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回校
在某个宽敞无比、气势恢宏的房间里,一面巨大的屏幕高高悬挂于墙壁之上。屏幕之中,一个身着华美白衣的男子端坐在华丽的座椅上,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前方。而在屏幕前,则跪着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只见他单膝跪地,神情紧张,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的脸颊滑落,仿佛每一滴汗水都承载着无尽的压力和恐惧。整个场面气氛凝重,令人窒息。
“我那南海的舰队怎么都失踪了!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说说吗。”
“抱歉主人,我只是想要在南海建立一个基地,用来扩大我们的势力范围,我只是把舰队调去守卫一段时间。可不知道怎么就被逐海族知道了此事,他们不知怎么得到的情报,获取了我们基地的方位,并发动了偷袭。这次不像之前的摩擦战争,他们似乎发动了全族之力般。属下无能并没有预料此事。请主人赐罚。”
“是吗?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据我所知,可不止这些吧。”
“主人,我所了解的已经都说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吗?”
“是~不是,主人,我知错了,其中一艘在追击寻知者过程中失踪。当时对方没有防御能力了,在攻击到对方的时候信号断开了,我认为对方肯定是同归于尽了。”
“哦,是吗,如此重要的情报为何不说,你可知何罪,我可不认为对方被杀了,你给我去找出来,活要见尸,死要见人。”
“是,是,是。”
巨大的屏幕自动关闭,整个房间又恢复了黑暗,再无声息。
终于到了休假的最后一天。
经过几天的等待,金圣帝的肢体终于完全恢复了。她站在镜子前,掀起了自己的衣袖和裤管,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新长出来的手脚与身体其他部分相比,显得格外苍白,甚至有点白的反光,这让他感到有些困扰。
无奈之下,金圣帝决定暂时先把这些不协调的部分遮盖起来。他找来了一些衣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同时,他也在心里盘算着,等有机会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到户外去晒晒太阳,让新生的皮肤逐渐变得与周围的肤色一致。
中午的时候,在地下关了好几天的金圣帝终于回到了地面之上,沈金的父亲沈建忠等待了好几天后,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常常被自己老婆挂在嘴边的准儿媳,漂亮大方又不失礼节。家中又是医药世家,父母长辈多数都是医生,有的甚至在当地小有名气。而他们沈家世代为农,只有那不知多少年前的祖辈才出了个秀才。虽然没有门当户对,但沈建忠夫妻俩坚信自己的儿子,以后在大城市中一定会闯出一番作为。
沈金特意烧了一大桌的菜,考虑金圣帝已经不需要大量进食,所以她和沈金的家人一起围坐在餐桌上,同时也是让自己的父母看看,一开始就没有藏住,总不能一身不吭的就走了,当然这也是金圣帝自己提出来的,她想着以后肯定要进入这个家门的,还不如早点打好关系。沈金向他的父母说了这几天的事,但其中关于制药和发展武器等信息并没有说明,平时沈金父母也不会进入他的基地之中,还有他们下午就要回学校去了。
午饭后,沈金和金圣帝便告别沈金父母,金彩凤给他们塞了好多的零食让他们在路上吃。金圣帝离开之际嘱咐了金彩凤要定时吃她赠送的保健品,一定要全都吃完,这样才能有更健康的身体。
金彩凤和沈建忠两人站在路边,一直等到沈金二人上车才离开,沈金他们刚刚坐下,他的父母就赶往了牌局。沈金透过车窗的玻璃看着父母逐渐远离的方向,叹息了一声,他的父母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牌,连自己身体都不好好保养,还好这次有金圣帝。
“谢谢你,救了我妈妈。这样我们算扯平了吧,你也不欠我的命了。”
金圣帝将自己的头靠在沈金的肩膀上,沈金并没有理会她。
“救人一命,必当涌泉相报,这点还不够。再说你我长的都不丑,为何就不能在一起。当初你不是一直盯着我看的吗?怎么现在愿意做你的女友就不行了。”
沈金并没有回答,当初他认为自己是因为同是寻知者才互相吸引的,但现在自己不是这样了,金圣帝在未来同样能帮助自己,留在自己的身边也不错,但他瞧了一看金圣帝的胸前,他开始有点想那个她了。
汽车发动了,开向了火车站。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过多的话语,中午吃的太饱又加上车子的颠簸,两人很快就睡着了,直到到站才醒来。
动车上的两人依然坐在一起,两个人并没有对话。沈金想着自己未来是否需要他人的帮助,如果需要又要哪些方面的人才,虽然有了金圣帝这个医生,但似乎还远远不够。自己刚了解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未知了,失落之城和之中的人工智能沃特、灭神组织、逐海族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还有好多好多暗中的存在。以列这一个存在于故事中的人物,他杀了其他人又为了什么呢?
金圣帝坐上动车以后并没有睡觉,而是拿出了金彩凤赠送的零食,她不停的吃着,时不时把剩下的丢给沈金,搞得沈金非常的吴语。回到了学校以后,因为吃了太多的零食,两人并也没有去吃晚饭,沈金直接将金圣帝送到了她的宿舍楼下才分别。。
回到了宿舍以后,众人纷纷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其他人从王停的情报网得知,沈金亲自送金圣帝回的宿舍,大家都没有想到六人里面第一个真正脱单的会是沈金,更没想到是大家之前的玩笑话居然成真了,纷纷要求沈金一定要请客吃饭。
沈金并没有理他们,他找了个理由说是自己很累了,就戴上了耳机躺在了床上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