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我帮你,好不好?” - 海盐味 - 阿阮有酒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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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我帮你,好不好?”

◇第34章“我帮你,好不好?”

比起印象中的大排档,这家店的确干净许多。蔬菜是自己种的,牲畜也是自家喂的。价格比西餐便宜许多,分量是西餐的好几倍。

当然,这种商务型的饭局,也就免不了要喝酒。服务员沿桌倒酒,程期年蹙眉低声问:“你酒量怎么样?”

付唯抿了抿唇,眸光微微闪,仿佛自己也不确定。

倒酒的人走近时,男人按下对方手中白酒,让她换成低度数的啤酒。供应商过来碰杯攀谈,期间付唯喝了两杯啤酒,立刻就酒精上脸,面颊烧得一片潮热。

论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的酒量着实有些差。程期年忍住贴他脸的冲动,举起手中的酒杯,替他挡下了敬酒。

付唯摸着泛红的脸,靠入椅背里休息。程期年应付得从容淡然,与供应商碰了几杯酒,余光投向付唯脸庞。见他还算眼神清明,趁供应商倒酒时,低头覆在他耳边,“喝不了就装醉。”

热意混着酒精,落在付唯唇边,对方神色不变道:“我替你喝。”

付唯擡眸看他一眼,眉间带着潮湿绯意。

他听程期年的话,趴在桌边装醉,藏在臂弯下的脸,一双眼睛清醒睁开,不见半点醉酒神态。他只是皮肤偏白和薄,喝酒容易上脸,实则酒量并不差。

程期年与供应商交谈的话语,不断穿过嘈杂背景音落入他耳中。付唯从手臂里侧过脸,悄无声息擡眼看对方。

他看到程期年流畅锋利的下颌线,也看到程期年没拿酒杯,搭在桌边的另一只手。付唯弯了一下唇,抽出自己的右手,从左臂下方绕过去,握住对方垂落的指尖。

程期年话语微顿,分神朝他投来一瞥。见付唯面色酡红,瞳孔里乌黑似墨,情绪搅动又散开,眼神光凝聚不起来,像是被两杯啤酒醉倒了。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口含热发痒,反握住付唯的那只手,也不再遮遮掩掩若无其事,反而带着几分肆无忌惮。

程期年捏着他的手指,在桌下懒洋洋把玩起来。

付唯乖得像只猫,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朝他露出惊讶目光,甚至还很主动地,将腿也贴了过来,像粘人的猫那样,隔着西装裤的布料,用小腿轻轻蹭他腿后弯。

程期年再次停顿,第一次在饭局上,交谈不太顺畅起来。好在供应商喝醉了,看人都是重影,也没有发现。程期年左手给对方倒酒,右手伸到桌下,按住付唯膝盖。

付唯没有再蹭他,悄悄把鞋脱了。程期年给供应商递酒时,他挑开男人的西装裤裤管,将自己的脚伸进去,踩在对方的小腿上。

程期年穿正装时,双腿修长而笔直,隔着直筒裤管看,也只能粗略看出,他双腿匀称有力,是很完美的衣架子。但只有真正将脚踩上去,才足以让人发现,对方长裤下的腿部肌肉。

付唯的足底柔软细嫩,踩下去的小腿位置,肌肉结实而紧绷,线条抵着他足心,起伏弧度非常明显。

程期年神色轻滞,放下手中那杯酒时,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没有再管供应商,男人眼眸发暗地转头,开口时声音有些发哑:“付唯。”

付唯“嗯”了一声,懵懂地对上他视线,脚背轻轻勾起来,像灵活轻软的猫尾巴,在桌下缠住他小腿。

程期年喉咙里干得要冒火,酒精灼烧着他喉头,吞咽也难以缓解。血液冲撞着往上涌,他僵硬地坐在原地,像短暂性地失了聪。

嘈杂闹音潮水般褪去,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唯有小腿上的触感,在脑中不断被放大。这可真是要了命了,那晚他滴酒未沾,却在付唯的乞求里失控。

今晚他喝了不少酒,虽然这些啤酒,还不足以让他醉倒。但付唯的一举一动,皆如火上浇油。假如不是头顶灯光炽亮,照得四周每个人,每张脸都很清晰,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几乎要被酒精所吞噬。

