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谁气晕了 - 穿书后无CP男主叫我夫君 - 八翎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六十二章谁气晕了

第六十二章谁气晕了

计辞因着谈不言的顿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你在说什么’,一副天真中带着愚蠢的表情。

竟然还被他鄙视了,谈不言气的牙痒痒的,举起手就要拍上去,可最后却只舍得轻轻落下,动作轻柔缓慢的捏了捏计辞的脸。

声音无奈,对计辞他是真的无可奈何。

“你啊,既然知道的那么清楚,又为何那么愧疚。你我都清楚,相予潮是为了水茹笙而死,跟你有什么关系,若今日你我不来这死亡山脉,你敢保证,他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吗?”

谈不言将计辞的头发轻轻拢了拢,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他近似强硬的挤进计辞腿间,同他紧紧贴在一起,如同海妖般耳语,似要诱惑过路的人吐出他们想听之事。

计辞沉默了,并没有直接回答,其实他明白,水茹笙同相予潮之间有根刺,这根刺一日不拔,他们之间不过是假象而已。

更何况这表面的太平是相予潮的苦苦支撑,这些年来,他在水茹笙的身边,肯定也听了不少让他伤心的话,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放弃她。

直到他的到来,揭开了这一切。

若不然,至少现在他们还会在一起。

眼看着这人眉头越来越紧,谈不言就知道他俩想的肯定不是一件事。

随即伸手捏住计辞的下巴,微微擡起,同他的视线直视,声音是说不出的严肃。

“计辞,感情很复杂,爱不一定是爱,恨也未必是恨,感情并非泾渭分明,今日是你我,没有你我,也可能是一阵风,一阵雨,又或是其他的什么。”

“不管是什么,归根结底是相予潮累了,他这么多年人不人妖不妖的活着,所爱之人永远站在他的对立面,他难道没有放弃的资格吗?”

谈不言努力解释他们同相予潮的死关系没有想象那么大,甚至他们根本就不是主要原因。

他努力开导计辞,可谈不言明白,计辞这性子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可能他一辈子就这样。

没关系的,改不掉也没事,总归他永远不会离开计辞。

“你真这么觉得吗?”

计辞犹豫半晌终于开口,思绪千回百转间,突然想起水茹笙的痛苦,她明明一直以来都想要复仇,最后却因为相予潮的死而放弃。

他知道什么最重要,他不能重蹈覆辙。

“当然,相予潮最在乎的人总不会是你我。”

听着谈不言的话,计辞心底更愧疚了,面前一身红衣的人儿,比初见时的少年模样已有不同,身量抽长了些,长成了更张扬温暖的样子,似乎只是看一眼,就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温暖。

谈不言明艳的笑容照亮他心底的每一寸,乌云被驱散,只留下暖阳轻抚过他的心。

真美。

他喜欢谈不言这副充满生机朝气的模样。

等他走后,谈不言该怎么办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计辞随即陷入了更深的情绪中,只是面上努力控制着自己,他不想让对方担心,却未发觉他的笑容很难看。

谈不言只以为计辞没想开,幽幽叹了口气,知道急不得,准备转移他的注意时,忽然脑中闪过一个主意。

嘴角勾起,纤细修长的指尖轻轻点在了计辞的唇上,缓慢的划过他的喉结,最后落在了计辞的胸口处。

计辞疑惑的看过来,注意被谈不言勾起,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暧昧,又或是因为对方是谈不言,计辞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做什么?”

话还未说完,计辞就觉得唇上痒痒的,是谈不言将食指轻轻抵在了他的唇上。

谈不言见计辞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一双清澈的眸子认真看着他,顿时玩心大开。

"嘘,阿辞,你想不想知道我的里衣是什么样式的。"

计辞闻言瞳孔瞬间变大,望着谈不言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脸上神情变换得十分频繁。

看着谈不言狐狸般狡黠的笑,言语间颇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我想知道吗?”

说话间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谈不言的反应,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错误。

“我想?”

谈不言眉头微挑,纤白的指尖转回了自己身上,他逆光而站,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那身如火似的红衣更加耀眼。

在计辞的眼中,谈不言此时就像是一块浑身散着香气的可口糕点,柔软又带着外壳,只待他轻轻的将保护的外壳脱掉,便能细细品尝其中的美味。

谈不言见对方似是愣住一样没有反应,心底莫名不爽,顺势抓着计辞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计辞,舔了舔犬牙,动作间计辞清楚的看见那截红舌一闪而过,只觉得浑身一僵,身体下意识就想要后退,可此时他被谈不言紧紧抵在树上,哪还有后退的地方。

口有些干,心跳的很快,计辞紧紧抿了抿唇,侧过头去不去看他。

谈不言将他的动作收进眼底,目光扫过那通红的耳根,满意的轻笑了一声,凑得更近了,他的呼吸打在了计辞的耳朵上,那里似乎特别敏感,他还没说话,就见计辞轻颤了一声。

“阿辞,眼见为实……”

谈不言的话说了一半,正留给人无限遐想时忽然身体一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栽倒进计辞的怀中。

夏季的山中从不缺乏虫鸣,以往的计辞从不觉得嘈杂,甚至还会无聊的听一听,但今日他只觉得异常的扰人心烦。

就着谈不言倒下的动作,计辞不仅没有动,抱着谈不言的手还更用力紧了紧,似是在平复心情,他的神情很是珍重,好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般,眼底尽是觊觎、不舍。

他同相予潮不同,阿言也同水茹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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