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不得不承认虽他人不如何,但那身段,声气,甚至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师知苧被他那沉闷的一声闷哼,激得身子轻颤,手中力气一松,饧软着骨子往下滑。
顾蕴光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其压在池壁上。
看似矜持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舌尖轻舔过,却并未往里探去,如同勾人的鬼魅,撩拨得她下意识往前。
顾蕴光偏头躲过她缠人的唇,点漆的黑眸凝视着她。
“你这下作的男人!”她双眸含雾,语气毫无威慑力地边喘,边怒骂行为恶劣的人。
给她下药,却又拒绝她。
顾蕴光压下惺忪的腔调,扣住她的双腮,目光旋过她道:“你怀疑我给你下药?”
“难道不是吗?”师知苧仰着下颌,哪怕此刻双颊泛红,也似乎还存着一身傲骨,连看他的眼神都是轻蔑的讥诮。
见她如此无畏,有瞬间他还真想随便给她找个男人,避免她舒缓不了而血液倒流而暴毙。
想法仅存在一瞬间便消散了,顾蕴光无言以对,她还并不知道,那次宋观前给她喂的药是错的。
他没必要与她解释什么。
顾蕴光神色恹恹地觑着她,似在施舍:“你要求我。”
听见这句话,师知苧瞬间清醒,扯出冷笑,寐着微红的眸觑他,唇掩丹虹:“做梦。”
她就算是欲火焚烧,也绝对不会求他。
师知苧话说完,便忍着冲动将自己沉溺在水中,企图用窒息来抵御涌来的感觉。
但还未在水中待够几息,她便被捞了起来,后背贴在冰凉的璧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堵住了唇。
他似生怒了,方才还算矜持的吻似变得莽撞,带着惩罚般地含她的下唇,吮吸入口中,似尝到一丝甜味儿,越发不受控制,比她这个中药之人还要渴求。
水中的腿被擡起,玉般的脚趾在纯白的水中仅露尖脚,被沉压住瞬间绷直,然后止不住地扑腾。
师知苧的唇被堵住,她只能泪眼婆娑地发出破碎的呜咽。
探入感不管是哪次都异常的明显,根本就装不下,就着温热的水带起涟漪。
她抱着他的后背,头昂至后面失神地喘息,感受不间断的吻流连,青年流畅的下颌似都快要浸入池水中。
师知苧眨了眨泛雾的眸,漂亮的手指狠狠地扣紧他的皮肉中。
他也不怕疼,下颌微擡,似笑非笑地觑着她正赤如丹的脸颊,手指揭过她唇边的断裂的银丝:“还是该将你的指甲拔去。”
说罢,他将她的双腕单手叩住,压在身后,让她完全呈现美景。
手虽被叩住,但她还有齿,待他吻上唇的时候,她主动将口微启,待他舌进来时蓦然咬住,然后挑衅地看着。
顾蕴光轻‘嘶’一声,眉心微蹙,为她爱咬人的习性神情变得恹恹的。
他从不是什么爱吃闷亏的人,她咬,他自也不会客气。
索性松了她的腕,手擒住半溺在水中颤巍巍的柔团儿,略微使力,便听见她娇媚媚的声。
这才是女子此时该发出的声儿,他垂下泛红的眼睑,必须让她随着他的节奏而来。
他本就并非斯文君子每一次至深,饶是技巧比最初要好上不少,还是让她难以承受。
师知苧不服地挣开手,唇发疯似地咬他,双手用力抓他后背,又狠又绝情。
顾蕴光本是有几分恼怒,但渐渐却觉得她加注在身上的这些细微痛楚,混合着快意竟别有一番滋味。
“你倒是每次都挺野的。”他难以自持的将下颌抵在她的肩颈上,气息不平地冷静地评价。
师知苧却听出他话中另外一层意思,想起了他之前说的句话,下手越发没有轻重。
这场欢好如同仇人之间的博弈,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似的,女子天生力气比不过男子,最后师知苧被弄得泪涟涟,气喘喘。
骤雨临歇,她无力的被顾蕴光从池中捞起来,此时已累得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要得并不过分。
所以她现在状态甚好,双腮泛红,满面春色,让他不由得多觑了几眼。
美人冰肌玉骨t,峰峦不着一寸,上面印着凌乱的吻痕,全然一副破碎的媚态。
如此瞧着,顾蕴光忍不住擎住云软把玩在掌中,感受她身子又开始颤栗。
师知苧似听见他轻笑一声,随后便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婉转的声都压下。
两人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交颈缠绵地温存。
师知苧气绝他的食不知餍足,但也无多少力气,只得任他放肆。
最后意识混沌时,隐约听见一道轻声地呢喃。
“五儿,你瞧,这样不就好看多了?”
……
师知苧这次醒来是在揽月楼,绸雾薄纱从梁顶垂挂,罗绡垂薄雾,如一缕缭绕的烟,室内弥漫着一股清雅的幽香。
她睁开眼后,一眼不眨地盯着雾蓝的床幔,许久才从榻上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