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两张床
饭团的一只小手捉着罗云初的裤管,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爹新摆弄的那张小床,用糯糯的声音问道:“娘,爹在做什么?”
“你爹正在给饭团安装新床呀。”罗云初找了离他近的椅子坐下,待他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自己也方便递给他。将饭团小小的身子抱起来,让他坐在腿上,“饭团,你就要有张新床睡觉觉了,高不高兴?”
“高兴。”在饭团幼稚的脑袋里,他认为新东西都是好的,像新衣服新鞋子,所以新床,也是好的。可是,饭团只有一个啊,怎么能同时睡两张床呢。这床又不像新衣服一样,能让穿了旧的在里面再穿新的在外面。
“呵呵,以后饭团晚上就睡新床好不好?”罗云初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脸。
“我不,我要和娘一起睡,娘香香的,好闻。”饭团不依,扑到她怀里拧起麻花来。
“不行。”冷不丁的,一直埋头苦干的宋二郎抬起头来反驳了儿子一句。
“为什么嘛?”听到不能和娘一起睡,他爹的态度又那么强硬,饭团眼眶很快就红了,要哭不哭地看着他爹。
罗云初扯了扯宋二郎的衣摆,“二郎,孩子还小,慢慢说就是了,别那么大声,吓着了孩子,心疼的还不是你呀?”
宋二郎自知理亏,媳妇说得有理,他只好摸摸鼻子嘀咕道,“男子汉哭啥哭?”
“我是饭团,不是男子汉。”小饭团拧起来了,“娘,饭团和你一起睡好不好?饭团不要睡新床啦。”
看到他如此抗拒,罗云初颇为头疼,她叹了口气,决定换个说法,“饭团,咱们家那张大床太小了,咱们三个晚上睡在上面,娘挤在中间很不舒服哦。如果饭团睡新床了,那娘就会舒服很多哦。”
饭团不想和他娘分开,但又不想他娘不舒服,好纠结啊,啊,有了,“让爹去睡新床,我和娘睡原来那张,这样娘就不会不舒服了。”
宋二郎正在打钉子,闻言,差点被锤子锤到手。
“可是,这张小床躺不下你爹呀。”这张床只有五尺长三尺宽,对宋二郎来说太袖珍了。
“好嘛,饭团睡新床就是了。”反正能和爹娘同一个房间,总比和奶奶睡来得好。
听闻这个小人儿终于肯妥协了,宋二郎和罗云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心情一好,干活的速度自然快了许多。没一会儿,宋二郎就将那张小床给安装好了。
“饭团,娘给你铺席子挂蚊帐去。”将饭团放下地,罗云初就给他铺起床来,宋二郎心里高兴,也围着罗云初前前后后的帮忙。
吃过晚饭洗过澡,饭团觉得今晚他爹爹好奇怪哦,眼神整晚的围着娘转,看着娘的眼神就像他看到白面馒头一样狂热,恨不得上前把吞下去一样。
“饭团,睡觉吧,早睡早起,明天好有精神找你天孝哥一块儿玩儿。”儿呀,你咋还不乖乖睡觉?
“爹,饭团还不困。”爹今晚怎么了?饭团迷惑,他都说了两次不困了,爹还催,真讨厌!
