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伤口
检查伤口
宴斯特把羡兰希带到了军部。
似乎是真的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即使从刚刚的地方到军部,不过二十分钟的飞行,羡兰希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
羡兰希的五官精致漂亮,脸庞紧贴着宴斯特暗色的军装,胳膊搭在宴斯特脖子上。
他脸上血迹点点,尚未完全擦拭干净,眼睛闭阖,睫毛垂下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覆盖在脸颊上,透露出一种静谧脆弱的美感。
虽然军部是虫族雌虫唯一的净土,但仍然还是留出了一部分,专门给雄虫的地方。
那里一切都是按照雄虫的最高标准来的,虽然这几年没有雄虫来住,但还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换里面的装饰。
可宴斯特回到军部,却没有把羡兰希送到雄虫休息所,反而脚步不停,去了他自己在军部的住所。
可能是他的私心吧。
宴斯特的住所简洁,没有什么个虫特色很明显的东西。
床铺整洁,除了枕头和被子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宴斯特习惯的床铺厚度只有一层。
在他眼中都觉得羡兰希睡着肯定不舒服,可是他又不敢把羡兰希放下。
平日里宴斯特从不会不洗漱就坐床上,虽然不至于是洁癖,但也是生活习惯的坚持,可今天便全都破例了。
只是因为他的怀里躺着一只虫。
羡兰希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呼吸均匀而深沉。
宴斯特他轻轻地调整着姿势,生怕打扰到对方的睡眠。
凌厉的凤眸此刻目光柔和,眼神满是宠溺,仿佛怀中的虫就是他世界中最珍贵的宝物。
翅翼早在回来后就收回身体内。
虽然柜子里也有备用的被子,但是羡兰希现在的样子他肯定是不能去拿了,伸出手展开放在床尾的被子。
宴斯特又和羡兰希躺下,尽量让羡兰希靠着自己身上,毕竟他的身体再硬也比床软。
放松着身体的肌肉,让羡兰希躺着更舒适,不厚的被子盖在两虫身上,羡兰希的半张脸都被被子轻轻遮盖,只露出的半张脸精致又可爱。
模样变幻,但是头发却没有掩饰,长长的银发如同冰雪一般洁白。
宴斯特专注的看着羡兰希,抚摸头发的手无意识的挑起一缕银色长发在指尖缠绕,如同在编织着无声的情愫。
……
似乎是指挥虫员的更换,或者是分散战术的熟练,亦或者是羡兰希消灭了那一角虫兽等等。
谁也无法明确这次战斗结束的如此之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羡兰希到达战场是在上午,阳光明媚的时候,与虫□□战了一番后,时间便过去了快三个小时。
直到傍晚虫族军雌收兵时,羡兰希才缓缓醒过来。
虽说是醒了,但大脑却还是迷糊的,又习惯的呢喃了句,“阿宴…”
本来没有期待回答,但是他似乎听到了回应。
“嗯?我在。”
羡兰希的手一伸,还以为又是冰凉的床,结果却碰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火热身体。
本就迷糊的大脑更加懵了,他还以为自己在家呢。
又叫了一声,“阿宴?”
宴斯特又应道:“嗯,我在。”
这次确实是听到了,羡兰希瞬间清醒,睁开的桃花眼里毫无睡意,清澈明亮,宛如一泓泉水一般。
语气明显多了一丝兴奋,“阿宴!”整只虫从原来的侧靠彻底趴在了宴斯特身上。
宴斯特小心的护着羡兰希,双手护着羡兰希的腰,比起单虫床来说宴斯特的床确实更大一些,但大的也有限度,决不是两只虫能随意翻动身子的。
好久不见总是带着热烈的。
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脸上,羡兰希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宴斯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如同蝴蝶轻抚花瓣,又似细雨般密集,承载着他对宴斯特的思念与深情。
似乎是想到什么,羡兰希匆匆从宴斯特身上下来,急切的询问:“你受伤的地方呢?在哪里?”
也不等宴斯特的动作,羡兰希便自己上手,手指在宴斯特的衣服上迅速移动,解开扣子的动作熟练而迅速。
还不等宴斯特回复,衣服便被羡兰希解开,流畅的曲线尽显强悍,每一块肌肉都透露着力量与坚韧,仔细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新增的伤痕。
羡兰希的手指搭在宴斯特的腰带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宴斯特裤子扯了,动作熟稔。
韧劲修长的双腿摆在羡兰希面前,庆幸上面也没有伤口。
宴斯特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脖颈通红,倒是对羡兰希的动作很顺从,任由羡兰希翻来覆去的检查。
看到羡兰希检查完后,宴斯特低声问着,“阿羡,我先穿个衣服。”
羡兰希刚乖乖的点头,往旁边移了移。
宴斯特把羡兰希解开的扣子系上,又换了条裤子,刚刚那条虽然没成了碎布条子,但是也差不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