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梦境神马更美好啊 - 教主姑娘是逗比 - 忆沐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哎哟梦境神马更美好啊

贺初九被杜丸丸抱住大.腿,怒意瞬间被冲淡,脸腾地红了。少年腿开始打颤,指着厉云天道:“他、他要把你的秘密告诉齐锐!”

——他还想亲你!他总是调戏你!我讨厌他!

厉云天连忙表态:“我不过开个玩笑!我若是真想去给齐护法通风报信,还会告诉你们?”他喘了口气,认真道:“贺老弟,那夜文堂主想对我行刑,是你一力反对,救了我一命。我绝不会恩将仇报,将教主的秘密泄漏出去。而且……”

他看了看涨红了脸的少年,福至心灵明白了他的雷区:“而且,教主是你女人,朋友妻不可欺!我再不会对她无礼!”

贺初九被这句话顺得通体舒畅,默立片刻,果然收匕首回鞘,塞去了怀里。杜丸丸见状松开他爬起,狠狠一敲他脑门!又说教起来:“姐姐知道你是好心,可你也不能杀人啊!生命是宝贵的,每个人只有一条命,没人有权力夺取他人的生命,这不单单是为了他人,也是为了你自己……”

贺初九捂住头,虚弱道:“姐,我又毒发了……”

杜丸丸:“啊?啊!那你快歇歇!”她一拍脑袋,从腰带下摸出了昨夜吃剩的半条肉干,献宝道:“初九,我这还有半条肉干!你吃了补一补吧……”

三人就这么歇到了天明时分,却意外碰到了文志勇十人。原来,袭击村庄的只是附近的普通山贼,他们收了惊虎寨的银子前来,却不料会碰上镖队,被打得落花流水。镖手们将山贼制服后赶回祠堂,只见到一地狼藉,一时也不知该往何处去,索性将山贼活口捆了来送官,不料会碰上杜丸丸。

一众人又等了一阵,见开了城门,便将盗贼移交官府。知县正为这伙山贼伤脑筋,感激之余,赏了块小木牌表彰众人,又调动官兵帮助杜丸丸搜寻其余镖手下落。

惊虎寨的劫匪只得十余人,虽然个个功夫好,却分身乏术,无法追踪所有镖手。于是幸运的镖手顺利带着丝绸逃到了城镇避难,倒霉些的被劫匪追上,打不过便将丝绸远远扔了,趁机溜之大吉。最倒霉的当属吴泽滔的三名心腹,被惊虎寨寨主领人追着,都受了重伤,一人还被废了一条胳膊。

这么几日过去,终是陆续找到了所有镖手。重伤的镖手有八人,其余镖手也都受了些伤,所幸没人送命,而丝绸丢了十匹,还剩八匹。众人在小镇中休养了几日,吴泽滔也日夜兼程赶到了。这晚临睡前,杜丸丸照旧去看望伤者,来到一房门前,就见到一男子背对着门坐在床边椅中,双手捂住脸,垂头不语。

床上的人正笑着说话:“……无碍,不过是一条胳膊,就是往后再没法帮护法完成心愿了。”

杜丸丸这才知道床边的男子是吴泽滔,万分惊讶。在她印象中,吴泽滔向来是优雅的,可那男子头发乱了,月白的长衫也到处是泥水污迹。杜丸丸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缓缓道:“秦大哥,千万别这么说……这条胳膊,是泽滔欠你的。是我思虑不周,才会让人钻了空隙……”

那秦大哥拍拍他的肩:“不怪你,是我们贪心。这趟镖还是我们五人商量后接下的。”

吴泽滔摇摇头,声音异常平静:“不,茶庄刘掌柜来下单时我便该打探清楚……呵,那时他家的茶还差一批未烘焙完,又怎会突然下单……”

随后便是沉默。杜丸丸进门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犹豫片刻,还是一声轻咳。吴泽滔身子一僵,飞快转头起身,朝她笑道:“教主。”又朝床上的人道:“秦大哥,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了。”

他走出房,顺手关上了门。离得近了,杜丸丸才发觉他愈发清瘦,眼中都是血丝,显然许久不曾休息。她心中愧疚,呐呐唤了句:“师兄,你来了。”又难过低了头:“对不住。我真没用,弄丢了穿云笛弄丢了镖不说,还害你兄弟受了伤……”

吴泽滔依旧温和,柔声道:“傻丫头,不怪你。”他抬手揉了揉杜丸丸的发:“你能派人去村庄救援,做得好。穿云教在江湖上本来就名声不佳,若是再算上这桩血案,那我们可真是千夫所指,没有立足之地了。”

他这么说,杜丸丸总算好受了些。吴泽滔却放下手叹道:“齐锐这番悉心设计,我们还真被他算计到了。”

杜丸丸心中一凛:“师兄,你是说此次劫镖,是齐锐安排的?”

吴泽滔缓步前行:“我接到消息,你押镖外出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我押镖出外的第六天,源城茶庄刘掌柜又走水路,送了一批茶去京城。前后相差不过六天,他何必要分两次运货?”

杜丸丸思量片刻,惊讶掩口:“他、他想支开你!”

