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哭包小鲛人22
岁宁感觉到南明桭的眼神炙热又危险,他无辜的眨眨眼,张嘴吃下一口岩浆蛋糕,绯红的舌尖轻轻舔干净唇角沾上的巧克力。
南明桭抬手勾着衣领松了松,喉结不自在的上下滚动的十分明显,他垂眸看了一眼,无奈的失笑。
小家伙就知道无声的苟引他,偏偏他现在还不能把他怎样,折磨人的很。
“宝贝儿,等我回去。”凎哭你!
南明桭的声音暗哑低沉,透着一丝丝的蛊惑和危险。
“好哦。你不要太累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看你胡子拉碴,都不好看了,再忙也得好好休息啊,不然我看着多心疼。”
岁宁轻轻点了点屏幕上南明桭有着淡淡乌青的眼底,语气柔软带着心疼的说道,听到南明桭那边有敲门声,他手指轻点唇瓣,给南明桭一个飞吻,笑道:
“你去忙吧,爱你哟。”
“好,收到了。”
南明桭笑了笑,拇指轻轻抵在唇边划了一下,脸上的疲惫似乎都被岁宁这个飞吻驱散了几分。
和南明桭结束通话,岁宁就大快朵颐起来。
关明辽和孙叔一人抱一只狗仔回去吹毛。
这两只小狗子是孙叔的一个老友送过来的,自家土狗生的,一共八只,太多了养不了,就挑人送出去。
那天孙叔和好友打电话刚好被岁宁听到,岁宁就说要两只养,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三人太过冷清了,他想着养点毛绒绒会热闹一些。
南明桭为了早点见到岁宁,把一个星期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了,原本只有一天休息时间也被他多捣腾了一天出来。
岁宁睡得很沉,突然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肜却那条流氓蛇死死的缠着,喘不来气,大有一种要把他勒死的节奏。
“靠!”
岁宁气狠狠的咬一口肜却的蛇头,结果鳞片太硬,他的牙齿崩了两颗,他瞬间惊醒,下意识想抬手摸嘴巴,却发现自己被人四肢紧紧缠住。
“唔……”
岁宁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南明桭那张放大有点模糊的脸,嘴巴被堵住,他才发现两人都是侧躺着的,南明桭双手双脚把他缠住了。
“宝贝儿,醒了,什么时候能变成双腿的?”
南明桭松开岁宁,拉开了一点距离,暗哑着声音低声问,右手停在岁宁的大腿外侧,眼里的鲭鱼浓的像墨一样化不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前天晚上,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呢,现在惊喜没有了。”
岁宁喘了口气,抬起双手扯了扯南明桭的脸颊问。
“凌晨三点半到家。我可太惊喜了,宝贝儿,我想绀你。”
南明桭唇瓣轻轻蹭过岁宁的耳垂,声音低沉又性感,翻身把岁宁压在身下。
“咳,你不累吗?”
岁宁侧过头,避开南明桭呼出灼热的气息,心跳如雷,虽然是老夫老夫了,但每次男人的直白都给了他一记重锤,捶得他脑袋嗡嗡嗡的。
“不累。可以吗?”
南明桭撑起一点身体,眼神幽深的像暗夜里伺机而动的野狼一样危险。
“……可以。”
岁宁眼睫毛颤了颤,抬起双手将南明桭拉下来,主动吻住南明桭的唇,轻轻闭上眼睛。
………………
“老关,宁少爷今天怎么还没起来?不会是生病了吧?”
孙叔看着锅里温了三个多小时的海鲜粥,再不起来他就得准备午餐了,他一定发愁的扭头看向旁边切水果的关明辽问。
“啊?宁少爷没事,你中午菜做清淡,再炖一个补身体的汤。”
关明辽笑容意味深长的说道,想到他早上出门去买菜时,看到玄关处多出来的军靴,大概就猜到岁宁晚起的原因了。
“少爷回来了?”
孙叔问,转身去打开冰箱,看着关明辽买回来的筒骨,立即拿出来洗干净焯水炖上。
“嗯。”
关明辽点头,将切好的水果摆了一个精致的摆盘,心情很好的哼着不着调的歌词。
孙叔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可是得要好好补补身体了。
岁宁趴在床上,看着南明桭春风满面的拿着花瓶,耐心的捡着鎏金色的小珍珠,忍不住嘀咕一句:
“都是钱啊,但你可不许卖啊。”
“宝贝儿,我又不缺钱,再说了,这些小珍珠我可得好好藏起来。”
南明桭笑道,有些滚到床底下了不好捡,只好晚点拿吸尘器来吸出来。
“好饿啊,抱我下去吃饭吧。”
岁宁揉了揉眼角,朝南明桭伸出双手说道。
“好。”
南明桭把花瓶放在床头柜上,拿出一套衣服给岁宁穿上,才抱着人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