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一起
第二十四章:一起
祁瑾南直接把伞扔掉,俯身就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脸色冷冷的把人抱到别墅里去。
沈念也不敢乱动,他知道的,先生穿的衣服很贵,自己要是乱碰弄脏了就不好洗了。
感受着腰间那只大掌的温热,鼻尖忽然感到有些酸涩,说话也开始带着点哭腔了,“先生,念念知道错了,求求先生不要赶走念念……”
祁瑾南看了眼怀里哭成泪人的沈念,剑眉不禁微微蹙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你自己不听话就不能怪别人,今天都学会打人了,这不是一件小事,以后遇到你这么凶的学生,谁会来教你?”
沈念掸了掸小兔耳,瓮声瓮气地说:“念念知道错了……”
沈念被抱到了浴室里,灯一打开,灯光落在他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远远看去就像是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毛绒绒的小兔耳因为淋湿了,此时还在湿哒哒地往下滴水。
祁瑾南打开了浴霸,浴室里瞬间就暖和了不少。
他把浴缸装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水汽氤氲,修长笔直的腿将他身上那件西装裤的好看程度穿到了最大化,远远看去禁欲又迷人。
他解开腕表的搭扣,挽起袖子,试了试温度,这才对蜷缩在地上的沈念道:“去洗澡吧。”
沈念看了眼祁瑾南,见他身上也湿透了,便开口道:“先生先洗吧。”
祁瑾南没说话,只是唇角微微弯着,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随后放到了浴缸里,自己也丢掉了西装外套,打开花洒,长腿一跨和沈念一同泡/到了浴缸里。
“那就一起洗。”祁瑾南双手撑在沈念身体两侧,眼里是翻涌而上的情/欲,眸光深邃幽暗,看的让人有些心慌。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过了,祁瑾南挑着沈念的下巴亲吻时,沈念微微张开嘴有些习惯性地承受着。
等到沈念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时,祁瑾南这才缓缓松开了他,就在要进行下一步时,沈念忽然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紧紧抱着自己说:“我……不要了,先生,我怕疼,会流好多好多血……”
祁瑾南拧了拧眉,此时依然是箭在弦上,却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同意,“乖,我会轻点的。”
“先生……每次多这样说……”沈念小声嗫嚅着,小兔耳有些无措地抖了一下,他还怀着小宝宝,医生说过,不能做羞羞的事情。
祁瑾南向来强势霸道,可他也知道对待沈念不能这样,一吓到对方肯定会情绪不稳。
他伸手握住沈念,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可我难受了,念念,你舍得让我难受吗?”
沈念咬了咬唇,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眨了眨,最终还是伸手抱住祁瑾南,“那先生要轻轻的……”
祁瑾南曲指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唇角弯起了个愉悦的弧度,“好啊。”
……(此处不可写,请宝贝们自行想象。)
沈念不知道是多少次晕厥过去了,只是再醒过来时,他的背后是一片黏腻潮湿的冷汗,腹部有些隐隐坠疼,但他的身下并没有流血。
昨天的先生对他很是温柔,可过于不知节制了,都说了喊停,却……
想到这些,他的整张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他掀开被子,刚准备走下床就看到自己的大腿上布满了吻痕,而他的身上穿着的也是先生昨夜不知何时给他套上的衬衫。
他提着袖子,轻轻嗅了嗅,上面是着先生身上独有的冷调檀香,带着些许草药的苦香气息,很好闻。
这边才穿上拖鞋,正准备打开自己的小猫咪书包找药吃,忽然间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慌慌张张地把书包拉链拉紧。
淮之说过,这个药不能被先生发现的……
门被推开了,祁瑾南今天身上并没有穿正式的西装而是一身随意慵懒的家居服,他的鼻梁上还架着眼镜框,估计是刚刚在书房办公。
“醒了去洗漱一下,等会儿自己去楼下吃早饭。”祁瑾南弯下腰把床头柜里的钥匙找了出来,随即便站直身准备离开。
沈念踉跄着站了起来,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今天不上班吗?”
祁瑾南擡手把眼镜往上提了一下,淡淡道:“嗯,最近公司没有要忙的事情。”
沈念听到这话,小兔耳都开心地竖了起来,“先生今天中午先要吃些什么?念念去做。”
祁瑾南看了眼他,随即收回了目光,“随便吧,做你拿手的就好。”
说着,他便离开了卧室。
沈念知道祁瑾南可以陪自己一天之后,眼里像是装满了星星般亮晶晶的,他扶着有些酸软的腰走到衣柜面前,选好衣服换上、洗漱完下去时,就看到了祁瑾南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而一旁坐着一个看着五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时不时地对着祁瑾南讨好的笑,“侄儿,我听说你前几天和那章华集团的人因为兽人有些小冲突啊。”
祁瑾南懒懒掀开眼皮,将报纸翻到了下一页,抖了抖,“三叔的消息很灵通。”
“诶,我这是关心侄儿你嘛,毕竟你父母逝世的早,我这不得多看顾点啊。”
祁瑾南在一旁兴味地听着三叔祁以何说那些有的没的,并不搭腔。
终于,祁以何忍不住了,“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兽人而已,之前也没见你很关注,就是那章华集团的人是和我私交比较好,你看请律师是不是就没有必要了?”
祁瑾南把报纸往茶几上一丢,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三叔说的是。”
祁以何莫名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年了他都看不透祁瑾南的作风,嘴上答应的越是痛快,做出来的事情往往是相反的,但同时的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这边祁瑾南端起桌上的红茶轻啜了一口,见沈念站在楼梯上不敢下来,便朝着他招手道:“站那里做什么,下来吧。”
见人没有动,脸上也逐渐也染上了不满的神色:“耳朵是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