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太医攻×君主受(2) - 就爱那个偏执反派 - 九宾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二十七章太医攻×君主受(2)

第二十七章太医攻x君主受(2)  “陛下如何?”刘运让出椅子,请福生就坐,又为他端了杯茶。

福生没有坐,站着端起茶猛灌几口,“陛下不适,哪位太医随杂家走一趟?”

“我去。”谢珩没有犹豫,直接应下。

“子璜?”刘运皱了皱眉,狠下心来,“不然还是我去吧。”父亲叮嘱他好好照顾谢珩,他本人也很喜欢这个后生,他儿子比谢珩没小几岁,天天没个正形。近来陛下越发暴躁,万一出了什么闪失,年轻人怕是无力应对。

“谢谢,不用”,谢珩面上表情淡淡,手里的医箱就没有放下去,“我的医术足以应对。”他肯定要见皇帝一面的,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不仅仅抓住,更待何时?

谢珩随后转身,对福生说,“烦请福公公带个路。”

福生上下把他打量了一遍,什么都没说,示意他跟上来。

谢珩为人低调,不太关心时事,自然不知道他本人也算个风云人物。且不说那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就说他那通身的气度,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是一处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的风景。

“谢太医,您慢着点儿。”福生捂着肚子上的赘肉,喊住了前面的谢珩。

谢珩刚刚想着心事,没有注意脚下的路,就越走越快,超过了原本带路的福生不说,还差点儿把福生远远甩在身后。

福生走的说不上慢,但长期缺乏运动,肯定比不上年轻力壮的谢珩。谢珩为了去除病弱光环,这两年可是下了不少功夫,除吃药外,坚持锻炼是必然的,到京城后尤觉不足,还拜了个武师父。

“请问陛下是何症状?”谢珩停下脚步,等福生追上来后,跟着他的步调向前走。

福生擦擦脸上的汗,撇了一眼谢珩不见散乱的头发,斟酌着回答道,“陛下这几天易燥易怒,食欲不振,今儿个刚下早朝,陛下反常地提出回去休息,让人到时候了叫他,谁知到时间后三公公去喊陛下时,陛下却没有反应。”

三公公,名为三宝,是传说中的大内总管,也是福生的干爹。这种大家都默认的事情自不必多言。

谢珩皱眉,“为何不早早请御医医治?”这种症状听起来像是被下毒了。如果陛下真的是他的舟舟——谢珩脑中一片空白。

“陛下不允。”福生回答过后,不再说话。二人一前一后走过,两侧红砖绿瓦的宫墙庄重巍峨,组成长长的小巷,仿佛看不到尽头。

路边经过的宫人见到福生都自觉地停下来行礼,而后又恢复了行色匆匆。

谢珩不喜欢这里。

但他喜欢的人在这儿。

谢珩被领着走进内殿,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毫无声响仿佛已经归去的人。

他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忧,欣喜、担忧、愤怒,种种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儿的堆在了心头。

敛下纷繁的杂思,谢珩将药箱放在一旁,伸出手为江泊舟切脉。

神魂之力被封了大半,单看面相,谢珩无法看出问题,但通过脉象,便能很轻易的判断出皇帝是中了毒。

而这个皇帝,是他的爱人。

“如何?”三宝拿着一只拂尘站在床边,看谢珩眉头舒展开,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中毒。忘尘。”谢珩对其他人讲话一向言简意赅。

三宝手里的拂尘都要拿不住了,“忘尘?!”

侯在一旁的福生还没缓过劲儿,被三宝吓了一跳,面上的软肉一颤一颤的,跟棉花似的。

三宝没有理会脑子缺根筋的福生,面色猛地暗了下去。忘尘这名字听着颇有些诗情画意,可确确实实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毒药。

前朝倒数第二位皇帝晚年昏庸,不理朝政,溺于风花雪月,其中一美艳的西域公主最受宠爱。某日,该皇帝一睡不起,御医无法究其源,众臣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任该皇帝慢慢失去生机,驾崩于室。

末帝登基,真相才被查出,罪魁祸首正是那西域公主,可此时该公主早已不见踪影。末帝见情况不对,立即下令召集众医研制解药,可惜为时已晚。召令刚发布不久,连同左右丞相在内的肱骨大臣相继陷入昏睡,不久后薨逝。

等大夫开始研究时,朝堂四品以上官员竟只剩下半数。朝中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害怕下一个没命的会是自己。祸事成双,边关传来战报,说是西域几个小国联合草原部落进攻,边城失守。

末帝始料未及,火烧眉毛般调兵遣将,仓促出战,被打的落花流水。外来入侵者一路烧杀抢掠,很快就攻到京城城墙下,前朝就此灭亡。

因外族入侵,民不聊生,各路枭雄四起,称王称霸。本朝太.祖奋勇争先,统一全国,结束战乱,创立了衍朝。

直至太宗继位,剿灭西域各国,也只是找到了有关忘尘的些许记载。

简而言之,忘尘没有解药。

“谢太医,会不会是你搞错了?”三宝微微弯下腰,死死盯着谢珩。

作为医者,尤其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谢珩很不希望从别人嘴里听到这样被人质疑的话。

谢珩没有理他,掀开江泊舟身上的锦被,准备动手解他的寝衣。

三宝阴柔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像钉子擦过玻璃板,刺耳极了,“住手!”    “解毒。”谢珩说着就解开了皇帝的衣带,扫视了一眼站在殿中像木头桩子似的宫人,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说。这次他家舟舟是皇帝,被人伺候是无法避免的。

“你干什么?!”三宝被谢珩的动作吓了一跳。

原来趁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谢珩已经手起针落,稳稳地将十多枚银针分别扎在江泊舟的几个穴位上。

三宝急得跳脚,“大胆!陛下龙体,岂容有失!来人——陛下!”三宝连拂尘都顾不上,着急语嬉&挣(里忙慌地站在江泊舟身侧。

江泊舟幽幽转醒,还未完全恢复意识,就吐出一大口黑血。他刚想用手擦去嘴边残留的血液,就听到一个陌生而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用手。”

你说不让用手就不用手?江泊舟仿佛生了叛逆心,原本放下去的手又伸了上来。

“用这个。”谢珩从袖口掏出一块帕子,塞进了江泊舟的手里。

江泊舟没拿手帕,反而抓住了谢珩的手,“我要你帮我擦~”

福生惊讶得瞪大了眼,像是发面馒头上缀了两颗枣核。

三宝年老成精,见状不对,立刻挥退了侍立在旁的宫人。

“你确定吗?陛下!”谢珩神色淡淡,既不慌乱也不惊诧,反而用另一只手把银针悉数取了下来。这倒是让三宝高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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