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什么也没有 - 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 - 宅小成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四十二章什么也没有

第四十二章什么也没有

季玶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运气确实很背,差点被羽林军抓了不说,且在他面前的每个人都是那么任性,王饼鱼是这样,陆乙是这样,乔婉儿还是这样,害得他不得不总是用”吼“来表达自己想说的。“我就是不走,就算是你现在把我赶走了,如果你真的被他们抓去了,那我也去自首,呜呜呜!”乔婉儿从来没有看到“福枝”这么凶巴巴的样子,一下子就被他吼得委屈地哭了起来,但还是倔强得不肯离开。

“自首?你去自首什么?”季玶看到乔婉儿哭鼻子,很有些无奈,不得不缓和了下语气。

“我去自首,就说我是你这个叛军细作的同伙!你干的那些事里也有我一半的功劳,不能让你把功劳独吞了。“乔婉儿带着哭腔赌气地说道。

”噢,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帮我干了些什乔婉儿一边说话一边就摸到了桌边,用火折子将刚才被季玶熄灭的烛火再次点亮。

烛光虽是十分微弱,但足以将那个想要用黑暗打掩护的人照得“原形毕露”。

季玶不由地心下一紧,下意识地将刚才草草披在身上的外袍使劲地裹了裹。

看向乔婉儿时,捕捉到她脸上一种莫名的神情,这……难道就是一个女子对那种事儿的渴求神色?都渴求到脸皮都不要了?

“婉儿,你这样做实在是不合适,可能会让我二人陷于危险之中,万一被人捉……住,可怎么办?快赶紧回去!”季玶语气有些急促,甚至带着些暴躁,他本是想说捉奸在床的,但从来没想过这个词能用在自己身上,所以完全说不出口,遂立刻又改了口,不过乔婉儿既然是来“做贼”的,应是能心领神会的吧。

毕竟原主福枝是个胆小怕事之人,就算此刻再如何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他因为胆小怕事而退缩,应该也属正常。所以季玶觉得这样表演还是符合原主的,大概不会引起乔婉儿什么怀疑。

他现在只希望她赶紧从这里消失。

“我晚上来寻芳殿的路上,听说尚药局那边正在抓一个呙阳叛军的细作,是个受了伤的太监。”

季玶听乔婉儿这样说,顿时一愣,一么事儿啊?我独吞了你什么功劳?“季玶差点被气笑了。

“你帮我杀了徐世新,不,是我帮你杀了徐世新。“乔婉儿思忖片刻后回道。

“那我们走至季玶近前,欲意查看他的伤处。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季玶吓得一哆嗦,赶紧向后退了几步,因为他伤口的位置比较羞于见人,正好在他一侧的后股处,也就是一瓣屁股上。

但乔婉儿好像并不在意,且没有收手的意思,步步紧逼,一直把他逼到床沿儿的位置。

季玶发现自己退到床沿处时,便一屁股坐了下来,结果还没坐稳,就像弹簧一样又弹了起来,随后捂着一侧屁股立在床边”唉呦唉呦“地呻.吟起来。

原来刚才坐下去的时候正好坐到了伤口处。

乔婉儿见状,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按住他的肩头,想要把他摁趴下来,季玶在女子的“出招”下,一身武艺竟不知去了哪里,就真的被摁得趴在了床沿边。

随后,乔婉儿便开始检查他的伤口,因为冬天的衣物有些厚,很难撕扯开,以让伤口显露出来,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地自行给床上之人的下半身宽.衣解.带起来。

季玶虽是半推半就趴下的,但察觉出乔婉儿的意图后,立刻被她那般的行径惊呆了……这,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子,可真是令他刮目相看了。

”你……你……婉儿,我不是说过我自己来吗?”季玶语声中流露出惊恐,跟个要被人非礼的小媳妇似的,趴在床上手舞足蹈地挣扎了几下,但似乎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该被人摁着还是被人摁着,真的就像个手无寸劲儿的小媳妇。

“别动!”乔婉儿按住了他的后腰,“多大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怕疼。”

在听到喝令声后,季玶立刻像个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直挺挺地“趴尸”了,但他有点没想明白,自己这般拼命挣扎,难道只是因为怕疼?而不是因为有个女子欲对自己行不轨之事吗?

