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小狐狸13 - 爱到死 - 玻璃时针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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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小狐狸13

第32章小狐狸13

根本没人懂付若的烦恼,他原本的打算是生下小孩之后再说,上自己家户口,名字找人算,毕竟结婚证还没扯,就算贺延赋反悔,他也猜不到小孩是自己的,自己还能脱身。

谁知道现在进度一下子推这么快,他本来还想着等孩子大点被发现长得像贺延赋再慢慢说,哥不问他不说,哥一说他惊讶。

不然怎么办,直接说我就是带着你的孩子嫁给别人了,会不会被清算不谈,人岂不是被吃定了,贺延赋现在这个嘴脸都是还没到手,到手后指不定什么样呢。

拖着拖着就这样了,真是一孕傻三年,他想着干脆摊牌吧,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付若急得特别想咬指甲,反而声称要当小三的贺延赋捏着他的手腕,一派云淡风轻:他刚回来,你安抚他是应该的,但是我不许你住回去,若若,你不能跟他睡在一起,而且我要你在宝宝出生前离婚,拖久了抚养权难抢,时间合适我会约他见面,给他一份满意的补偿。

付若被摁在他胸肌上快闷死了,奋力仰起脸:...宝宝是你的小孩。

贺延赋也希望:嗯,是我的小孩。

看他这副死样就知道他一个字都没信,付若更烦了:哥哥你真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离了你就跟我结婚?你家里同意吗?

果然,付若觉得他的诚意不够。

其实男人嘛,没有生小孩的能力,所以跟孩子的感情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跟配偶的关系,这些天他和付若如胶似漆,比之前还好,况且,他又不是没有生育能力了,给继子一口饭吃的事情,他做慈善都不止捐这么点。

贺延赋亲他鬓边的碎发:嗯,抽空跟他们谈一下,你也加加油。

说得这么云淡风轻,付若纠结地看着他:哥哥,你现在跟以前好不一样哦。

以前的贺延赋起码还是挺正经的,家教因素,道德感责任心也比较强。

贺延赋勾着膝弯把他打横抱起来:是吗?

其实也不奇怪,也就是把工作上的狡猾分一半到付若身上,为了争夺配偶施一点小小的手段而已,他在四性关系上的道德感早在出国前发现父母豢养情人时就破碎了,一直在外没有找人一是海外圈子太乱,二是攒着一口气要甩大家长耳光。

回来没多久就被人钓,运气好,遇上个领低保也乐呵的小傻子。

小傻子还在发愁:你说真的哦,我不想宝宝没有爸爸,你不是骗我的吧,我不当小三的,哥哥,你要是辜负我我就吊死在你们公司...

贺延赋把他捏成鸭子嘴:行了,说什么呢,骗你是小狗,过两天还要去产检,别操心了。

其实身边有人怀孕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当初陆但年老婆说是怀孕了才没接着闹离婚,整个孕期陆但年都没在社交场合露过几次面,一结束就大倒苦水,言语间把自己的孩子说得像吃肉喝血的异形,老婆则被异形改造成了活夜叉,越说越气,结果出门接了个电话,捞起衣服就走,说到点了得回去抱孩子。

当时没经验,都是年轻潇洒的单身汉,逮着这个点就笑话姓陆的,心里不免也有点阴影,回去和情人好的时候心有戚戚,军方级别避孕,甚至考虑过问陆但年要点男性避孕药。

现在轮到他伺候孕夫,贺延赋却觉得有失偏颇,付若是脾气差了点,但身体是肉感起来了,大腿肉又软又滑,应酬完回家能抱着睡觉实在是幸福,偶尔付若允许,他把侧脸搭在那个鼓鼓的小肚子上听胎动,被付若身上那种孕期杂糅着精油身体乳之类的柔和气味萦绕着,只觉得治愈抚慰。

勤恳工作的丈夫,在家养胎的妻子,像是即将成为平凡而幸福的三口之家。

这样的生活,贺延赋从不打算还给年寒。

年寒差点打了个喷嚏,手上沾了点活络油,更卖力地搓揉起了身前趴着的人的侧腰。

边揉边说:你心里骂我呢?别憋着,这下老实了吧,天天坐办公室还想玩什么花样?大腿呢,还疼不疼?

骂你还用心里骂?侯月彬试图踢他一脚:闭嘴,没完没了了是吧?

给他脸了,要不是床脏成那个样子谁会想在沙发上做?

年寒哑巴着揉了一会儿,过了会儿,他扑哧一乐:真没想到,我们俩也有今天。

被搞瘫的今天吗?侯月彬的面孔几度抽搐,最后还是没说出话。

怪只怪当初太傲,想着两个男人有什么好谈的,顾忌着那点情分没拒绝,想着自己也是挺有市场的,勉勉强强,说什么三十岁之前谁先结谁牛逼,没找着就搭伙过,谁知道这死人眼看着快到三十了,真就这么好胜,认识没半个月就领证,那狐狸精一样的小omega肚子里都揣上了。

侯月彬当时还在实验室,听完差点没把试剂全砸了。

年寒喜欢他,他早就知道,他就是犟,都是男人凭什么便宜这死东西。

后来听师妹聊天,才发现自己这叫养鱼。

但姓年的又是什么好东西,不追了也不打个报告,说奉子成婚就奉子成婚,还说什么酒后乱性,真喝醉了能硬起来?尸僵还差不多。

他心里堵着气,接请柬的时候还冷笑,去,当然去,一边观礼一边诅咒你丫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其实没去,在实验室骂了一天实习生。

结果人嘎嘣一声就死外边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孬种,远东第一铁绿帽子王。

人家安慰他,还好没跟这破玩意结婚,不然现在哭的就是他而不是那小狐狸精,极限避险。

...避你大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了也得给我把尸体拽起来说清楚。

他现在都回忆不起来当时具体想了干了什么,直到知道这贱人没死,心里一股邪火反而三连跳似的窜上去,忍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拿条铁链把姓年的拴起来,拴起来之后干嘛,打怕给他打死,骂又骂不醒,想到那小omega得意的笑脸,先来后到还被人插了队,最后牙一咬,结果...

结果昨天晚上又被草了半宿,嫌床单脏换个地方还闪了腰。

惨过做鸭,侯月彬想到这事都想扇自己嘴巴,不对,人还没离婚,他们这还算婚外情,真当上三了,他阴阳怪气:是啊,没想到我们俩还能凑成一对渣男贱三奸夫淫夫。

年寒拍了下他:翻身,乱七八糟说什么,我跟小若...我俩有亲戚关系,我算他远方堂哥。

侯月彬翻身,擡高腿,看他纯在揩油,也没骂,偏过头算眼不见为静了:轻点你,就非得结婚?你现在成二手货了你知道没?

年寒把他小腿上那点淤青揉开:我一手保真,是侯总强人锁男,夺我处男之身。

侯月彬没说话,脸又偏过去,好半天,年寒一擡头,吓了一跳:我*...你哭什么?疼成这样?

侯月彬在枕头里随便蹭了两下脸,声音还有点颤:怎么没让你死外面,一声不吭就去找死,把我们这些兄弟当什么了?

这话说的,年寒僵了一下,慢慢皱起眉头: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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