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不如死

冰冷的感觉就像是毒蛇一样透过地板接触到的肌肤，一点点钻伸到自己的心里。

弗西法仍然在激烈的动作，带出血腥味的疼痛，莫云开瞥过头，无神的望着那些紧闭的房门。只有疼的狠了的时候才会粗重的喘口气，随即更狠的咬住嘴唇。

弗西法心头的怒火一分分的高涨，看着莫云开的眼神也愈发冰冷起来。这种奸尸一样的感觉让弗西法莫名的心烦狂躁。

一把抓起那柔顺泛着光泽的黑发，看着莫云开原本修长英挺的眉因为疼痛皱紧，狠狠地一巴掌就甩下去。力道之大让莫云开有那么一瞬间除了耳边的轰鸣什么都感觉不到。眩晕的感觉维持了不知道多久才看到眼前那个一脸残忍的人。

“就这么倔？”弗西法的脸色阴狠的近乎狰狞。

莫云开冷冷的笑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睛闭紧不去看他。用沉默回答了弗西法的问题。

“好，真好……”弗西法忽然松开刚刚紧紧抓着的发丝，看他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要干什么就快点…”莫云开的眼神倔强又执拗“别他妈像个娘们似的…不就是天堂之门吗？老子一点都不在乎……”

弗西法冷眼看着地上身上尽是青青紫紫狼狈不堪的人，那眼神已经没有一点感情和犹豫，如同在看一件商品

“梵塞斯，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希望你到时候也能这么说。”

莫云开看到弗西法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个项圈，扣在自己的脖颈上，这种似乎是将自己从人变成出生的仪式让莫云开心里剧烈的颤动。

弗西法用力扯动手里的项圈绳索，大步向门外走去，酸软无力的腿被迫支撑起疼痛的身体摇摇晃晃，弗西法大步的走着丝毫没有顾忌莫云开虚乏的身体。

磕在台阶上的时候在莫云开细致的皮肤上留下更多惨不忍睹的淤青血痕，莫云开看到出口处的亮光忽然开始惧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