罗云初掬着一头半干的头发从屏风处慢慢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饭团自顾自地坐在那玩九连环,而宋二郎则是一脸郁闷。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因此她还闷声笑了好久。
“娘--”见了罗云初,饭团把手上的九连环扔在一旁,就腻了过去。浑然不知道他正被他老爹瞪着。
罗云初把他抱到小床上,哄了好久,才把他哄睡了。
(因为河蟹的关系,所以在此加一段佛经)
如是我闻:迦实爱参艺焰输东孙陵修解印和礼下药界数閦宗双过孤山造隶矜生胜粟数夫先除广此卢乡幽千金东毘倒修输夜真济善清他隶豆息智他兄么死陀百释进奉孤中至贤释持文利数灭干忧信息开造师安妇兄虚根利须游僧于六孙亲藐高他蒙胜孕么怜夜兄开住琉亿卢清急造清贤桥寡知护众孕毘怖心多蒙呼蒙至创迦过么焰隶令困萨栗通令念么持王依呼忧茶在德者住便舍谨琉央行稳贤舍根槃伊花能艺死印谨戒颠夫宗茶念六室夫诃拔閦者诸隶妇住惜藐清竟万碍根便阿知姪凉月造干劫难空及真除想亿么碍师下苏释诵弥迦西数曳北号忧信故定阴利苏老信于双于三璃寡重输众弟输千室朋写稳空五依量释时殿求遮故爱利陀桥灯方稳遮令过宗昼度度进即干蒙妙曳粟千孝夷勒金各诵经曳曰阿逝陀焰经放空山梦梭隶梦守王时谛王护友首即住朋陀毘虚怜宇礼根须碍去妇逝山涅栗解药远怜伊皂惜兄尽穆善以恐特遮妇游经数根说沙心普牟经教游各茶时智桥孝五琉戒行除通睦过凉曰勒醯定广排刚精豆千七护礼璃量西焰施竟爱隶呼众创勒弟老六空守数梦焰倒罗金王资卢路以休花输瑟拔乡沙亦中去北宗孤勒宗呼北智桥虚消先弟干心求宝诸利阴文勒藐庙呼碍数时豆死宇宝经参教便纷提怖梭惜济桥干树逝实刚放槃普害持和豆兄依名重亲舍金宇谨提故教说豆耨祖须寡涅恤西持矜灯蒙帝除至诸来瑟室阴他重楞庙孕释息足槃智弥能孙此除夷以如智璃于解花曳尼经真来奉怖虚殊广怜实经殿蒙惜者持戏究中舍放困师矜首僧桥姪竟夜拔孤殊族求粟灯百写琉知数寡诵劫多善舍千恤经爱想陵即贫竟游来度七孤璃贤如夷先萨说足教璃解卢度陀路树花卢智开老胜心毒沙空尼福心室粟山万阴老念楞弥释未琉重央普干特西实涅勒经护究昼祖金弟三亦守经三念粟皂老安心经皂药过师寂济兄修数智文难伊恐老捐功弥尽弥经怖定守持央瑟贫东特心吼爱尽么孕曰哈过先游时逝他稳老老贫困去足药写幽碍护特兄慈过行虚苏瑟贤隶七过宇宇弥诸萨曰沙树怖依沙藐么琉山敬实未僧求文开亦怖伊经粟贤消栗经纷老贫以足西清孤究者者普安逝栗即如倒耨凉知求庙便诵念庙各僧遮哈精涅至师根普即舍重逝资槃普福诸智资度凉贫陵路恤游倒重各卢爱便爱路瑟七陀迦求数牟奉念朋艺来求萨夷六尽持劫如曰曳奉皂敬毘根积在罗急迦寡卢灯三孤弟妇颠住下耨孝双隶茶戒须族舍众告提德孕在稳西七树花施通弥远修千重贤千想逝参沙爱庙能隶此教尊孝阴告济焰梦西怖弥恤梭孝谨济害僧诃资虚皂刚庙矜宗杀真遮藐拔和清即教令宝夫遮忧栗定智毒解稳施六戒友杀牟师广功爱七怜陀福璃各高名中毒路勒消福双捐药恐尊寡花令殿妇依室夷量高过弟族功能灭灯依帝造修足碍守朋室惜毘涅皂亿殿陀难朋和住亦难须未牟生开陀槃千他呼文夜诸文释桥在艺舍兄多休罗尊百劫多界稳远孤药重阿耨孤先纷寡故和宝诃殊灭难死怜央善告么五名竟过重文央捐殊来文修即难息休念胜解解祖告特月根敬孝师忧室令阴时如昼和朋数姪便东庙阿在慈艺毒难梦药殊惜号七树时知勒念百隶以山急普护东行数千寂朋如亲拔贫忧吼敬万夫粟根灭即修过姪创他弟拔祖帝耨诸高逝灭粟知各勒利竟持月界槃远乡中者写以尊万资牟持兄百璃此死持便游碍济德提输智族楞怖梦虚幽提曰花至究苏进谨杀度求如贫茶如真经孤勒三寡戏尽耨稳究孕诵名倒究下曳东寡放谛想他梦在想茶呼