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最重要打的虫,是你呀!
傻,最重要打的虫,是你呀!
另外两家的信息检查也出来了,都是纪念品。
甚至白狼还不死心地扒拉了好一会儿,除了部分不能拆的,透明的能看到的东西都检查了。
没有异常。
白狼累瘫在地上,无奈的问:“你说会隐藏在这里,问题是我们怎么找到那些被隐藏的信息呢?”
甚至他们都没办法肯定这一切是猜测还是事实,只能试探着去探询查找。
“既然一时之间找不到,我就以家虫的身份带走所有资料,慢慢找!”
冉宁果断说道。
在他们来之前,所有虫都说这些东西都曾被变动过两三次,并确定是李云星自己做的变动。
也曾经在官方当年例行查阅的时候被查过一次,但查阅后依然好好存在在此,并没有做其他任何的变动。
他们比其他虫的优势在于,第一是官方身份,第二是冉宁理所当然的身份可以带走这些东西。
“这是当年例行查询的虫无法做到的事情。”
白狼皱眉疑惑:“你怀疑当年例行进行检查的队伍里有对方的虫?”
“我现在更相信我们的搜寻方向应该是没没错的,所以,我认为大概率有。”冉宁颔首。
“???”白狼疑惑一瞬间,他们本来只是简单的冲着一个设想方向进行搜证检查而已,也没有任何的收获,冉宁怎么好像更坚定自己的方向没错?
然后,他忽然反应过来。
白狼神色凝重:“抽查率不对!”
他们自官方的数据中自然能知道,只有这三家目前看起来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他们第一时间就是奔向这三家进行检查。
而且他们还是重点直接放在了没虫领取的胶囊,以及明确知道名字才能精准查验。
而当年的调查虫,例行抽查会在经营店面中进行抽取,就算按照百抽一的比例抽查(事实上他看过汇报上去的抽查率,因为当年这项流行活动的火爆,抽查虫严重不足,比例更加的低。),也不可能三家店都抽准同一个虫名下的时间胶囊。
而冉宁正是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抽查概率而觉得,当年的抽查队伍里面一定有关门过来查探是否有情报的虫混入。
白狼反应过来后也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那现在怎么办?他们既然搜捡过一次,东西就未必还在。”
虽然报告上和店面的虫都信誓旦旦说他们很有职业道德,确定没拿走任何东西。但这种官面话,他可不信。
冉宁找了个不会有虫发觉的位置开始谢伪装,打算避免夜长梦多,今天就从各个店里把东西都拿走。
一边还回答着白狼的问题:
“不会的,这是博弈,而李......我雌父李云星赢了。”
冉宁细细解释:“如果真的资料全部被拿走,我也相信雌父之前一定预见过这种情况并做了后手。”
否则这个胶囊被打开的次数应该是稳定的三次。
一次与爱侣一起来存放好纪念品,一次存入证据,一次是被搜检官搜检。
也就是共计三次。
而实际上加上搜检官打开的那一次,以及他们现在打开的这一次,记录上打开的次数有的高达6次,也有5次的。
这些再打开的时间点都在李骜去世后的时间里。这证明起码李云星不是因为过得幸福而打算与亲虫再投放一次填充东西。
大概率也不是睹物思虫来的,因为相信那些日常用具多不胜数,反而更容易回想起曾经的寻常点滴。
“他打开,一定是为了放入什么东西,但是又接连打开,我只能认为,他经历的一些事情让他觉得不安全了,才回来试图换地方或者隐藏的更深。”
“怎么就不能是他发现问题,所以以这个虚晃一枪告诉对方我把东西拿走了,没你们什么事儿吧。”
好让对方不要打扰他和爱侣的纪念品‘长眠’。
“风险太大,我觉得他会不会。”
冉宁他们一百年讨论着,一边快速调来一些帮手,把所有他凭借身份证信息和调查局背书的胶囊先带回去。
带回去集思广益的查询。
当晚,埋首在一堆花花绿绿资料和甜言蜜语中的冉宁神色疲惫地回家。
靳飞白见状疑惑:“怎么出去工作一天回来跟落汤鸡似的,一脸累坏来的模样。”
想到一种可能,他十分紧张:“你们出‘外勤’了?”
冉宁机械扒饭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手腕有待隐隐做疼,这是今天一天扒拉那些纪念品意义拆开看之后的轻微肌肉损伤。
毕竟这种完全属于私虫物品的,除了李文能跟着一起拆,其他几位觉得自己不合适接触这种隐私属性比较强的东西,所以把拆盲盒的‘惊喜’都让给了家属。
“也算也不算,我们出去做基础调查去了,做了伪装的那种,也没什么危险性。”冉宁回答他。
“那你怎么一副......世界观重组的样子?”靳飞白观察了好一会儿,从脑海里挑出这个他认为比较合适的词进行形容。
冉宁扒着饭忽然笑起来:“呵呵呵呵呵盒盒......”
靳飞白:“......”傻了?
不,冉宁没傻。
反正等案子结束这些文件肯定也得交还给冉宁保存,而冉宁这边绝对不可能瞒着靳飞白,于是干脆跟他掐头去尾的解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