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哑巴小夫郎17
岁宁又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精神好了很多,但是身体不给力,还是很酸疼了。
日薄西山,邬沉踏着夕阳而归,落日余晖,在他身上洒下一层金红色的光晕,逆光而来,不知道迷了谁的眼。
“我回来了。”
邬沉推开院门,家里静悄悄的,他想可能爷爷和岁宁都还在睡觉吧,将猎物放在屋檐下,换了双干净的鞋子才进房间。
岁宁看到邬沉回来,眼睛一亮,扬起笑容,将小本本举给邬沉看,这些都是他的规划。
他打算卖几个菜的配方,他只要长期的分成就好了,这样自己和邬沉都不用太累。
至于药材这些,他不打算经常卖,进山里捡一点自己家用就够了。
邬沉看完他的计划,赞同的点头,凑过去亲了亲,声音低沉温柔地说道:
“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带你去镇上。今天收获不错,抓了两只活的兔子和三只山鸡,你要不要养着?”
邬沉手伸进被窝里替岁宁揉腰,一边低声问,嗓音性感又勾人。
“嗯嗯。”
岁宁点头,写道:
〈要养,要搭窝,以后可以天天给你和爷爷弄鸡蛋吃。〉
“我不用,主要还是你和爷爷,你们的身体需要好好补一补。”
邬沉笑了笑,将岁宁捞进怀里抱着,抱了才想起自己身上有汗有灰,算了,不管了,抱都抱了。
〈你辛苦,要多吃点。〉
岁宁靠在邬沉的胸膛上,他真的是爱死邬沉这完美的身材了,力量感十足,痛并快乐着也是一种享受。
“好了,我去煮饭,晚上炖人参鸡汤。”
邬沉给岁宁揉了好一会腰,看了一眼窗外,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只余下晚霞和余晖,秋季天黑的快一些。
岁宁不想再躺了,示意邬沉将他抱出房间,在枣树下坐着,看着被绑着四肢的兔子和不停咕涌的山鸡,岁宁环视了一圈院子。
兔子繁衍快,得要大一些的地方,然后他还得多翻几块地种胡萝卜,他要把兔子养的肥嘟嘟的。
邬沉刚才看了一下,上次岁宁腌的糯米鱼没剩多少了,等一会吃完饭他打算再去捞几条鱼回来。
“阿宁,这些野柿子要怎么做?”
坐在岁宁旁边,邬沉将洗干净的野果递给岁宁吃,指着背篓半篓的野柿子问。
“做柿饼,明天我来弄就好了。”
岁宁啃了一口浅黄色的野果,他不认识,吃起来甜甜脆脆的,送到邬沉嘴边,两人几口就吃完了一个。
“我明天上午在家帮忙,下午进山。”
邬沉不放心岁宁的身体,哥儿本来体力就比不上汉子,体质也比不上女子好养活,所以哥儿的数量相对较少。
“嗯。”
岁宁点头,拉过邬沉的手,在他手掌心上写字。
邬沉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像被羽毛轻轻扫过一样,酥酥痒痒的,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
要是没开荤前,可能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根本不受控制的肆意滋生。
顾及着岁宁的身体没恢复,他也只能强忍着,将心里那些旖旎的念头强压下去。
日子过的平淡且温馨,秋收过了后,大家都开始忙着储备冬粮和冬天所需的木炭,邬沉也不例外。
岁宁拎着一个篮子,和邬沉去了孙跑家一趟,两人要一起进山,但是不放心爷爷一个人在家,只能来找孙跑他爹帮忙照看一下。
两家距离不远,过去也就几分钟的事,孙跑他爹欣然答应了。
“你们这俩孩子,来就来,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还带什么东西来啊,多见外啊。”
孙跑他爹笑眯眯的说道,没有了王翠芬一家,大家都不怕和邬沉他们明面上来往搞好关系了。
谁不知道,和邬沉关系好的,时不时能沾到荤腥啊,只是碍于平时邬沉太冷,没人敢和他多说两句话。
“麻烦孙叔夫了,午饭时帮忙过去看看我爷爷。我们走了。”
邬沉语气比以前温和了两分,听起来没那么冷死人了,倒是让孙跑他爹多看了两眼岁宁。
两人走后,孙跑他爹才掀开篮子上的布,看了一眼,是糯米鱼块,上次孙跑吃过后,就一直念叨着,自己去抓了条鱼回来,照岁宁给的配方做出来了,味道却不是那个味道。
“这附近你可以转转,但不能走远了,知道吗?特别是不能下水。”
邬沉将岁宁带到一条溪流边上,不太放心的叮嘱道,着重强调不能下水。
“嗯嗯。”
岁宁点点头,看起来乖巧听话,事实上他一点都不听话。
邬沉将人抱住,带着点惩罚韵味的吻住岁宁,将人吻的喘不过气,手脚发软才放开,指腹轻轻蹭着岁宁的唇瓣,低声威胁说道:
“不听话乱跑,五天不许下床。”
岁宁闻言勾了勾嘴角,眨眨眼,那感情好啊!这是惩罚他吗?不,这是给他的福利!
邬沉显得有点无奈,他没想到岁宁还是一个小色鬼,捏了捏他的脸颊,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人,转身往山林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