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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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都给你铺好了,你自己睡。”顾允真将一床被子塞给他。
“...”
周循诫将被褥随意一放,握住她手臂上带了下。陡然被他一拉,顾允真站立不稳,跌倒在他怀里。
他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握了握,漆黑的长眉拧着,唇角勾起一抹笑,英俊的脸庞带着些许邪肆。
“小坏蛋,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
都住一起了还分开睡,合适么?”
“合适合适,哪里不合适啦...”顾允真呛声。
她白皙的脸蛋鼓鼓地嘟起,似乎很不服气。周循诫空出一只手,在她挺翘的鼻尖上点了点。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今晚一起睡,要么就现在和我回酒店。”
顾允真:“...那我都不选呢。”
她似乎有意和他唱反调。周循诫倾身,低磁醇厚的嗓音像云杉木大提琴的低音,浅浅刮擦她的耳膜。
“都不选,那就等着待会来一次,做到你服气为止。”
“...”
他都这样说了,顾允真秒学乖,不情愿地蹭上被褥,把她公主床的一半分给他。
饶是夏季,她的床铺也垫着厚厚的鸭绒褥子,只是真丝床品冰凉丝滑,外加空调常年开着,所以并不热,反而很舒适,连床品上都沾着她淡淡的甜桃清香。
她在床头摸索到开关,“啪”地一声将灯熄了,房间陷入黑暗,再将柔软舒适的被褥拉上胸口,盖住。
周循诫在她身侧,一条手臂伸过来,揽住她浑圆的肩膀,滑下去,落在她纤细的腰间。
黑暗湮灭了视觉,却使得其他感官分外明晰。
身后,贴着她脊背的胸膛有比她稍高的体温。因为是在她家洗的澡,他用了她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清冽干净的松香气息中,又掺杂了甜桃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在她鼻端。
他的体温,稍稍有点烫人。
顾允真咬住唇。起先被他疼爱过的雪兔还有些涨涨的疼,真丝睡衣上一点濡意,她咽了咽喉咙,有点口干舌燥。
她不安分地扭了扭,又扯了扯被子。
“口渴了?”周循诫刚阖上眼睛,察觉到怀中女孩不安分的扭动,她柔软的发丝有几缕穿过睡袍,调皮地在他胸膛上轻蹭。
“嗯…”她胡乱地应声。
周循诫起身,在床头柜摸到她的水杯,开了小灯,到外面打水,把水杯递给她。
顾允真坐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随后两人再度睡下。
虽然喝了水,但顾允真还是口渴,她舔了舔嘴唇,心想,不是她口渴,而是…她也说不上来哪里渴,好像体内有一个大火炉,一点点烘烤着她,要将她的水分烘干,全然地蒸发掉。
也有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喂刁了,在生理期前一段时间,她会有很想跟他时…
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得逞”,和她一块的。
她闷闷地转过来,正面对着他,柔荑不安分地越过睡袍…
唔…
他ji理的质感很好,比她的稍紧一些,紧实,厚重,成熟,轮廓分明。
顾允真顺着分明的轮廓,往上。
“怎么?”
黑暗中,周循诫的嗓音沉沉响起,被她碰着的某处立时有了感觉。
这小妖精,说好了不能…又频频在危险边缘试探,真当他今晚不会对她做什么?
“我很精神嘛。”
“别闹,这里没有防护。”他凑近她耳心,“还是你想明天下不了chuang?”
他大掌覆下去,在她肋骨下抚了抚,她这儿很薄,水乳交融时,会被他ding出轮廓。
顾允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潦草地推了他一把,有些闷闷。
别看平时主动的都是周循诫,可他对待这种需求从来都游刃有余,他有绝对的理智去掌控需求。
她就不行,真真是被喂刁了的小猫咪,隔绝you惑了还好,隔绝不了,就像被抓心挠肝似的,还会哭。
女孩的指甲有些长了,利利的跟猫爪似的,在他腹上留下一道抓痕,带着刮人的生痒。
其实平时激烈时她也会不客气地用指甲抓他的背,就好像她受的疼,要让他也一并受一受似的。
久而久之,他宽阔的脊背上就满是她指甲抓破的血印,还有小月牙似的痂痕。
这些被她弄出来的痕迹,这只小猫又不大敢看,他白天一边穿衬衫一边调侃她,“你抓出来的,还不认?”
眼下,这利利的一下,周循诫立时知道,是这只小猫想要被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