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什么情况
白衣公子边回答着萧松的问话,边走进门来,抬眼便看到了刚好转过头来的萧松,不由愣住了!
这时,宋煜和冉老同时起身拱手道:“老臣见过太子殿下!”,那白衣公子躬身还礼道:“嘉儿见过二爷爷,冉爷爷!”然后指了指目瞪口呆的萧松问道:“二爷爷,此乃何人?”
“太子殿下,此乃本王幕僚,萧松!”宋煜拱手回答道,然后又抬起手对着太白衣公子向萧松介绍道:“松儿!这是当今太子殿下!”
萧松回过神来,心中暗惊!今天是什么情况?牛人聚会吗?怎么全是牛人?赶紧起身行礼道:“在下萧松,见过太子!”
行过礼后,萧松发现太子还在望着自己,便轻声问道:“请问太子,是否有话对在下说呢?”
“哦!没有没有!”太子宋嘉连忙摆手说道:“我总觉得我似乎见过你,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在下长了一张大众脸,因此可能会引起太子的误会!还请太子见谅!”萧松耸耸肩,嘿嘿一笑的说道。心里却道:“我可没见过你,我又不是女孩,居然这样和我套近乎!”
“大……众脸,是什么意思?”宋嘉听到这个新鲜词,不由好奇的问道。
“太子殿下!这个大众脸嘛……就是长得没什么特点,谁见了都觉得眼熟,就是大众脸!”萧松微笑着解释道。
“哈哈哈~这位……萧老弟真是风趣,大众脸……哈哈~”太子听萧松的解释后,哈哈大笑,似乎这句话十分好笑一样。萧松看的一头黑线!
笑了一阵后,太子躬身对宋煜和冉德璋行礼道:“二爷爷,嘉儿是来看您,给您祝寿的,不用喊我太子,冉爷爷您也别喊我太子,嘉儿听着有些不自在。”
说完与对着萧松说道:“萧兄弟,我观你年纪尚轻,如何就能做了二爷爷的幕僚,我二爷爷可是当世大儒,学问精深,满腹谋略!”
“回太子殿下,这个问题我也很奇怪,你二爷爷莫名其妙就要我这个不学无术的黄牙孺子给他做幕僚。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因此无法回答您这个问题!”萧松抱拳说道。
“哈哈哈~你这个人说话太逗了!哪有这样说自己的……”听了萧松的解释,太子又是一阵大笑!萧松心中腹诽,这尼玛太子的笑点也太低了吧……
“嘉儿啊!来!坐下,陪爷爷说会儿话!”宋煜也笑着抬手示意宋嘉坐下,等大家刚坐下,门外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见到见到太子安坐,才好像出了一口气似得,恭恭敬敬给宋煜一众人等行礼道:“麒麟卫宣武校尉宋平,见过蜀王殿下,太子殿下,国舅爷!”
“平儿,为何如此多礼?快快免礼坐下来,陪二爷爷说说话!”然后又对萧松介绍道:“松儿!这位是当今兵部尚书,熙朝大将军宋郅的长子宋平,也是我的侄孙!”
“萧松见过宋校尉!”萧松连忙起身行礼!
宋平并不知道萧松的底细,见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人,也就没放在心上。胡乱朝萧松拱了拱手,便来到太子下首坐下。
“嘉儿啊!这个萧松可不是他说的什么不学无术,黄牙孺子,此人才高八斗,智计百出,机变无双。别看目前只有十六岁,但很多主意和办法,连我这个耄耋老者都不禁汗颜啊!”宋煜见大家都坐定,侍女奉上了茶水,便笑着说道。
“宋老谬赞了,这样会宠坏小子的!”萧松赶紧解释道。
“啥?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宋嘉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萧松,身边的宋平也疑惑的望着他。
“嘉儿,平儿!我给你们念一首词,你等且听听!”宋煜微笑着念到:“一轮飞镜谁磨?照彻乾坤,印透山河。玉露泠泠,洗秋空银汉无波,比常夜清光更多,尽无碍桂影婆娑。我欲高歌,为问嫦娥,良夜恹恹,不醉如何?”
念完后,宋老捻着胡须,笑呵呵的看着宋嘉。而此时的宋嘉已经被这首词的意境震惊了!词的首句是一个反问,“一轮飞镜谁磨”即是写月。天空中这一轮飞镜般的明月,是谁将它打磨得这般圆滑清亮?比喻和语言虽简单,但不失优雅。
“照彻乾坤,印透山河”,明亮的月光仿佛照彻了乾坤大地,印透了大好河山。这句紧承上句反问而来,写“飞镜”的实际效果,也是让人的感受无限延伸。月光与日光不同,不会给人强烈、充满穿透力的印象。月光是阴柔、幽媚之美的代表,“照彻”“印透”是月光无孔不入的渗透、无声无息的轻抚。
“玉露泠冷,洗秋空银汉无波,比常夜清光更多,尽无碍桂影婆娑”四句,写秋夜里清澈透亮的白露,被此时的明月映衬得更加洁白、优美。透明的清白色遍洒在整个秋夜的天空里,洗净了平日银河波浪般的星光。今晚的月光,较平常更盛,所以说“比常夜清光更多”。月光通透、明达,照在了庭院中的桂树上。澹澹清夜,树影婆娑,明月清光,相与无碍,共同构成了一幅幽静、空灵的图画。
“我欲高歌,为问嫦娥,良夜恹恹,不醉如何”,最后四句又是反问。是表达了此时的心情,只愿问问那月中的场合,这般良夜美景,如此动人心弦,此时此地,何不纵情一醉?
这样的词句堪称千古佳句,字字句句都震撼着宋嘉的心神。宋嘉喜文墨,通词赋,曾经自称天下第一才子,寻常诗句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而这一首词却让他无比的震撼!
“这……这是萧兄弟做的?”宋嘉有点怀疑的问道。
“正是萧松小友在去年的中秋桂月会上所作!”宋煜笑着点了点头!
宋嘉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像一个十六岁少年可以写出来的东西!”
“老夫当初也是不信的,为此老夫还专门遣人暗中调查了小友,确定他就只是一个杂货铺老板的儿子,背后也没高人指点,平时也几乎没有玩伴,唯一一个幼时伙伴还是个几乎没读过什么书的!”宋煜笑着说道,眼光似乎不经意的扫过萧松。
这些话听到萧松耳中,不由心道,原来并非自己的嘴有多厉害,而是人家已经对他做了完整的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