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谁是黄雀,谁是螳螂?
看到这里的萧觉眼睛冒出喜悦之色,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是一件还未炼制完成的法宝,这就意味着其中有着巨大的潜力和可提升的空间。
随即,他立刻将骨伞握在手心,细细观摩起来。
这骨伞如今只有骨架,那骨架看似杂乱无章地排列着,却又隐隐透着一种神秘的规律。
每一块骨架上的骨头都是黄澄澄的,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看起来有些怪异。
如今支撑着骨伞的骨柄,现在已经是有许多裂痕,那些裂痕纵横交错,犹如干裂的土地,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断裂。
玉灵烟见萧觉这副模样,缓缓走到他身后,待了半天见他毫无反应,才轻声轻语的开口:“夫君,你这是干嘛呢?”
萧觉正聚精会神的查看黄泉伞的呢,忽然被玉灵烟的声音打断,急忙回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烟儿,这柄骨伞名为黄泉伞,居然是一件还未炼制成功的法宝,距离完成还差最后两个步骤。”
“法宝?难怪这骨伞威力居然如此之大,这黄泉伞应该是专门攻击神魂的,想必在法宝里面威力也是不俗的!”玉灵烟闻言,摸了摸自己的秀发开口道。
“没错,这黄泉伞练成的话威力可是大的很!”萧觉将手中铁片交给玉灵烟仔细观看起来!
玉灵烟接过铁片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越看到最后脸上越白,眼神惊慌失措。
“这黄泉伞如今已经完成制骨,现在还差两步,画皮,吸魂!这东西若是练成恐怕需要屠杀不少修士和妖兽呀。”
“烟儿说的没错,这黄泉伞原本完成了制骨,但是刚刚又被我损坏了,要想真正的炼制成功,还需要率先修复它一番,这就需要需要“冤骨”这种东西。”
“至于后面“画皮”和“吸魂”却是有些难办,画皮需要大量四阶妖兽又或者是同等境界的修士的皮囊,将他们的怨气引导在皮肉之中,最后等所有东西准备好后,取一种名为“惊魂石”的宝物辅助炼化,还需要借助“指魂”穿针引线,最后才能练成半成品黄泉伞!”
“指魂?”
萧觉忽然是想到了什么,急忙一挥手将刚刚青竹剑击退的一根残破骨片取了过来,仔细端详,随后放声大笑!
这骨片倒是像半截小拇指,阴森森鬼气狠绕,正是铁片上记载的指魂!
“夫君,这难道就是指魂了?”玉灵烟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疑问道!
“没错,这就是指魂,这封渊可真的是我的贵人呀,现在说来最难的就是“吸魂”和找到“惊魂石”这种宝物就可完成黄泉伞的所有步骤。”
“黄泉伞最后一道吸魂,顾名思义就是需要吸入修士的魂魄,最为关键的一个点就是,只有一次机会,要是吸收的魂魄越多,那这黄泉伞的威力就越大。”
“像封渊这种攻击是能算的上是黄泉伞的神魂攻击,据说练成之后的黄泉伞可以将人的神魂拉入伞内,永远做这伞中亡魂,但前提是炼制完成!”
“按照上面的记载,黄泉伞出,魂灭,人亡!”
说到最后萧觉都快难以压制住自己的内心的狂喜,挥手将封渊的储物袋和这铁片以及黄泉伞收入囊中。
刚想毁尸灭迹,手腕处的血裂就飞出张开血盆大口,将那五窍流血的尸体吞入了腹中。
萧觉也并未多说什么,封渊的神魂被灭,已经无法使用,喂给血裂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吃完残尸后血裂又将附近的一切能吞噬的东西尽数吃了个干干净净,尤其是那骨手的残渣血裂吃的极为认真,就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吃完后它快步跑到萧觉身边蹭了蹭他的衣袖,一副焦急的模样!
“还饿?”
“饿...”
萧觉不由一阵脸黑,这血裂这些年不仅仅将鲨鲸兽的血肉全部吞噬殆尽,还吃了他几颗妖丹,想到这里一翻手取出一枚蓝色妖丹抛向血裂,正是鲨鲸兽的妖丹!
血裂见此高兴的摇了摇尾巴,张开大嘴就吞了进去,随后有些跌跌撞撞的化为一道红绳回到了萧觉的手腕处!
“夫君这灵兽是要进阶了吗?”玉灵烟乖巧的待在他身边疑惑道。
“应该是了,这么多年了,吃了我多少好东西,也该要进阶了。”萧觉看着手中的红绳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夫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人!”
萧觉眼睛冒寒光,死死的盯着远处的水潭处,不经的冷笑了几声!
“夫君,你的意思是等下还有人会来?”玉灵烟几乎是一点就通!
“没错,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等下陆沉应该会来坐收渔翁之利了!”
“等他来了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惊喜’啊!”
随后萧觉和玉灵烟对视一眼,随后将墨狱防御阵取出,布置在水潭处,接着二人盘膝而坐,恢复灵力开始等待起来!
......
同时,在远处数百里外,两道人影正悠哉悠哉地朝这边赶来。
他们脚下的步伐看似缓慢,实则轻盈而迅速,每一步都跨越出不小的距离。
“陆师兄,想必如今那洞穴之中一定很热闹!”曾冕一脸坏笑,低眉看向身侧之人。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哈哈~曾师弟说的没错,到时候你我二人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陆沉仰头大笑起来,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想到洞穴中人的储物袋,他就心痒难耐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恨不得立刻现身大杀四方,将所有的宝贝都收入囊中。
“哈哈哈哈!”
两人狼狈为奸的对视一眼,同时爆发出一阵张狂的笑声,那笑声在空空中回荡,惊起了一群飞鸟。
.......
于此同时,在距离陆沉和曾冕身后数千里外,一位筑基大圆满、身穿金玉玲衣的中年男子正带着一对父子,也朝着相同的方向匆忙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