吴泽滔点点头:“恰巧,源城茶庄刘掌柜是陈堂主的表哥。你说这事能和齐锐无关?”他又是一声叹息:“我不知道他为何定要支开我,让你押这趟镖,可是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他的设计。”

杜丸丸愤愤不已:“回教后,我定要那老头好看!”

吴泽滔疲惫按了按眉心:“我们没证据。这人在教中呆了大半辈子,势力太大,平白对付他,怕是难以服众。”

杜丸丸有些泄气,却又道:“若是能找到那内鬼就好了,咱们便有证据了。”

吴泽滔放下手看她:“我听秦堂主说过这事了,你再仔细和我说说。”

杜丸丸便将事情一番讲述,末了犹豫道:“师兄,我知道文堂主五人是你兄弟,可贺初九说,除非镖队中有‘窃天会’的神偷,否则只剩文堂主五人有嫌疑。”

吴泽滔并不急于表态,只是问道:“贺初九为何会有此定论?”

杜丸丸张嘴,却无法回答。她不可能说出贺初九父母的真实身份,只能搪塞道:“额,贺初九他爹爹是源城捕快,曾培训贺初九抓小偷,一般人不可能在功夫不如他的情况下,从他眼皮下偷走东西。”

吴泽滔便一笑道:“那只是一般人,或许镖队中有特殊个例,也不一定。”显然是不信。杜丸丸不好再劝,只得暂且按下不提,打算自己暗中留意。

吴泽滔当晚便离开了。丝绸还剩八匹,他得完成押送,遂点了十多个伤情不重、恢复良好的镖手一并出了发。杜丸丸和贺初九则留在城中照顾其余伤员,打算等他押镖回来后,再一并返教。

杜丸丸自那夜和吴泽滔谈话后,便隐约知道此番回教,齐锐定还有后招等她,心中忐忑,晚上睡觉都不大安心。却不料这些日,贺初九也睡得不安稳。

贺初九已经连续几夜不停做梦,梦中都是些似真又似幻的场景。他梦见杜丸丸大惊跌坐在他小腹上,不停询问他是不是中了毒,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如记忆中那般,她扑在他身上悲悲戚戚喊:“初九,姐姐对不起你!”可是下一秒,女子却眨眨含泪的眼低头,唇瓣贴上了他的唇,勇敢道:“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然后,他们就抱在一起,他一直亲啊亲啊亲……就像牛大力和贺春花躲在后山时一样。

他又梦见时光回到了他们离教前。他和杜丸丸在穿云殿中愉快地追逐,杜丸丸脸蛋红扑扑,娇喘连连:“等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他则迎着她冲去,将她压在门上道:“姐!我真想跟你一起去。”可与现实不同的是,他的手没拿那碍事的包裹,而是,直接按住了杜丸丸的胸。

然后,他们就抱在一起,他一直按啊按啊按……就像牛大力和贺春花躲在草垛子里时一样。

他还梦见时光回到了他们押镖时。车队在山间歇息,杜丸丸与他走远了些,躲在小树丛柔情蜜意道:“转过去!我不叫你不许回头!给我盯着点,别让其他人过来!”他脸红红偷偷看了一眼,就见杜丸丸解了腰带,露出了大半个白嫩嫩的屁屁。可比现实更美好的是,她回眸一笑:“初九,你怎么还不过来?”

然后,他们就抱在一起,他一直舔啊舔啊舔……就像狗娃吃白面馍馍一样。

这些梦境虽美好,贺初九却无福享受。里长的话一直在他脑中盘桓不去。他急切要将杜丸丸变成他的女人,这梦想一天不达成,他就一天不能安心。而梦中的这些场景更加剧了他的焦急。贺初九甚至开始忐忑:他是不是一辈子都硬不了?是不是有一天,杜丸丸会嫁给她的心上人,而他还得喊那男人一句“姐夫”?

贺初九心情低落无以复加。

可这一夜,他意外梦回贺家村。是年,他12岁,被大他几岁的伙伴拉着,趁着夜色藏身在了玉米地。月上中天时,来了一对男女,轻浮浪.语地调笑,将昏昏欲睡的他们吵醒。

男人口中唤着“宝贝”,动作却毫不怜惜,粗暴扯了女人的衣服。短暂的纠缠之后便是冲撞。黑黝与白.嫩,精壮与柔软,粗大与娇小,野蛮却意外和谐地交融在一起。夜色之下,那女人渐渐压制不住,断续呢喃男人的名,那声音似在颤抖,又似是哭泣……

贺初九看见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出出进进间,渐渐带出了水渍的声音。然后没有缘由的……那个男人就变成了他自己。

仿佛一扇门被打开,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放了出去:急切、狂乱、暴.动、不满足,以及强烈的征服欲。不明不白的情绪带来的是愈发混乱的冲击。宣泄之时来临,就如迷雾突然散尽,贺初九终于看清了身下女人的脸……梦忽醒。

下.腹濡湿不适,贺初九却渐渐弯起了嘴角,低低唤了句:“姐……”

然后他起身,没有犹豫朝房外行去。

杜丸丸就睡在隔壁。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经放弃治疗#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