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34章 - 摆烂后恶毒女配躺赢了 - 山猫重点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34章第34章

第34章第34章

腰间别着的是那银月族长交给她的拨浪鼓,嘱咐她一定要交给她娘来着。

白青葙本以为这是什么特别的法器,不过研究了好一阵,发现这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拨浪鼓。

这个拨浪鼓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鼓面泛黄,上面画着两只活灵活现的可爱的银色小狼在打闹嬉戏。

拨浪鼓的手柄许是经常被人拿在手中把玩,被摩擦的的十分光滑,古朴的木料泛着莹润的光泽,带着木质的清香。

拿过她腰间的拨浪鼓,手指轻轻地抚上鼓面,纤白的指尖在那两只小狼身上流连,隐隐间有控制不住的颤抖。

好半晌才擡起头来,看着一旁的店员们,“大家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极有眼色的店员们快速地离开,无忧将那条看不懂眼色傻站着的鲛人拉到楼下,流出空间给他们的一家人说话。

这二层瞬间就只剩下了她们一家。

白母握着拨浪鼓的手有些颤抖,罕见地流露出几分脆弱的模样。

废了一番唇舌,白青葙解释了这东西的来历,以及自己是怎样知道银月族的事。

小心翼翼地擡眼看了看,明显受到冲击的白母,小心翼翼地问:“娘,是真的吗?你是妖族?”

仔细地打量白母的模样,黝黑顺滑的头发,眼睛是深邃的黑色,脸上也没有过多岁月的痕迹,与白青葙站在一起,不知情的人或许还会以为她们是姐妹。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没有丝毫的妖气,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未曾在她娘身上感受到过一丝一毫的妖气。

“这不是真的吧?”

“怎么若我是妖族?就不配做你娘了?”白母突然正襟危坐,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她。

颇感不妙地咽了咽口水,“怎么会,不管您是什么,都是我天上地下,最最最好的娘亲。”白青葙谄媚地一笑,冲着坐在主位的白母眨巴了几下眼睛。

这家里都是她娘说了算,可万万不能得罪了她娘。

“算你识相,不过事到如今,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白母与白父相视片刻,然后点头道。

随后,白母将头上的一根木簪拔下,如瀑的青丝滑落,渐渐变成银白的颜色,一道毛茸茸的耳朵出现在她头顶,身后冒出的一条硕大的尾巴,不住地在身后摆动着,偶尔还飘落几根银色的毛发。

看着此情此景,白青葙只想果然这带毛的生物都会掉毛。

由于在来的路上就有了心理建设,白青葙很轻易地的就接受了她娘是个妖族的事实。

本来还以为她爹应该也不知道这事,但是看现在的情形,这个家大概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怎么样?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白母一只手撑在颊边,一双湛蓝的眼睛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暗地里白母藏在衣袖中的早已紧紧地捏在一起。

也不知道小白会不会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

白父与白母目光炯炯地盯着白青葙,见她不说话,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好半晌白青葙才开口:“所以,我是人妖?”

此话一出,顿时雅雀无声。

白父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最后只能说:“你非要这么说,也没毛病。”

想了想白青葙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那娘你要不要去与他们见一面呢?”看她娘刚才看到那波浪鼓时动容的表情,她还以为她会一口答应。

“不去,我与他们早就没了关系,去做什么?”白母颇为冷酷地说,如果她没有下意识将搭在白父手臂上的手收紧,痛的白父掐的呲牙裂嘴的话,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为什么?您不想自己的家人吗?”白青葙不解地问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疯狂给她打手势的白父。

“怎么是觉得你娘太不近人情了吗?”

“您在说什么,我还不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吗?这一定是有原因的吧?”白青葙好奇地望着白母与白父。

白母叹口气,“罢了与你说说也无妨,反正你也长大了,有些事在瞒着你也不好。”

“这事那还得从你出生那年开始说起。”白母的目光渐渐飘远。

“还记得你出生的那天很冷很冷,那时候啊我和你爹第一次为人父母,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白全天下最好的东西的给你,但是渐渐地我们发现你有些不对劲,与普通的小孩有些不同。”

白青葙连忙追问:“有哪些不同?是特别冰雪聪明吗?”她试图让气氛显得不那么沉重。

白母勉强笑了一下,“特别爱哭吧,每时每刻都在哭,真怕你就这样哭的背过气去了。”

白青葙木着脸严肃地看着她娘,“娘,你讲故事就好好讲,这些无关的事就长话短说吧。”

白母侧过头戳了戳白父,“你看你的好女儿,说她两句还不乐意了。”

夹在她们母女二人之间的白父,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能笑笑。

“大概过了一个月吧,我和你爹才发现,你整天哭是因为难受,人与妖的血脉在你体内不相融,整天在你体内打架,都快把你打成个筛子了。”白母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初次为人父母,哪里知道人与妖之间的孩子会有这样的问题。

听到这里白青葙拿着点心的手微微颤抖,看来她能活这么大还真是不容易,“但是这与你不见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你别急,就快说到了,后来我们着了很多人,也用了很多的秘方都不管用,后来得到一个方法,只要把你身体中妖族血脉封印起来便好,只是这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我想起族中有一物品可以帮忙压制,所以我费劲心力托人送信回去。”说到这里白母叹息一声。

“可是我得到的却是一句,既然我已经离开,那他就当做没有我这个女儿,让我以后不要再去找他。”说到这里白母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起来,被自己的至亲之人这样对待,确实难以释怀。

白青葙回想起那个有些苍老的面容,他面对自己是刻意柔和的声调,以及看着自己时那温柔的眼神,看上去也并不像是作假,这中间怕不是哪里出了纰漏。

“娘?那话你是亲耳听到的吗?”白青葙问道。

“我那时候被你弄的焦头烂额的,我哪里走的开,自然是托人带信回去的。”白母的神情有些动摇。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骗我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白母有些茫然地看着白父,心中的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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