正思忖中,忽然感到伤口处一阵撕裂般的疼,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原来是乔婉儿将他的衣料从伤口处分离了下来,那衣料因被伤口处凝固的鲜血粘住,所以褪下衣物的时候撕扯到了伤口。

半边裤腰已经被褪到了一侧臀.部根处,伤口全部露了出来。

“伤口有点深,血倒是不流了,我帮你擦洗一下。”

乔婉儿说完,便开始在不大的居室里寻找水桶、木盆、毛巾、绷带等物件,找到后,她盛上一盆水端到季玶床前,用干净毛巾沾了水,帮他把伤口轻轻地擦拭干净。

“福枝,有金创药吗?”乔婉儿猜“福枝”这种人应是常备金创药的。“有,在衣橱第三层下面的一个暗格里。”季玶乖乖地趴在床上诚实无欺地回道。

乔婉儿按照指引寻到了金创药,给他的伤口上了药,便准备用绷带包扎。刚用手轻轻托了下“福枝”的大腿,想把绷带送进床和腿之间的位置,忽见那个原本还是老老实实趴在床上一声不吭的人儿,像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整个人突的蜷缩成一团,然后他一只手隔衣捂住要害的位置,另一只手将床上的被子拽了过来,把自己的下半身盖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他盖着被子挪动了一下`身体,找到了个不会碰到伤口的姿势……那是个脸朝着床外歪坐的姿势……在乔婉儿的注视下,一张脸还胀得通红:“不……不用了,婉儿就到此为止,我会自己包扎的。”

乔婉儿立于床边看他那副畏手畏脚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福枝,我这可不是第一次替你包扎伤口呢,你不记得了吗?”

脑中空空的季玶心里有点紧张,按兵不动地默不作声。

“就是你小时候被狗咬那次,也是我帮你处理伤口的,你真的不记得了?”

季玶继续默不作声:不是不记得了,而是自己从来就没有被狗咬过。

“所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早就被我全都看了去呢!呵呵!”乔婉儿看到福枝受伤的样子,就联想到他小时候受伤的那次,姐姐的本能立刻就冒了出来,所以在帮忙处理伤口这件事上反倒是显得十分淡定,见对方露了怯,便想说个玩笑话,打消掉他的顾虑,说完还特意“呵呵”两声以缓解尴尬。

但她这样一句话被季玶听在心里,尴尬倒是没有了,反倒是生出了一腔酸溜溜的不爽,那是因为想到真福枝年少时竟然有那般的待遇,而自己却不曾有,遂不由自主地就想说些让她不顺耳的话,以使自己顺心:“要说全都看了去,那日婉儿你也被我看得差不多了不是?”

乔婉儿听他这样说,一时没明白此话何意,面露疑惑之色。

“就是杀老色鬼那天,婉儿你若是再继续脱下去,那可就要让我一览无余了,我二人也算是扯平了罢!”季玶继续逞着口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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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儿听他提到那天的情形,立刻羞得满脸通红,不仅仅是羞,更是愤,那是她有记忆以来最羞愤的一次,从不愿再回忆,此时眼前之人竟哪壶不开提哪壶,且语气中还带着些挑衅,不禁心生懊恼,于是抬起手指着面前之人欲意声讨,结果却是“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想出什么声讨之词。

季玶看她被气成那个样子,立刻就后悔了,但话说出去很难收回来,只能呆呆地等着她声讨。

好半天后,乔婉儿总算是续上了自己的声音:“福枝……你……你以为我想看啊,本就什么也没有,我就是想看也没的看不是!”

季玶刚才就是因为心里抓痒的很,怕露了馅儿,不得不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听乔婉儿这样说,甚是不服气,差点就激动地要掀开被子展示一下,让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但最终还是把那不堪的冲动按了回去。

乔婉儿气话说完,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但看到“福枝”脸色竟变成了猪肝色,立刻就后悔了,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怕不是自己话说得有些重了。

“福枝,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可别往心里去啊。”察言观色后,见他依旧默不作声,且脸色并未有太多好转,就更加后悔了——她之所以死皮赖脸地要留下来,就是害怕,万一这个男人真的被抓走了,她这一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可真的有机会留下来了,也不知道怎么两个人竟是这样话不投机。

季玶见乔婉儿道是忽又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后回头看向季玶:“福枝,你帮呙阳叛军做事情,在宫里行事的目的是什么?”

季玶不语,她今天问出的类似话题,他都没有做正面回复,他觉得,应该可以不怕再多一次拒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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