“付唯。”程期年再叫一遍,忍住被酒精催化的热意,俯身握住他的脚背,咬紧牙关语气克制,“把鞋穿好。”

付唯乖乖“哦”一声,将脚从他掌心抽回,垂头认真穿好了鞋。

女秘书过来,扶起喝倒的厂长,尽职尽责地叫:“老板。”

程期年给他灌了不少酒,供应商趴到在桌上,在程期年与付唯说话时,就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程期年作主,结束了今晚饭局。

醒着的人已经不多,女秘书有条不紊,安排车辆接送。付唯带的两个人里,老练的席助理还清醒,他跟随付钦恒多年,早已在饭局上如鱼得水。

席助理架着公司晚辈,程期年扶着付唯,四人上了商务车,回入住的酒店。两位员工房间靠外,出电梯后先进的门。程期年停在付唯房间外,将他靠在门外墙边,伸手去他口袋摸房卡。

外套口袋里没有,程期年摸他的裤子口袋。付唯靠着白墙仰头,双手攀住他脖颈缠搂而上,眼皮半阖遮盖住眸光。

程期年没有防备,被他搂得猛然低头,堪堪停在他鼻尖前,胸膛大幅度起伏间,身侧拳头骤然握紧。

付唯不再有别的动作,就这样搂着他脖子,安静地阖着眼,呼吸又轻又缓。程期年找到了房卡,一只手夹着房卡刷,另一只手环紧付唯后背,将他从墙边带进怀里,半抱着推入房间里。

房间面积不大,进门走过玄关,就到了床边。程期年将人往床里放,掌心托着他薄薄的背脊,动作平稳缓慢地弯腰,最后再一点一点地,卸下手臂里的力道。

程期年松了手,付唯不肯松手。他身体陷入床单里,双手依旧牢牢搂紧男人,将对方往自己脸前带。程期年没有用太大对抗力,被他手臂力道带往床上,掌心抵入他脸旁床单,单腿曲起压向他腿间。

往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付唯面前裂得粉碎,男人下颚竭力地绷紧,双臂支撑在付唯上方,沉默而隐忍地俯视他。

已经在付唯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与他上过一次床。程期年不会在同样的情况下,再与他上第二次床。至少下次做这种事情,他希望付唯是清醒的,清醒地认清自己的脸,眼里清醒地含着爱意。

情爱这个议题上,他出乎意料地有原则。既然做的是爱,那么他要做的,也只有爱。

程期年抓住付唯小臂,语气暗哑一字一顿:“付唯,松手。”

付唯当然不会回应他,男人掰开他的双手,缓缓从床前站起。可他并非毫无反应,也并非无动于衷,浑身热意冲撞,找不到发泄的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额角青筋隐隐浮起。

早在饭店包厢里,付唯用脚勾他时,他就有了轻微反应——

近乎算得上本能地,对付唯起了反应。那种陌生的生理本能,像是早已深刻在骨子里,又像是对那晚的食髓知味,让程期年无从压制,只能沉默地放任。

合身的西装裤越来越紧,勒得他干渴燥热难受,程期年转身往浴室走,擡脚的那一瞬间,他的手被人拉住了。

付唯从床上坐起来,轻轻牵住他的掌心。分明没用多少力气,落在程期年手中,却如同沉重枷锁,将他禁锢在原地,再也迈不出步子。

男人从床前转过来,腹部对着付唯的鼻尖。付唯脸庞潮湿红润,牵着他的手不放,坐在床上仰头望他,眼皮被醉意醺热了,咬词吐字却很清晰,眼中也有光点凝聚。

“我帮你,好不好?”付唯说。

程期年觉得自己魔怔了,他分不清付唯眼底,是凝聚起的眼神光,还是有灯光落进去。他听着付唯的话,呼吸早已失去规律,变得粗沉和急促起来。

“你要怎么帮我?”他哑着嗓子沉沉问,声音像从磨砂纸上滚过,混杂着男人不稳的气息。

付唯眉眼温顺柔软,没有慌张没有无措,甚至朝他露出安抚性的笑容。他擡起一只手,面容近乎人畜无害,不带丝毫警觉性地,慢慢摸向程期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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