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狗屎扔你脸上
我要把狗屎扔你脸上
“你换配方了?”季阳半躺在鎏金御座上,神色懒散。
孙环神色飘忽,不自觉舔了舔嘴唇:“这是新搭配。”
召见大臣,季阳让孙环在身侧,后宫不议前朝事,是先皇立下的规矩,皇后身为将军之时,才方可上朝,后为国母不再上朝议论国事,如今这女子,皇帝搬到明面上来,自然是引的众朝臣不满。
“陛下,今日朝堂议事,有女子在这恐怕不妥。”一臣子站出来,道。
范利弓下佝偻的背,声音带着几分老态:“贺大人所说有理,女子怎可参与朝堂之事。”
“你们什么意思?歧视女性是不是?你们这群封建社会的人,除了贪污受贿什么都不懂,告诉你们没有你们,季阳照样治理国家,你们就是一群蛀虫。”孙环说的慷慨激昂。
底下的朝臣个个变了脸色,当官的哪有不贪的,贪多贪少终归是贪了,下面没有几个干净的。
御史大夫看着自己性情大变的女儿,仅仅是从阁楼上摔了一跤,就变得如此不知礼数,胆大妄为。
“陛下。”朝臣跪了一地,一个个战战自危。
季阳冷眼看着他们,他哪能不知道,手底下的人的贪,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不能坐稳这个皇位,他们心里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第一位。
“行了,杨厉说吧”季阳大手一挥,靠在椅背上。
“陛下,预支出1300余万元,今年……超支亏空400余万两。”杨厉恭敬的递上折子,汪海结果递给季阳,季阳看都没看,勃然大怒:“这就是你们给朕的结果,这么多银子的亏空,你们真是敢啊。”
最近季阳的脾气易爆易怒,一个不高兴,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杖毙了多少人。
这折子下面的人都是看过的,多少心里有个数。
皇帝这两年大兴土木,建造观月台,现在又要建什么迎仙观,有点钱也都花到了自己个儿身上。
“陛下,今年修建水利,运河开凿,由工部负责,花费700余万两,比以往超出300多万两,这账目恐怕有问题吧。”
贺涛这话看似禀明皇帝,实则意有所指。
“陛下”,工部尚书立刻道:“今年多暴雨,河堤损毁,冲了不少农田,百姓受灾,臣身为官员甚是心痛,才把那些河坝修的固若金汤,着实是费工费时费力,敢问贺大人,是否一点都不了解民情。”
“吕大人,就算修那堤坝吧,也用不了700万两吧,这里面的油水儿谁捞谁知道。”贺涛不甘示弱。
“贺大人……”
“够了,这里是你们吵的地方吗?”范利出声喝止,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钱的事儿还敢在陛下面前提,是想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吗?
两位大人瞬间噤声。
范利向汪海使了个眼神,汪海看都不看那边,这里的事儿,汪海巴不得置身事外,谁又比谁贪的少啊。
“陛下,若想彻查此事,臣……”马威主动站出来,一身正气。
“朕为国事操心操力,如今国库空虚,天降雪灾,是查此事的时候吗?”
季阳懒懒的开口,又不失威严。
在季阳看来贪多少不重要,自己这个皇帝得有多少。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范利立刻道:“如今赈灾,充盈国库才是要事,还是要增加徭役赋税,臣建议减少地方官员职位,如今正是太平盛世,减少士兵的军饷也不为一种方法。”
范利脑袋是个灵光的,尽数都用在了算计上。
汪海早就和季阳说过这些事,也在一个月前就实施了,现在的范利就是个马后炮。
“范大人,以上哪个方法能适用?”马威带着质问的语气,眉毛都竖了起来。
“如今匈奴,倭寇,鞑靼,夏军,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军兵立于国,保家卫国,岂有缩减军响之理,百姓生活艰苦……。”
季阳这件事他早就做了,马威如此说不就是打自己的脸,皇帝要的是钱,要的是面子,谁能博了皇帝的面子?
“马爱卿,你是朕的老师,朕敬重你,老师也60了吧,老了。”季阳打断他的话,压抑着怒气。
马威立马把头磕在地上,不在言语。
国财,国财,掠之于民,亦或掠之于商。
“陛下,此事不如交给臣去办,定能让陛下安心。”
皇帝明摆着的意思就是,给我搞钱,坏事儿别贴在我脸上,把钱给我就行。
“行,那就交给丞相了。”
季阳召他们来还有一件事,近日长安多发生命案,大理寺少卿沈文国进言嫌犯已被抓住,隔日又发生了命案,接连七八起命案,让皇帝不得不重视,皆是无头尸。
沈文国心惊胆战,自己当初就不该贪那笔钱财,草草了事,如今出了事儿自己只能一个人担着,要是把别人透露出来,再牵连出其他的,自己条老命算是保不住了。
“陛下,臣也在尽力调查。”
“调查,调查,调查出什么结果了?”皇帝气的摔了银碗。
沈文国头埋的更低了,他现在是毫无头绪,那些无头是何人都无从查起。
“陛下,消消气,免得伤了身子。”汪海在一旁伺候着,孙环一脸不屑的看着面前这些蠢货,心里叫着系统,“喂,这凶手是谁呀?快告诉我。”
系统痴狂的吞噬着时间,这里时间能量充裕,它大快朵颐。
【积分不足,无法查询。】
系统还是冷漠的那句话,人类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附着体,人类无权命令它。
“那我现在有多少积分?”孙环急了,他原本打算帮男主坐稳皇位,自己当皇后的,然后自己死盾,那些男主爱而不得,顺利完成任务,死去的白月光才是最有杀伤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