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冢干将莫邪
里面的空间很狭小,只能一前一后,手里的手电勉强照亮前方。
寂静的甬道,不知道那个旱魃是怎么过去的。
我们一路无话,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我高度紧张着,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神经紧绷使我很累,可是眼前还是看不到尽头“休息休息吧,我不行了。”我气喘吁吁的往地上一坐,他也坐了下来。
两人吃着手里的干粮,我突然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手电一看,是白色的。
我想把它擦掉,它很快凝固了起来,我闻了一下“是蜡,这个地方为什么有蜡?”
头顶又滴落一滴,突然江肃站了起来看着我身后的甬道,是我们刚刚来的路。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刻把灯关了。
他一把拉起我,把我又扛了起来,我想吼一句,要不要每次都这么突然啊。
他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速的跑了起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但并不影响他。
他的脚步声很轻,如果不去刻意的听,根本听不到。
江肃跑得很快,没一会视野就开阔了,前面有一个石墩,看起来很大,目测有千斤重,没有时间给我们观察了。
甬道里的嘶嘶声越来越近,只见江肃蹲下身摸索着石墩,手用力一推。
面前的石墙从下由上打开了,打开了一个小墓室,我们两个迅速跑了进去。
这个墓室里面墙上有一个石墩,地上有两个石墩,模样是和外面的石墩一样,方法应该也是推动。
二选一,我铤而走险选择了墙上的,就算我使出吃奶的力气,这个石墩还是纹丝不动“怎么办啊,我推不动。”
这时候甬道里旱魃游了出来,它游的很快,摩擦地面的声音刷刷的。
这个旱魃的身体是青色的,脑袋上光秃秃的,脸上长有些许白毛。
甬道所滴的蜡就是因为它身上的热量太高,蜡滴在它身上直冒白烟。
它看到我们迅速扑了过来,嘴里发出低吼,甬道离我们只有几步之遥,我的速度完全不够看。
江肃立即跟着我一起,迅速对着石墩就是一推,就在旱魃快到我们面前的时候,石门重重的砸了下来,扬起了巨大的灰尘。
“看样子,我们是暂时安全了。”
我长出一口气,第一次对上山海经里的怪物,我还是很害怕心有余悸。
看向江肃,他似乎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你似乎......并不害怕这些,不论是长毛怪,还是旱魃。”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人太安静了,沉稳的可怕,并不像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样子。
我眼睛看向他背上的剑,我都没注意到,是两把,只有手柄漏在外面,一把是青色的,一把是红色的,并排挂着。
江肃看着我对他背上的剑感兴趣便拿下来递给了我,我有些意外的接过刀。
江肃看我轻松的拿着刀,愣了一下,只不过我在观察刀,没有发现。
“你不怕我把你刀拐了跑了?”
“你跑不掉。”我顿时被他这句话弄得很无语,确实按照他的身手,我绝对活不过三秒。
这两把剑不重不轻,刚刚好,外面是牛皮刀鞘,我慢慢拔了出来,连刀身都是跟刀柄一个颜色“这两把剑叫什么?”我摸着剑,看向江肃
“干将莫邪”他还是很高冷,叫啥江肃,叫江冷得了。
“你神了啊,传说中这两把剑本是干将与莫邪两人铸造,两人分别将自己的血滴落在两把剑上,
干将将自己铸造的剑献给了皇上,怕皇上灭口,将莫邪剑藏了起来,皇上为了一己私欲,在干将回去的路上,派人将莫邪杀害,想警示干将的,
谁知皇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怒气冲冲的干将拿着莫邪剑,从城门一路杀到宫殿门口,最后杀了皇帝,因体力不支而死,死后化作剑灵。”
这时,我不小心手被莫邪剑划出一道口子,滴下剑锋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了,感觉它在慢慢吸食那些血滴。
他道了一声“小心点。”我看着手上的口子,不长,没一会就不流了。
将剑装好还给他,拿出包里的餐巾纸擦干手上的血迹。
短暂的休息后,我起身环顾四周“没有任何路,后面是旱魃,前面是无路,难道我们要命绝于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