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世界八(5) - 偏执反派,我的 - 休币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134章世界八(5)

明知道酒里下了药还顺着太后的意思支开下人,难不成是喜欢自己?

泽欢好像看出沈寻雁的想法一般笑了,“我不喜欢女子。”

或许是喝了药的缘故声音低哑让人不敢细听,沈寻雁看着皇帝又喝了一杯酒,沉默半天才开口,“不喜欢女子也可以立后,小女会是合格的皇后,不会拦着您和爱人相处。”

“为什么?喜欢我,为了沈家,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权利?”泽欢起身斜靠在软榻上语气懒散,酒意上头难得有与人谈心的兴致。

这次对方沉默的时候更久了,泽欢也不催促盯着上面的房梁发呆,手里把玩着汉白玉盏,质地通透却不及白皙莹润的手指,明黄色龙袍垂落在地面沾染些许灰尘。

半响,沈寻雁的额前触碰到了明黄的龙袍哑声道,“为了权利。”

“嗯。”泽欢随口应着脑袋处于半醉半醒之间,“你愿意去向那些握着权利的酒囊饭袋们去撕咬下一片肉吗?”

这是什么意思?

沈寻雁脑子里乱极了,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哪里是她一小小的女子能打破的,可是她整个人却像脱离了肉身看着自己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突然,泣不成声。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觉得好像天亮了,她的视野内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

守在殿门外的李如意听到这一声直接就要往里面跑,还没走几步面前就悄无声息立了根石柱子。

暗卫一身黑连面容都被遮盖,李如意没看出来是哪个直接张口开怼,“放肆!要是陛下出了什么事儿,你担当得起吗!”

暗四沉默着站定把李如意的话当耳旁风。

“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杂家不客气了。”李如意阴沉着脸慢慢抬起右手放在这个暗卫肩膀。

名为“画骨柔”的掌法能把内劲直接打入人的身体内部永远无法化解,每月中旬还会复发,折磨得人恨不得剜骨疗伤。

暗四握住李如意的手腕反手一剪按着对方肩膀把人压到柱子上,“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话音刚落一袭白衣风尘仆仆的闫奕从半空踏月而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扭在一起僵持不下的两人,他把剑随意放在墙角就推开殿门进去了。

脸被迫贴在红柱上的李如意咬牙切齿,“你怎么不拦他!”

“他是首领。”暗四言简意赅地为李如意解释,还有一个原因是陛下这么做就是为了等首领主动跳进陷阱。

闫奕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沉默了,泽欢醉卧软榻还不忘继续饮酒,穿着薄纱下跪的女子攥着泽欢衣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到来人泽欢眉眼含笑向闫奕伸出双手,眼波流转满是戏谑,只有太沉浸自己世界的沈寻雁没有发现殿内多了一人。直到明黄的衣袍从手中溜走她才泪眼朦胧地抬眼,看到了两人相拥的场面,一时之间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皇帝心满意足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愉悦。

把人抱住闫奕才发现面前人的不对,柔软如枝条的胳膊紧紧往脖子环绕不说,平日里微凉的脸颊也十分滚烫。他一手轻拍着泽欢的后背一手揽住对方的腰不让人跌下去。

泽欢把全身重量压在闫奕身上脸颊在对方侧颈轻蹭,吐气如兰有带着灼热的气息。闫奕只觉得怀里抱了一束开得糜烂的花,郎艳独绝,湿热地都要拧出水来,他背挺得更直了。

这个场景怎么看都不对劲。

泽欢咬住闫奕的衣领,语调带着哼笑,“我喝了半瓶缠情欢,现在可以说敏感至极。”

末了吐出嘴里的衣料,被口水浸湿的一小片紧贴在锁骨,凉凉的触感直接痒到心底。闫奕手脚发麻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涌,掐着对方腰的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突然耳垂一痛,被狠狠咬了一口。

血珠从的牙印浮现又被湿热的舌头舔掉,泽欢目光阴鸷,手已经在勾闫奕的腰带,“你再像木头一样站下去,我不介意在沈小姐面前表演活春宫。”

