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哑巴小夫郎25
赵晓清和楼庆宇停在了树下,楼庆宇急不可耐的将赵晓清按在树上一个劲的亲,双手一通乱摸,将赵晓清身上的衣服弄乱。
“宇哥哥……这样不好吧……嗯~……”
赵晓清一脸的娇羞和欲拒还迎,声音娇艳欲滴,被楼庆宇捏了一下腰身,娇柔的轻吟一声,勾得楼庆宇更加痴迷。
“不会有人看到了,真是个小妖精,叫的够好听。”
楼庆宇一脸的猴急和淫荡笑容,在赵晓清脖子上亲来亲去,手更是熟练的扒了赵晓清的裤子下来。
陶皖云双手堵着耳朵,腾不出手捂眼睛,内心土拨鼠尖叫,他的眼睛!好痛!好脏!云水墨,快来救你的亲亲老婆的眼睛!
“宇哥哥……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啊~……”
赵晓清一边娇.喘一边提醒楼庆宇,要不是看在楼庆宇有钱有势,长的不错的份上,他也不会想到要利用他对付岁宁。
“肯定。把人抓到了,宝贝你想怎么折磨都行。”
楼庆宇将赵晓清的身体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搂着赵晓清的细腰。
*一分钟,两分钟*
陶皖云觉得自己的耳朵真遭罪,堵着都能听到下面两人的声音,仰着头悲凉的透过树叶缝隙,看着棉花糖一样的白云缓缓的飘过去。
还好,楼庆宇两分钟不到就结束了,没让他遭多久的罪。
赵晓清满脸绯红,眉眼间都是情.谷欠,娇滴滴的夸了两句楼庆宇,他不是第一次和楼庆宇做这种事情了,成年的哥儿每个月都有几天热.期。
嫁人了的哥儿忍不住了还能找自家汉子疏解,未嫁人的哥儿除了能忍的,忍不住的要么自己解决,要么像赵晓清这种人一样。
不过多数哥儿都会洁身自好,极少数像赵晓清这样不自爱。
等楼庆宇和赵晓清离开后,陶皖云才从树上下来,一脸的丧气去了福德楼,抱着岁宁就是一通倒苦水。
“宁宁啊,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多煎熬?想死的心都有了,嘤嘤嘤……我的眼睛脏了,耳朵也脏了……我要死了嘤嘤嘤……”
陶皖云抱着岁宁柔软的腰身,趁机捏了捏,邬沉吃的这么好,瞅瞅,岁宁的腰不是腰,是杀邬沉的夺命刀。
骨架娇小又性.感,身材匀称,屁股圆润挺翘,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该多肉的地方没有多余的肉。
不像他,他娘亲老是说他腰细屁股大,走路时一扭一扭的,勾人的很,好几次他娘亲都说,以后他嫁人了,他的汉子肯定被他的大屁股迷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两人说要抓什么人折磨,你知道吗?”
陶皖云抓起一个鸡腿咬了一大口,动作十分的豪放。
岁宁摇摇头,夹了一筷子百香果无骨鸡爪吃,还是鸡爪吃起来开胃。
“我真没想到,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么大胆,也不怕别人撞见丢脸。啊,喂我吃口鸡爪。”
陶皖云一脸嫌弃和鄙夷,扭头看向岁宁,张着嘴。
岁宁夹了一个鸡爪塞陶皖云嘴里,两人共用一双筷子,谁都没有在意这些。
“哎,对了,下午主角受会来福德楼推销自己,大展厨艺,你要不要留下来看戏?”
岁宁没有完整的剧情,但是他有啊,他可是什么都知道的嘞,说起来,半个月后邬沉猎到大老虎来福德楼卖,就和主角受相遇了,主角受可是对邬沉一见钟情哦。
嘿嘿,不过邬沉不是主角攻,对主角受也没有动心,毕竟邬沉可是很守夫德,家里有了一个小娇郎,哪里会看得上主角受嘛!
不过邬沉每次来福德楼卖野味,都能遇到主角受,时间长了,对主角受就生出了几分好感,但是他并没有和主角受搞暧昧,只是将主角受当作普通的朋友,欣赏他的厨艺。
主角受穿越前是美食博主,只是得了胃癌,原以为就那样英年早逝了,没想到老天爷偏爱,在医院咽气后,醒过来就变成了顾家村最不受待见的哥儿。
有好戏看,岁宁当然要留下来看,更何况福德楼有他的股份,他可不能让主角受抢了他的钱钱。
等邬沉回来时,陶皖云和岁宁都吃饱喝足了,两人挤在窗边的小榻上,脑袋挨在一起,一人一只手抓着书本的两边,看得津津有味,十分入迷。
“哇喔!这个好厉害啊!宁宁,你要不要和邬沉大哥试试?”
岁宁脸色变得通红,娇嗔了一眼陶皖云,连邬沉什么时候站在他们头顶这边都不知道。
“这个!nb!你腰这么软,肯定能行!等我追到云水墨,我也要试试!这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啊?深得朕心!”
陶皖云激动的说道,两眼亮晶晶的,继续翻下一页。
邬沉默默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哥儿看的入迷和激动,没有发现自己,就蹲下来和他们一起看,心里将内容记下来。
“哇啊!”
陶皖云口干想喝水,起身时余光瞥见邬沉蹲在他们头顶那边,吓得大叫一声,手中的书被他甩飞砸在邬沉的肩膀上,他一个应激从小榻上摔下来,屁股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岁宁也能吓了一跳,身体一个激灵,差点也摔下来,只不过他被邬沉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满脸通红的像要滴血,目光闪闪躲躲不敢看邬沉,乖巧的双手叠在腹部一动不动。
“呵呵……呵呵,邬沉大哥……”
陶皖云趴在小榻上,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邬沉,抬手抓了抓头发,干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狡辩都没办法狡辩!都不知道邬沉回来了多久,看了多少?啊啊啊!他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要回去吗?”
邬沉将岁宁放在小榻上坐着,将那本书捡起来,翻开看了看。
岁宁摇摇头,低着头,悄悄的和陶皖云交流眼神,真够社死的,和好闺蜜看小画本,被自家男人抓包了!
“那啥、邬沉大哥……哈哈,这书……我说在桌子底下捡的,你信吗?”
陶皖云一脸的尴尬,手指扣了扣掌心,说实话,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