦建德的营帐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王薄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待着探子的消息。他的眉头紧锁,时不时地望向帐外,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腰间的佩剑。一个探子跌跌撞撞地跑进营帐,单膝跪地,急促地禀报道:“军师,打探清楚了,程将军…程将军被宇文化及擒获,押往长安去了!”王薄闻言,脸色骤变,他一把抓住探子的衣领,“消息可靠吗?”探子额头渗出汗珠,颤声道:“千真万确!小的亲眼所见,程将军被宇文化及的兵马押送往长安方向去了!”

王薄一把推开探子,快步走到窦建德的床榻前。窦建德面色苍白,气息微弱,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听到王薄的脚步声,他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问道:“王薄,可是名振的消息?”王薄跪在床边,低声道:“主公,程将军…他被宇文化及擒获,押往长安了…”窦建德闻言,猛地咳嗽起来,脸色更加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王薄连忙扶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窦建德喘息着说道:“长安…长安…咳咳…”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下去,召集众将议事!”

残破的营帐中,气氛凝重。窦建德强撑着病体,坐在主位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众将沉默不语,一个个面色凝重。“名振被擒,我心如刀绞!”窦建德的声音沙哑,却掷地有声,“如今我军新败,士气低落,该如何是好?”一名武将抱拳道:“主公,我愿率兵攻打长安,救回程将军!”另一名武将则说道:“不可!我军刚刚经历大战,元气大伤,此时攻打长安,无异于以卵击石!”众将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这时,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老农缓缓走上前来,对着窦建德深深一揖,“草民有一计,或许可以救回程将军。”窦建德看着老农,问道:“老丈有何高见?”老农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如今隋朝势大,硬拼我们不是对手。不如…诈降隋朝,伺机营救程将军。”众人闻言,一片哗然。诈降?这可是欺君之罪!窦建德沉吟片刻,问道:“老丈此计…可有把握?”老农微微一笑,“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如今我军已是强弩之末,若不另寻出路,恐怕…性命难保。”

窦建德的目光扫过众人,众将皆低下了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好!就依老丈之计!王薄,你即刻起草降书,派使者前往长安请降!”王薄抱拳道:“遵命!”他转身离去,着手准备降书和使者事宜。

长安,皇宫。杨广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窦建德的降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放下降书,看向身旁的宇文化及,“宇将军,你觉得窦建德是真的投降吗?”宇文化及躬身道:“陛下圣明,窦建德诡计多端,此次请降,恐怕是另有所图。”杨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朕也觉得此事有诈。不过…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先稳住他再说。传令下去,假意答应窦建德的请求,设下鸿门宴,款待他的使者!”杨广将手中的降书扔在案上,“朕倒要看看,这窦建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景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王薄从营帐外匆匆折返,手中握着一卷竹简,走到窦建德床边,躬身道:“主公,降书已写好,使者也已选定,是属下帐前一名机灵的亲兵。”窦建德挣扎着坐起身,接过竹简,仔细地看了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说道:“王薄,此次长安之行,凶险异常,你交代他,一切小心谨慎,随机应变,若事有不谐,保命要紧。”王薄眉头紧皱,拱手道:“主公放心,属下已再三叮嘱。”

亲兵接过降书,小心翼翼地藏入怀中,向窦建德和王薄深深一拜,转身走出营帐,骑上一匹快马,朝着长安的方向疾驰而去。尘土飞扬,马蹄声渐行渐远。窦建德望着亲兵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旁的王薄面色凝重,一言不发。营帐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氛,只有烛火摇曳的影子在帐壁上晃动。几名守卫在帐外的士兵来回走动,不时地向长安的方向张望。

长安城,金碧辉煌的宫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宫门前,两排禁卫军手持长戟,纹丝不动。窦建德的使者抵达长安,递上降书后,被一名内侍引入宫中。他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内侍身后,穿过重重宫门和回廊,心中忐忑不安。宫殿的富丽堂皇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他紧紧地攥着衣袖,手心里满是汗水。

御花园中,百花盛开,香气扑鼻。凉亭内,杨广端坐在龙椅上,两旁站立着宇文化及和其他几名武将。窦建德的使者跪倒在地,双手捧着降书,高声道:“草民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向陛下请降!”杨广接过降书,随意地翻了翻,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放下降书,缓缓开口道:“窦建德既有归顺之心,朕甚感欣慰。来人,设宴款待使者!”

两名宫女走上前来,将使者搀扶起来,引他到一旁坐下。酒过三巡,杨广放下酒杯,目光锐利地盯着使者,问道:“窦建德如今身在何处?”使者不敢抬头,恭敬地答道:“回禀陛下,我家主公如今身染重病,卧床不起,故而无法亲自前来面圣。”杨广微微眯起眼睛,“哦?是吗?那他这病,是何时得的?”使者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咽了口唾沫,答道:“回禀陛下,是在与瓦岗寨交战之时受的伤。”杨广点点头,不再追问,举起酒杯,说道:“朕敬使者一杯,祝窦建德早日康复!”使者连忙举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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