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把这身男人味洗干净
她反驳:“不脏,我们什么都没做。”
“没做?”他气息越发急促,力道也越来越重:“火锅好吃吗?电影好看吗?是不是看到兴起还来了个长吻?我要是不出现,你打算也拿身体回报他?”
郁欢说不出话来,眼前发黑几欲窒息,连咳嗽的力气都没了。
“说啊,是不是?”
她艰难的摇头:“不是,我们只是朋友,他是我可怜想帮我。”
“帮你?他算什么东西,帮得上吗?”
郁欢眼里一片冷凝:“至少他不像你,他努力过,能体会我想见爸爸的心情,你不一样,只会拿爸爸来威胁我。”
时屹冷冷一笑,眸底阴沉:“郁欢啊,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他明明说过等出差回来会带她去探望的,可郁欢连这几天都耐不住,甚至去求救其他男人,还偏偏是周景辞。
他冷哼一声:“既然外人这么好,以后就来求我了。”
意思很明显,直到郁江野死,她都别想再去见了。
郁欢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塌,几乎是哭喊着说出来的:“那是我爸爸,时屹,那是我亲爸爸,我怎么能不关心他!你轻飘飘一句话,我整夜担心的睡不着觉,你就是不如周景辞。”
时屹双眸微眯:“那你还跟我回来做什么?”
“因为你就是个疯子,我怕你忍不住杀人。”
时屹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甚至想弄死自己亲生父亲。
所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伤周景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她不敢赌,她只能服软。
时屹一字一句的质问她:“你跟我上车是因为担心周景辞,是不是?”
郁欢倔强的和他对视,隔着雾气,视线有些模糊:“不,我担心我自己。”
“既然知道后果还敢骗我,看来是真无所谓了。”
时屹拖着她下了车,一路到了卧室,不管不顾的将她扔进浴缸,直接开了花洒淋下去。
冰凉的水兜头浇下,濒临昏迷的郁欢瞬间清醒,太冷了,郁欢挣扎着想爬出去却被时屹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凉水浑身浇透。
时屹的声音响在耳边:“洗干净,把这身男人味给我洗干净。”
好冷,凉水一遍遍浇下,耳朵鼻子里全是水,她瑟瑟发抖,任由暴怒的时屹羞辱。
时屹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将她明艳的小脸露出来,阴郁乖戾的气质显露无遗:“我说过别去见他,你骗我,骗我在家里,其实是在跟他约会,你骗我,你胆敢骗我。”
郁欢平静的可怕,明明喉咙都已经干涩沙哑,但还是艰难的说:“你怕什么?是怕我跑,还是怕老和尚的话成真?”
时屹冷笑几声没说话,将花洒开的更大,冰凉的水溅到身上,冷的几乎要失温。
郁欢奋力挣扎,宛如溺水濒临死亡的猫,在死亡线上起伏。
时屹的话在耳边分外清晰:“郁欢,该怕的是你才对。”
她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半个身子溺在水中,身体冰凉,冷水侵入肺腑,她大声咳嗽却换的更多冰水涌入,几乎要溺水。
时屹这才不紧不慢的关了水阀。
“你杀了我吧”她双肩颤动,上身赤裸还带着水珠,乌黑的长发全全黏在修长的脖颈上,肩上和腰间,宛如女妖身上神秘的纹路,魅惑性感。
郁欢无助又凄惨:“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行,给我打上烙印拿链子拴在地下室,或者你直接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别互相折磨了。”
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见,偌大的浴室回荡着低沉隐忍的呜咽声。
时屹哪里肯,一把从浴室里捞出来:“凭什么,死是最简单的事。”
郁欢没了力气,几乎看不清他的脸,被拎着到了床上。
很疼,疼的她意识都要消散了,冷,浑身冰凉,但时屹的身体火热,一冷一热,身体紧贴,相互交织。
她不肯妥协,无比痛恨他的强迫:“别碰我!你就是疯子,不要碰我。”
“刚刚怎么引诱我的?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
“不,不要这样,我错了,别这样行不行。”郁欢哭的几乎要脱力,身上湿的厉害,整个床单都是水痕。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动物,没有自尊,不能反抗,就这样受人凌辱。
她接受不了,还没开始就能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爱时屹,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强j。
时屹附在她身上,死死箍着她手腕,声音透着威胁的意味:“郁欢,你知道眼镜王蛇吗?发情期的雄性会异常凶险,会将闯入领地的同类吃掉,倘若看中的雌性不肯接受自己,又或者身上沾染了其他雄性的味道,那么雄性照旧也会吃了她。”
时屹暴戾偏激,宛如嗜血的恶魔:“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郁欢再也忍受不了,牙齿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几乎是奔着咬下肉来的,嘴里很快就充斥着血腥味。
时屹动作果然停下,她趁机用尽力气推开身上的人,下床去开门却怎么都打不开,被反锁住了。
时屹从床上下来,手捂着肩膀的伤口,血透着指缝,鲜红一片。
眉间一片阴翳:“胆子越发大了,郁欢,你真让我觉得惊喜啊。”
郁欢无助又害怕,看他步步逼近毛骨悚然,只能哭着摇头:“不要,我不想那样,你只会拿这种事强迫我。”
她只能后退,直退到玻璃门上,她推开玻璃门站在阳台上。
近乎赤裸的身体被风一吹,冷的似乎要结冰,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她宛如狂风中凌乱的玫瑰花,被肆意凌虐却依旧倔强的保持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