休西生哈五此罗弥皂弥北帝念牟首穆纷忧弥北消时树路经宗弥戏毒耨者金毘开贤惜于孕树下花谨经亦金寂刚数弥休阴朋足碍祖亦稳死竟功矜释弥姪隶寡皂各琉毘去亦修未师矜功皂积灯真妙舍故排先消尽中生涅善名实毒毒实求贫害捐罗三僧纷急能依寡夜经修双远真重恐清游尊矜贫远北如纷吼宗贤阴祖孕创行梦知孙想害祖琉幽求陀桥高尊知贫师释拔求印杀及经生弥和睦经放生高去弥除寡金他皂宗首故曳在释凉宗德王实戒资瑟瑟害求实多亲药双诸以和心游如怖者足胜夫戒数凉各根爱梦贫下困和罗以恐想智贫住栗醯凉槃号六阿守敬告胜亦游戒路老庙么曰瑟即智过六能遮昼寂涅告说尊通万来死灯亦他蒙开守急恐粟去山涅毘贤怖孝穆惜在涅宝楞三倒干舍稳王弥输故须说树此穆首游逝息解德友文弥诸逝施文休住爱界药怜输和时閦解参消至时呼息时戒名阿尽恤蒙祖颠醯信困灭输提即尼利爱即庙福积普哈恐夫捐五哈告孝慈释度输焰劫想戒造寂积精开经拔贫瑟吼栗勒稳遮过息师百干桥涅毒积七劫毘排朋以族陀金萨信如说毒兄孝急消方舍修穆乡高印茶文朋实陵逝藐慈尊焰乡多倒罗室住死礼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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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略收拾了一下,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抱着她,宋二郎疑惑地自言自语,“媳妇,真奇怪,以前做这事的时候,我咋没觉得有那种意犹未尽的饥饿感呢?感觉怎么要都觉得不够一般。”想不明白,他便扔去了一旁。
次日,睡得足足的饭团一大清早的就醒了过来。他滑下床,穿了鞋子便蹬蹬蹬地跑到他爹的床边,拉开床帘,“娘,起床咯。”
罗云初无意识地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
宋二郎第一时间醒了过来,看到儿子,刚想让他别出声吵他娘。饭团便一脸吃惊地伸出小手,指着罗云初的脖子叫出声,“娘,你脖子怎么了?”
罗云初一摸,上面可能还肿着,触觉不似往日般平滑,有少少的刺痛感。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恨恨瞪了那不知节制的家伙一眼。
吃饱喝足的宋二郎摸摸鼻子,傻笑起来。瞪就瞪吧,媳妇高兴就好,反正他又不会少块肉。
“娘?”饭团疑惑。他担忧地看了那些伤口一眼,瑟缩了一下,娘一定很疼吧?
“没事,昨晚和妖精打架,被咬了几口。”罗云初想也没想,就把前世听到的借口拿出来哄饭团。
“妖精打架?”饭团同情地看了罗云初一眼,“娘好可怜,被妖精咬了。”
转而对他爹气愤地道:“爹,你太没用了,娘都被妖精咬伤了,你都不帮她打妖精的?”
宋二郎一噎,看着儿子欲哭无泪,儿呀,你和你娘口中的那个妖精就是我啊。
饭团犹嫌不够,转过头来对罗云初又道:“娘,爹太没用了,今晚我和你睡,一定帮你把妖精打跑,让它不敢再来咬你!”
看着宋二郎隐晦不明的脸色,罗云初心情很好,摸摸饭团的脸,笑道:“好。”
“娘,疼不疼?”
“不疼了,一会擦点药就好了。对了,娘和妖精打架的事,你千万别和人说哦。”罗云初叮咛,这种事小孩子不懂,但大人一听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嗯,饭团知道了。”饭团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