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解剖,你的年纪不适合装可爱了
“埋过bj娃娃,还是第一次在荒郊野岭埋富人家的千金兼职死女明星呢,哎,你说,这前不久活的好好的,如今突然就死了,这里面肯定有阴谋吧?”
“有什么阴谋关我们屁事,拿钱干好活就是了,少打听,别惹一身腥,不过女明星就是女明星,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嘿嘿,看得我都y了。”
“去你妈的,想死别拉上我!我人生信条,不信人,信鬼神,它们从未伤我分毫!”
“……”
月黑风高夜,茂密的树林深处,两道身影卖力的左一铲子,右一铲子的挖着土坑。
闲谈时絮叨的话语被风带到了距离半米不到的大红色棺材内,那睁着浑圆眼睛,双手交叉叠放胸前,嘴角带着核善微笑的女人耳朵里。
雾言缓缓的坐起身来后,唰的一下,扭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卖力干活的两人,含着戏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们。
好半晌,她才身姿轻盈的一个纵向翻越麻利的出了棺材,前脚尖随之稳稳的落地面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随即踩着脚下松软的泥土,后脚跟也不着地,一眨眼的功夫到了两人的身后。
雾言伸出手下意识的想去拍鬼神哥的肩膀,但在半空中又停下来了,转瞬落在了见什么都要硬一下的鸡人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鸡人被拍了一下,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铲子都差点滑手。
但是他太专心致志了,仍旧头也不抬。
只是不耐烦的对着一旁的鬼神哥骂骂咧咧道:“你煞笔啊?大半夜的装神弄鬼,你拍我干什么?”
“差点把老子吓死了,我tm,你等着,看我干完这一单,我怎么在你老板那里投诉你不成,一点职业素养道德都没有。”
“我没拍你啊,你看我的两双手都拿着铲子挖泥呢,你瞎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顺眼是吧?还是说你想吓唬我啊!”
鬼神哥也怒了,这大半夜的埋的还是死人,突然搞这么一通,差点腿一软跪下去,同时心里又一股无名火。
他干脆扔掉铲子,撸起袖子,转身对着他,气势汹汹,一副想要干架的架势。
只是这套动作,在看到鸡哥肩膀上在月光下惨白的手时,他直接傻眼了。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点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着大嘴巴说不出话,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鸡,脸上的表情充斥着惊恐二字。
鸡哥看他这样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心里一凉,后脊背开始冒出冷汗。
他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顺着鬼神哥的视线艰难的转动着脖子朝着肩膀上看去,看到了一双在月光银辉的映照下惨白无比的手。
视线上移,对上雾言笑意盈盈的脸,但因为过于惨白,嘴上还画着大红唇,一头长发随风飘扬,粉红色的裙摆也微微晃动。
在静谧的氛围之中,一切都显得太过于诡异。
雾言与之回望过去,她呵呵一声,刻意的捏紧了嗓子,让其听起来锐利磨人耳朵:“你觉得……我像……”
“啊!鬼啊!”
她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鬼神哥铲子一扔,一声尖锐的惨叫后,转身就要逃跑,却又被铲子给绊倒了,直接吃了个满嘴泥,然后没动静了。
他身下隐隐有尿骚味传出,看来是晕过去了,这也太不禁吓了,看着这狼狈一幕的雾言摇了摇头,内心感慨着。
她将目光重新落在鸡哥的身上,轻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漆黑幽深的瞳孔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漆黑的宝石,又像是幽幽的古井透着阴森和寒凉。
雾言想到刚刚被打断的话,她重新拾起,只是还没开口,又被鸡哥给打断了。
他双目圆睁,冒着激进的火焰,斜着眼睛睨了眼地面上的鬼神哥,狠狠吐了一口口水,破口大骂:“害怕个屁!”
“看你那怂样,哼,等下老子连你一块埋,这世界上所有能伤害到你的东西,都是源于你的火力不足罢了,贱人,看老子怎么一铲子呼死你,非得扒了你的鬼屁!”
说到后面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呐喊出来的,下一秒,鸡哥二话不说,他嘴里啊啊大叫着,随后挥舞着手里的铲子朝着雾言抡了过去,带着破空的风声。
这要是被打到了,估计人都要瘪了,雾言见状却笑的愈发的开心了,在铲子要刮到她的耳朵时,嗖的一下。
像是暗恋其中之一的方程式一样,像暗杀式的来到你的背后,悄悄的看着你。
她瞬间来到了鸡哥的身后,鸡哥挥舞着铲子的力道太大,又扑了个空,差点把自己也给甩出去。
看着面前突然空荡荡的,鸡哥一时间呆若木鸡,他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虽然不解,但抱有侥幸,嘴角硬是挤出一抹笑来。
“哈哈哈哈,没了,看样子也是被老子的雄风给吓到了吧?一定是这样,喂,你小子真的晕死过去了?那鬼没了,快……”
正当鸡哥劫后余生的侥幸时,一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多么熟悉的场景啊,他猛地扭过身去,便就对上了雾言笑的更开心的脸。
啊的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丛林,还有回声阵阵传来,更是把枝头栖息的鸟给惊飞了。
雾言看着他恨不得晕死过去,但又不能,还强装镇定的滑稽模样,甚是觉得可笑。
她视线下移,看到他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以高频率的发颤,真的很害怕他下一秒尿失禁,然后不小心自宫了。
光是想想那种场面,她都要开心,不是,人道主义一点,阿门,很悲伤。
鸡哥被她的视线扫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特别是她嫌恶的表情比言语攻击还要有杀伤力,红着一张脸,再次挥舞铲子打过去。
雾言再次回到他身后,来来回回十几次,就像是在打地鼠一样。
地鼠毫发无损,被打的还没破防,动手的先破防了,到最后鸡哥身体累,心累,心理防线也彻底的崩塌了。
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双手已经握不住铲子了,只能任由它奔向地面上的泥土,最后他更是膝盖一软,直接跪下来了,而雾言见状也停止来了瞬移,气都不带喘的接下这一跪。
她微垂下的眼睫遮盖住眸中的冷意,微微扬起下颌,带着上位者的从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也不开口。
但无形中的威压却像是如有实质一般笼罩着他,鸡哥连吞咽口水都不敢了,身子颤抖的幅度更厉害了。
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身下不受控制的尿了出来,将身下的土地来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