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哑巴小夫郎10 - 颜控宿主只爱反派 - 风铃响了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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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哑巴小夫郎10

喂药的时候,岁宁即便晕睡着,都紧闭嘴巴不配合,抗拒喝苦涩的中药,弄洒了些许在被子上。

邬沉左手捏着人的脸颊,用勺子给岁宁灌了一口,结果人全吐他胳膊上了,邬沉黑着脸,端起药碗自己含了一大口,贴上岁宁的唇瓣,强势撬开岁宁紧闭的牙关,将药渡了过去。

岁宁呜呜咽咽,伸出舌尖顶着邬沉的嘴,十分抗拒和不配合,不少药汤顺着他的嘴角漏出来,滴在衣领上,双手推搡着邬沉的肩膀。

邬沉捏着岁宁脸颊的手移到他后脑勺上按着,抬起一条腿压着岁宁的双腿,将人禁锢的动弹不得。

舌头压着岁宁抗拒的舌尖,才成功将药喂进去,喂第二口时,岁宁咬了一下邬沉的舌尖。

邬沉吃痛皱眉,真是难伺候,稍稍用了点力掐了一下岁宁腰间的软肉,岁宁嘤咛一声,松了牙齿,又是一大口苦涩的中药下肚,他人都麻木了。

灌完一碗药,邬沉唇瓣都被咬破了几个口子,看起来参差不齐,像狗啃的一样,往岁宁嘴里塞了一小块饴糖,邬沉才冷着脸走出房间。

要不是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夫郎,邬沉是真的有点不想管岁宁,喝个药都那么麻烦,舌尖都被他咬出血了。

将岁宁小背篓里的药草倒出来,邬沉只认识几种,但是还是一一给岁宁分类好,洗干净泥土,放在簸箕上晾晒。

怪不得一手的伤呢,原来是跑去挖药草了,有好些药草他都不认识,也很少见,不过这个紫红色,叶子上有金色纹路的倒是见过不少,下次进山挖回来吧。

想到自己摘的那些野果,邬沉也拿出来洗干净装在菜篮子里,等岁宁醒了再给他吃吧。

将猎物这些也收拾好,邬沉看了一眼岁宁,趁着时间还早,拿着鱼篓子去河里抓几条鱼回来。

有两个哥儿在远处的田埂上看着邬沉,轻声说着什么,其中一个一脸的娇羞。

“邬沉哥哥,抓了多少鱼啊?”

赵晓清容貌清隽,左耳垂上代表生育能力的红痣鲜红欲滴,脸上露出娇羞的笑容,走到河边,探头朝鱼篓子里看了看。

邬沉没有理会赵晓清,拎起鱼篓子就准备回去。

“邬沉哥哥,这么多啊,你好厉害呀!我阿娘昨天还念叨着想喝鱼汤呢,叫我爹去抓鱼,结果我爹一条都没抓到。”

赵晓清语气温柔亲昵,眉目含情的看着邬沉俊美的脸庞,村里大多数哥儿都喜欢邬沉这张脸和他的身材,只是平时邬沉总是冷着脸,气势汹汹,让人不敢靠近。

赵晓清胆子要大一些,一直爱慕着邬沉,总是想方设法接近邬沉,但是邬沉平时天不亮就进山打猎,天黑才回家,两人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两年前听到邬沉娶了凌宁,气得他哭了一晚上,然后总是逮住凌宁一个人在河边洗衣服时,冷嘲热讽。

但是最近都没见到凌宁来河边洗衣服了,想嘲讽一番都没机会。

邬沉懒得理赵晓清,快步往回走,这人的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但是他是有夫之夫,得和这些单身的哥儿姑娘保持距离,避嫌。

“哎哟!好疼……邬沉哥哥,我、我好像脚崴了。”

身后的赵晓清痛呼一声,站在原地歪着身体,皱着眉,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神期待的看着邬沉。

“我帮你叫个哥儿过来。”

邬沉回头看了一眼,声音冷冽疏离的说道,然后抬脚就走了,不远处赵晓清的朋友站在那里,邬沉和他说了一句,让他去扶赵晓清去看郎中,就赶回家去了。

赵晓清心有不甘,但是又无可奈何,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岁宁睡了一觉,精神好了不少,但还是提不起劲,将写好的小本本递给邬沉,让他帮忙处理好那些药草,哪些是要留着自家用的,哪些可以拿起药铺卖的。

邬沉看着第一行,人参居然是留给爷爷补身体时,心里微微触动,第二行写的是哪些药草适合他吃的,心底淌过暖流。

比起他,岁宁更需要那些药材补身体。

“仅此一次。”

邬沉目光幽深的看向岁宁说道,这人总有办法让他生不起气。

岁宁乖巧点头,抬手指了指邬沉的嘴巴,好奇他唇皮怎么破了?难道是和别人接吻被咬的?

邬沉目光隐晦的看着岁宁,突然上前,双手撑在床边,凑近岁宁,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撞进岁宁的星眸。

“你咬的。”

邬沉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岁宁的脸颊上,原以为能看到岁宁羞赫的表情,结果这人反而抬手,环着他的脖子。

“吧唧”一下亲在他的唇瓣上,笑容灿烂,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眼神狡黠又得意。

邬沉瞳孔轻轻颤了颤,当时他一门心思都放在喂药上,没有注意其他的,此时唇瓣上柔软湿润带着饴糖清香的触感,让他平静无波的心湖泛起一圈圈涟漪。

岁宁又啄了一下,眼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像坠落的银河一样璀璨夺目,乌黑的瞳孔倒映着邬沉略微震惊的脸庞。

“我去煮饭。”

邬沉回过神,推开岁宁,下意识抿唇,转身走出房间,背影带上了一分落荒而逃的韵味。

鉴于凌宁之前的所作所为,他应该很讨厌和岁宁接触才是,但是自从那天他醒过来,自己对岁宁的接触不仅不反感,还带着期待。

一个人就算是失忆,一些深根蒂固,潜意识里的东西是不会改变的,但是他在岁宁身上,看不到一丁点以前的影子,分明像两个灵魂的表现。

就连他应该出现的厌恶情绪,在现在的“凌宁”身上,都没有出现过一次,反而出现较多的是名为心疼的情绪。

可是世上有那么荒谬的事情发生吗?太过匪夷所思,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吧?说不准别人还会把自己当神经病看待呢。

邬沉感觉自己头一回,思绪乱糟糟的,像一团找不到头解不开的乱麻,一边觉得自己应该厌恶岁宁,一边又觉得自己应该接受岁宁,心里像两个小人交锋,不分上下的打来打去,吵来吵去,分不出个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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