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65章
◎结局◎
当晚宋诗言回到山庄又接到了于堇的电话,带走了所有东西并离开了紫云市。
白榆回到家看到空荡的房间心情一下子低至谷底,一把将花瓶里的每日更换的鲜花扔在地上,阴着脸的他直接把整个花瓶都砸了。
次日她去宋诗言以前住的地方找了她的父母,却人去楼空,他消沉着,一直到一个月后顾楠佳主动找上了他,并将当年的事告诉他。
这下他才知道当初宋诗言离开是因为被他的亲生父亲给绑架,她的家人才会不愿让她和他有来往。
原来宋母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这次他没有疯狂地去各个城市找寻宋诗言。
直到今年的至冬。
他如平常一般待在家里随意地对着电视调频,整个客厅就只有电视忽明忽暗的闪着,他手里拿着满满一瓶被握得呕吐不平的酒罐,茶几上脏乱地摆放着他着几天来喝完的酒瓶,于洋和小胖也来劝过他,可都无济于事。
跟当年一样,能救他的只有宋诗言或者是她的信息。
酒精已经在他的大脑中发酵,昏昏沉沉地似是会在下一秒醉倒在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他居然听到了久违的声音,迷迷糊糊中抬起头,霎那间见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可惜是在无法触碰的荧幕里。
宋诗言穿着青春的蓝白相间的校服,旁边在坐着穿着同样的衣服的宋祁,应该是在给新剧做宣传。
一旁干练的主持人先是满口的吹捧着这部剧制作有多么的用心,导演和制片人的厉害,最后才把注意力放在两位主演身上。
宋诗言就坐在离主持人最近的地方,可在一整场采访当众一直被忽略,一共就被问了四五个问题,每个都很刁钻,很明显那都不是栏目让问的,这次的主持人带了私心。
她满脸笑容却语言讽刺,说:“这一次的大制作,你能演上刘导的女一号是不是因为你和白先生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呢?”
宋诗言一愣,她知道白先生指的是谁,几秒后才回答道:“我和白先生只是关系很好的高中同学而已,而且,我已经订婚了。”
“我希望各位能更加的把注意放在我和我距离的老公身上,我们这部剧超甜的,欢迎大家锁定下周四的h台收看《窥见天日的暗恋》,谢谢大家。”
说完,她莞尔一笑,伸出戴着银戒的右手。
白榆在电视机前听到后心情郁闷,随手拿起身边的瓶子砸了上去,瞬间电视就熄了屏。
彼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随后一位穿着浴袍,头上还抱着毛巾的女人冒了出来,她朝着刚要出门的白榆喊道:“哥,你要干嘛去,你别做傻事啊。”
白榆闻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平静地说道:“我去把你嫂子抢回来。”
“嫂子?是当初经常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美女姐姐吗?”
“嗯,你一会儿去机场把咱爸接回来。”
“哥哥,加油!”
月亮的声音渐行渐远,白榆走到车库里随意选了一辆上的了台面的玛莎拉蒂就冲出山庄,在路上时她拨打了顾楠佳的号码,“喂,你们发布会在哪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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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宝,你今天的表现太棒了,今晚回去老板就允许你辞职啦,开不开心,开不开心。”周小落在宋诗言卸妆的时候一直在旁边蹦跶地说道。
“我马上就要走了,你不应该伤心一点吗?”宋诗言微皱起眉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哎呀,我这不是在替你开心吗,再说了,我们以后又不是不能见面了。”
“我一辞职就要环游世界去了,说不定你还真就见不到我了。”
周小落正在低头帮着收拾东西,听到这句话心底莫名的失落,可她还是该祝福,所以不能让眼泪扫兴,“去玩吧,等你累了我们再见面。”
话音一落,休息室的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房间里的两人都看了过去,菲姐被两个人的目光所惊到,清了清嗓子就把周小落喊了出去,说是林央没有带卸妆的东西,正好宋诗言也卸的差不多了,只需要洗个脸就行。
这个休息室很大,是个很小的三室一厅,有厕所也有放着大床的单人房。
她进到厕所里,打开水龙头就用着温水轻轻地清洗着脸,动作有些粗鲁,不小心把袖口的衣服都弄湿了,她歪头看了一眼浴头,索性洗了个澡。
适度的水从上而下的冲刷着,等这个冬天结束了,她就可以再次和于堇发分手官宣,这样她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去各个地方旅游,这几个月她已经找到了一个类似于誩鱼山庄的小农家乐,等玩累了她就在那定居。
“啪——”
厕所的灯不知道被谁关上,宋诗言以为是周小落在外面,边将浴袍穿在身上便冲着外面喊道:“小落,你把灯打开,我在里面洗澡呢。”
无人回应,她又喊了一遍,这一次她屏住了呼吸,因为这样就能听清外面发出的声音。
可即便这样,客厅还是一片宁静。
她只能自己摸着黑走出去,她贴着墙慢慢地走过去,成功地摸到把手之后一按在一拉,门被打开的那一瞬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量往前拉去,在猝不及防之时她被横抱起,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扔在沙发上。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看清了冷俊地站着的男人,他一把就将西装外套脱下并扔在冰冷的地上,只留一件白色的衬衫,“白榆?”
他只理智了半秒,眸中某些情绪翻腾,最终忍无可忍地压了上去,一手捆住一直推搡他的手掌,恶狠狠的吻了上去,可下一秒他的脸上突兀着红彤彤的巴掌。
白榆全身发抖却强忍着泪水和怒火,“宋诗言,你说过你不会抛弃我,现在还作数吗?”
“白先生,我已经订婚了。”
白榆不顾宋诗言的反抗强吻上去,密密麻麻的细吻烙得让人面红耳赤,可他却一直得不到回应,他的眼角早已泛起泪光,极度哽咽并到这撒娇的声音说道:“宋诗言,你没有心。”
“这个吻不是报复,对吗?”宋诗言也带着哭腔。
“是爱,是无尽的爱。”
话音一落,白榆再次把娇滴滴的女人横抱起来,并向卧室走去。
满室的漆黑中,温热的指腹延绵点火,衣衫褪去,男人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地剐蹭在耳后轻薄的肌肤,她的下巴被他短碎的发岔扫来扫去,某个瞬间,伴随着他低沉发闷的声音,她的尾音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