被点名的沈寻雁脸色爆红转头就往外跑还贴心的把门闭好。

听到关门声闫奕不再按被泽欢解开大半的腰带,亵衣松散裹在身上露出大片圆润饱满的胸肌,泽欢还在欣赏手就被大力一拽陷在了软榻上,他仰头看着衣襟散乱的闫奕只觉得身子更热了。

对方却把他凉在一边仔细研究案上的酒壶,他叫也不理,身上的龙袍也沉闷的厉害,见到闫奕后脑袋里连最后的清明也没了。泽欢低喘着扯了扯领口头昏脑涨之间龙袍、亵衣、亵裤一件件地被扔在地上,好不容易获得的一丝清凉又看到闫奕舔了舔沾着酒液的指尖,心火四起。

盯着对方的手指双眼越发迷离,平放在扶手的手也渐渐不听了使唤,柔嫩的手心蹭过霎时间低呼一声,惊叫被咽下,泽欢也没想到他能敏感成这个样子,望着隐没在闫奕衣摆间的食物口干舌燥。

被药物领导的大脑思考不出在爱人面前自娱自乐的后果,泽欢一只脚踩在冰凉的地面,舔了舔指尖,以津液涂抹上下擦拭,又怎么都觉得不够,差了趣味。

沉闷的急促呼吸被埋进柔软的被褥,闫奕转头就看到把脸埋住颤抖不止的泽欢,白皙的皮肤染上粉意,颤动着翻涌一派明艳的景象,最后带着哭腔的“闫奕”被委屈地叫出声时,他脑海里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了。

手里的酒壶被捏的粉碎,酒液四淌而下沾湿了手指,他面无表情走进软榻,漆黑一片瞳孔的闪着幽深的暗光,这是捕食者即将饱餐一顿的视线。

“陛下,这么等不及吗?”

带着低笑的声音在泽欢耳畔响起,连带着脑袋也被入侵般混沌,他被闫奕抱起来坐在对方身上,两人完美贴合,衣料的触感是那么清晰,他近乎沉溺的放任自己被对方的气息包裹,手也攥住了对方手臂。

“陛下玩了这么久,手也累了吧。”闫奕爱怜地亲了亲泽欢侧脸,沾染酒液的手指放到泽欢嘴边,轻声诱哄动作却格外强势,“乖,舔舔,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吃下去。”

泽欢仰着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掌不给对方一点空隙,发丝凌乱地覆盖全身,他根本逃不掉,眼波满溢的情态与爱意毫无遮掩,他低笑着,是挑衅也是叹息,“你也就会装样子哄人了。”

闫奕低喃着把手覆盖其上,这双漂亮的眼睛浸没着他,恐怕泽欢自己都不知道被这样看着,自己会变成怎样的野兽。他在对方头顶印上奖励般的轻吻,随后目光灼灼盯着泽欢被快乐冲昏头脑近乎崩溃的表情。

大脑一片空白再次恢复意识的泽欢才发现自己已经平躺在床上了,背靠冰簟鸳鸯锦,还没说话被举摇摇之足,缝微绽而不知,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是将1,泽欢如脱水的鱼在床上弹了弹,刚往前爬了几步又被拽了回来。

闫奕握着脚踝自上而下看着白沫翻涌,十进九出,语调沙哑带着钩子般让泽欢内心惴惴。

“陛下,夜还很长。”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2。

尽职尽责的暗四在门口守了一整晚,也跟李如意面对面站了一整晚,直到卯时该上朝了门内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李如意看着紧闭的门左右为难,身旁一众端着托盘的宫女太监都眼巴巴地等着呢。他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房梁的暗四有心想让对方去看一眼里面的情况,看适不适合打扰。

暗四眼睛跟瞎了一样就是看不懂他眼里的暗示,甚至还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李如意大声咳嗽一声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半响什么动静都没有,他又试探性拍了拍门还是没动静,他拍门的力度逐渐加大,响度已经可以称作扰民了,片刻后,听到了玉盏破碎的声音。

这下陛下可以按时上朝了。

闫奕放下往门口扔酒盏的手拍了拍把自己胸前的脑袋,泽欢皱着眉不情不愿地睁眼,抱着闫奕的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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