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偷亲 - 毒攻毒受以毒攻毒 - 英渔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39章偷亲

温热的,律动的,意乱情迷的,所有不知名的情绪叠加堆彻在一起,竟萌生出一种欢喜雀跃的感觉。

俞铮出乎意料的呆愣在当场,由着这人得寸进尺,轻咬上唇片一角,轻而易举的撬开牙关,趁虚而入。

等到一吻毕了,唇畔分开稍许,错过最佳反抗时机的一巴掌才姗姗来迟。

巴掌的力度不小,某个还在回味的祁姓同志没有及时躲开,硬生生挨了这么一道,他指尖触上去,火辣辣的疼,好像还隐隐有些肿胀,不过嘴角的弧度却是随着抚摸伤势越勾越大:“行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一巴掌没白挨。”

虽然一巴掌是挨上脸了,但是还是教这厮占了便宜,祁肆紧盯着那微张开稍许的粉嫩唇畔流连忘返,舌尖探出了一点,舔了舔上唇,竟意外的心痒难耐。

还是有点子亏,早知道就该趁着这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再亲上一口了。

顶着一对禽兽目光的俞铮简直压力山大,越想越亏,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补上一巴掌上去。

祁肆察觉到杀意降临,先一步撤开了步子:“我其实是身怀重务在身的,用不了两分钟就要走,你不必太过想念,等老公回来再慢慢宠你~”

他说完,捞上房门,一手落锁,生怕慢上一步就要再经受着下一个巴掌的洗礼。

他是占了便宜没错,但俞铮好像……也没放过他,此等狠厉的巴掌印,估计要等上一周才能恢复完全。

俞铮这次是真的忍不住捂脸,因为某人突然直线下降的智商。

“你走错了,门在那边。”

祁肆:……

半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后者整理一下正装,一副“我当然知道”的正派模样:“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先上个厕所再去。”

俞铮静静的,稳如泰山的看着某人嘴硬,决定还是先保留下某人的脸面。

祁肆没走两步,还没摸到门把手下,背着他,小小的惊呼出声一句:“诶呀,我的领带怎么松了?明明刚刚在洗手间系好了。”

接着他将偷摸扯开领带的几根手指快速撤下去,装出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怎么乱成这样!看来需要好长一段时间去系了。”

他说着,偷偷用余光瞥向身后沙发一眼:“阿挣你要不要考虑帮我……”

俞铮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演,顺手拿了茶几上的葡萄往嘴里塞:“缺了你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真是它的一大损失。”

他将落在地面上的圆形薄片捡起,伸出一只手冲祁肆的方向勾了勾手指:“你先过来一下,我们需要好好聊聊。”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打理头发了,现在他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搭在肩上,用皮筋扎上一个丸子头的地步。

但他现在既没有用皮筋扎头发,又低垂着头颅,微卷的发尾落在圆片与捏着圆片把玩的指尖上,刚好挡住大半张脸,托祁肆所占的位置的福,简直是全方位的死角。

好看是毋容置疑的,不过气压也是低沉的可怕,仿佛头顶罩着厚厚的乌黑云层,电闪雷鸣,闪电劈下云层之际,死期也就不远了。

祁肆不笑了,他站直了身子,咽了咽口水:“能问一下上级组织,我还能活着走出这个门吗?”

那只薄片终于还是没逃离被捏碎的命运,俞铮伸手拢了垂在脸侧的发丝,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碎片丢到桌下的垃圾桶里:“看不出来,不过几分钟不见面,你挺能耐啊?”

祁肆退后几步,快速摸上门把,底气一下子就有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不考虑一下,做我的男朋友?”

俞铮看见了他身后的小动作,一脚将垃圾桶踢过去:“诺,你要找的东西,刚捏碎,还新鲜着呢,过一会儿再贴贴粘粘,拼凑一下,没准还有救,能解读出来几秒录像画面呢。”

祁肆心说,一个薄片录像哪有眼前沙发上坐着的美人好玩呢。

不过录像里所潜藏的内容……他扯唇一笑:“如果我猜是不错的话,这里面的录像又是他想展示某种先进,高科技武器?还是他在实验室里找到的其他新奇玩意儿?不过这东西大概率是没有带出来,否则他也不至于录像留念。”

好家伙,还真让他给猜对了,师徒之间的默契果然不是盖的。

俞铮回想起录像里的内容,心累的捏了下眉心,其实就录像里的内容,也不存在什么能不能泄露的情况,毕竟又不是什么大的机密,不过真要表述出来,还是需要经受不小的心理考验。

俞铮压下了些气性,指向不远处摆放着用来装饰的鱼缸,两条金鱼在里面欢快的畅游着。

祁肆机敏的应对着:“意思是……鱼雷?”

“是金鱼。”

好半晌的沉默,祁肆就连逃生的门把手都不扶了,喉咙里的那句话滚了半天,总算是在他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滚了出来:“姓阮名牧的那货……他终于疯了?不研究武器,现在开始专注养鱼了?”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错,于是俞铮附和的点了点头,算是对他口中所出观点的认可。

祁肆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描述了,他的三观被震碎了一地。

“你是认真的?那疯子能养一只鹦鹉尚且不错,养鱼能是纯为了观赏吗?他压根接受不了一点鱼腥味,能养活吗?别是专门养着喂鹦鹉吃的吧?”

看来过于了解也不是什么好事。

俞铮很想说出反驳的话来,毕竟祁肆口中的“疯子”,名义上也是他曾经的合作伙伴,但是他将祁肆说的话在脑海中过滤一遍后,又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出来,因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有趣且乐于尝试新鲜事物的性格固然重要,但疯批属性却是刻在灵魂深处,难以捉摸,且预料不透的。

而阮牧这人,惯会玩伪装与卸磨杀驴这一手,如果他哪天真的说自己金盆洗手,那绝对是在无中生有。

多少年的相杀情义了,祁肆不止一次见识过他在训练场中的模样。

为了训练他们的敏捷度与杀伤力,实验室联合“黑鹰”组织,出套了一种怪物与机器人的联合攻击。

怪物当然是实验室未研究成功的实验品,保留了足够的野性与兽性贪婪,它们会被用铁链锁着,关押着饿上几天,等到饥饿累积到一定程度,潜藏在身体里的嗜血因子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出来,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来超出自身几倍的身体机能,那是身为猎食者的猎杀本能。

而训练场所安排的陪训品远远不止这些,还有身装小范围杀伤力与短期麻醉效果弹药的高科技仿真机器人,一般情况下,每人的配置是三个机器人,一个实验失败品,不过即便如此,实验室还出台了一项可供挑选的训练项目。

一种是不留全尸套餐,另一种的碎尸套餐。

这是训练可能经历的,因为实验室从不养闲人,他们更不养失败品。

他们通常一个星期会训练一次,但阮牧这个战斗机中的战斗机,几乎天天往训练场地跑,还专挑一些高度危险的实验品用来锻炼,因为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选手,所以祁肆也经常性见过他杀掉怪物时的场景。

足够果断,狠辣,一击毙命,尖刀将怪物的内脏挑出来时,刀身一甩,殷红的血液溅了他一脸,他无所谓的擦了下脸,舌尖却舔上唇边的一点血迹。

不过很快,他就又吐了出来,混着牙关处自己流淌出来的鲜血,吐槽了一句:“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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