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vip]迟来的道歉 - 七零之离婚后我干起了媒婆 - 秦朝独立的榛子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86章[vip]迟来的道歉

乔东城要了一壶茶,边等人边喝茶。期间服务员推门进来了两回,都是询问他要不要现在就点菜。

等到包厢门第三回被推开,他正要直接说‘先不点’的时候,一扭头就看见了阮清。

乔东城愣了一下,才站起来说道:“来了?”

阮清点了下头,走进来坐到他的对面。

包间是个小包,桌子不大,却是圆桌。两人面对面坐下,泾渭分明。

坐下后,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察觉到气氛有些凝固,阮清只好开口打破了僵局,“怎么不点菜?”

乔东城道:“你点吧,想吃什么?”

“还不到饭点,我不饿。”

阮清说完见他也没有点菜的意思,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手续拿到了?”

乔东城点点头,从军装上衣兜里掏出一张折起来的纸张递过去。

阮清接过展开,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及其公章,要不是已经知道有问题,她还真看不出除了日期,这张跟自己手里那张有什么区别。

“这次不会再是假的了吧?”

“你放心,这是我亲自办的手续,做不了假。”为了这张薄薄的纸,他确实没少托关系,也没少跟家里吵架,可这时,当着阮清的面,乔东城并不想说这些。对他来说,诉苦这件事本身就是非常掉价的行为。

“那就好。”阮清点点头,重新将纸张折起来,随手塞进了包里,问道:“你怎么亲自来了?当初不是说好你缺的证明资料我帮你补办?”

乔东城看着她随意的动作,说道:“从手续生效起,你就已经自由了,我不该再麻烦你。”

阮清听着他似是感慨的语气,抬眼看了他一眼。

说句实在话,即使知道这张纸才是真的,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要论自由,早在之前决定离开首都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自由了。

她看着乔东城说道:“都是举手之劳的事,谈不上麻不麻烦。需要补办的证明,你列个单子给我,我明天先到公社去问问情况。”

乔东城看着她平和且从容的态度,一时竟有些语塞。却又听阮清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

“我问的老冯。”

他说的老冯大概是冯长松。阮清之前跟他联系基本上用的都是公社的那部座机电话。

两人正说着话,包间的门突然被敲了三下。

“请进。”阮清说着朝门口看去。

门一推开,竟是林卫国走了进来。

阮清一看见他,脸色微微一变,又想起了之前纠结的事情。

这样转瞬即逝的微表情,林卫国并没有发现,却正好被乔东城看了个正着,他误会成那是心虚的表现。

心里一动,不由看向了来人。

对方身穿一件灰黑色衬衫,瘦削身材,年龄看着不超过三十岁。

自他一进来,乔东城发现阮清浑身突然就放松了,她语气熟稔的笑问道:“今天怎么有空守在店里?”

林卫国笑道:“正好听说你过来吃饭,就想着过来打个招呼。”说着看见桌上空空当当,就问道:“怎么没有点菜?”

问罢,也不等阮清回答,就朝外面叫了一声服务员。

服务员忙应声进来,将菜单递给了阮清。

阮清并不打开,解释道:“我们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聊点事,还没到饭点,大家都不太饿。”

林卫国看向乔东城,却见阮清没有介绍的意思,他笑笑道:“既然是请朋友,今天店里正好有新鲜食材,我先让人简单做几个菜端进来,你们边吃边聊。”

阮清犹豫了下,便点了头。

林卫国此时也不多待,说了句“那你们聊”,就要退出去。

阮清想了想,又叫住他道:“你待会儿要是没事,我去找你说点事情。”

“行,我就在办公室。”林卫国听阮清这样说,并不急着问啥事,应承了一句就出去了。

菜没过多久就端了上来。不过两人都没有吃饭的心思。阮清等乔东城将需要的证明资料写给她后,就问道:“到时候怎么找你?”

“我住在县招待所,你到时候打招待所前台电话。”说着又将前台电话写了上去。

说完了这些,两人都再无话可聊。阮清就打算起身告辞。

乔东城突然道:“阮清,以前的事,我应该给你道个歉。”

阮清起身的姿势做到一半,突然就愣住了。下一刻就听乔东城接着说道:“这次回去办手续,我听说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很多。也许你说的对,我既然做不到反抗到底,就不应该将责任全部推到你身上,逼着你不得不承担所有的一切。”

“阮清,这些话虽然不能弥补什么,可我确实想亲口跟你说一声抱歉,为了我给你带来的伤害,也为了我妈对你做的所有事......”

阮清没想着会从乔东城的嘴里说出这些,一是因为她并不是这段婚姻的当事人,一直以来她采取漠然的态度,也是为了避免自己陷进原主的情绪里。

二来,自从第一次接触,她就知道这是一个自负的男人,这样的人往往在外人面前形象良好,却会将所有的坏情绪发泄到身边人的身上,比如他对原主一直以来的冷暴力。这样性格的人,你期待他会自我反省,简直比期待天上掉馅饼还要难上千倍万倍。

她沉默了半晌,抬头看向乔东城,说道:“你知道的,我没法对你说原谅。”

“我们之间是一笔烂账,数不清楚算不明白。我虽然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可这么些年,在那段婚姻关系中,一个女人的委曲求全、煎熬冷落,不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更不是我一句没关系就能一笔勾销。”更重要的是,当事人已然不在,对她而言,这件事就是一个结,永远过不去。

她刚来时曾在睡梦中感受过原主强烈的怨念,此时更加没有资格代替她去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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