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副本没有劳动法 - 惊悚追妻,恋爱脑很奇怪吗? - 水獭星星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第42章副本没有劳动法

唔,唔,我错了,我不敢了!

尖锐的哭喊声刺痛了江迟耳膜,江迟把盖在脸上的枕头拿开,江迟掏出了怀表,按了一下,怀表声音停止了。

江迟咬牙切齿的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他愤怒的起身,感觉头疼欲裂,哪个好人家的起床工作时间是凌晨4点啊?到底是劳动法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

他迅速起床开始洗漱。

5分钟后,外面已经传来了刺耳的叫嚷声和谩骂声。

“偷懒偷懒偷懒,一天就只知道偷懒。”

“白王辛辛苦苦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成为张嘴要饭,低头拉屎的废物,都给我起来。”

门被锤得哐哐作响,他洗漱完毕,高高挽起袖子,愤怒的打开了门。

外面是一个十分宽阔的操场,一根白色的棍状物,扭曲的站在门口,它像是超市门口充气人偶气球一样,高高的不停左右摇摆着,碾过向地面,扬起白色的粉尘。

周言此时冲了过来,拉住了江迟,站到跑道上,开始跑操,“别冲动,刚来先看看情况吧,也就两个小时就好了。”

昨天他们进城时,那个巨大时钟已经讲了城市的规矩,黑白城是由白王和黑王一起统治的,每人分管24小时,轮流统治。

现在正在选举阶段,每个居民都有一票,当天哪边胜出,时间就会倾斜4小时,七天之后,时间更长的那一方获胜,黑白城将进入永昼或者永夜。

白天欢迎白色的居民,夜晚欢迎黑色的居民。

他还特意停顿,对着江迟翻了一个白眼,彩色居民是不被人喜爱的人。

他们收到了白天的一些时间表和夜间的邀请函,以及一块倒走怀表,倒着怀表会标注白天和黑夜的剩余时间。

接过怀表的瞬间,他们就晕了过去,醒过来就是刚刚怀表尖叫。

他们在一个方形的场地不停的跑动着,并不是只有玩家在场内,里面还有很多形状各异的居民,他们跑的慢很多,有些在不停滚动着。

那是一个娃娃机一样,天上会垂落下来一个个巨大的机械爪子,夹到居民身上。

爪子力气很大,被夹到的白色居民很快就会尖叫出声,不仅挣扎嘶吼着,不停被丢在那根白色棍状物附近。

白色棍状物不停的摇摆着,砸到地上碾压着,逃不过的人,便会被压扁,吐出一些其他颜色,被压扁的人无法动弹,只是不停哀嚎或者尖叫,被一遍遍碾压。

爪子速度并不算快,也没有针对性,江迟和周言比较灵活,体力也比较好,自始至终没有被抓过。

玩家中有一个年纪较大中年人,腿脚不算灵便,就被抓走了。

场地真的很大,他们两人隔得太远,没办法救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抓走,被压扁,变成薄薄的一张,不停的哭喊着好痛,又一遍一遍的被撵过。

周言有些头晕目眩,还有些反胃,腿也有些软了。

江迟看着天空架着他,不停不停躲避着,慢慢的机械臂变少了,白色棍状物似乎也有些累了,谩骂声也变少,逐渐也就轻松点了。

“可以吃饭啦~”白色棍状物突然开始摇摇晃晃,开始大声宣布放饭。

四周突然有几扇大门被打开。

包括玩家在内,被压扁的居民,逐渐变得饱满,恢复了能行动的样子。

白色居民们争先恐后的开始朝着那扇大门跑去,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勺子,在挥舞。

每个人路过的居民,都被勺子分了很多白色的药丸,立刻往嘴里塞去,居民身体变白了一些。

“你怎么样?”有个人握着药,关心的看向那个被压扁的玩家。

“还好啦,没什么事情,而且我还变白了一些。”那个玩家将药丸从嘴里塞进去,面色扭曲,随着他的吞咽,他开始显现出淡淡的白色。

周言尝了一口,吞咽慢了点,顿时五官紧缩,这些药非常的苦,但是吃下去的确有饱腹感,整个人变成了淡淡的白色。

江迟面无表情,找杯水,快速吞咽了进去,都还能感觉到舌根隐隐留下的苦味,除了心脏的部分也出现了淡淡的白色。

叮铃铃铃铃……

【救命,这真的和我上课铃声一样啊!】

【再响一会,等下我不敢去学校了啊!】

像上课铃一样急促的铃声疯狂响起,众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跟着居民的大部队往前走。

江迟抬起表,吃饭也不过用了五分钟而已,今天真是格外漫长。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铃声一直不停的响起,尖锐刺耳。

因为那个药丸大小正好合适,他们本来就没有吃几颗,现在就是找了剩下的两颗当耳塞在用,该说不说的确有点作用,两人面色已经好了些。

渐渐他们视野开始开阔起来,来到了一间新的房间,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把巨大的美工刀在门口给每个人发着号码牌。

每个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穿上防护服,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面前的这个四方形操作台,前方连通着一个管道,管道里发出咕叽咕叽挤压声,随着一个红灯的亮起,管道口被打开,血腥味扑面而来。

呕,看着眼前夹杂血液,花白蠕动的东西,周言忍不住转头干呕了一声。

江迟看着面前一大堆的脑花,也忍不住向后靠了靠,就算他下火锅喜欢吃脑花,也不代表他喜欢对着一大堆白花花蠕动着的脑花。

周言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感,拿起手边的刀子,从里面捞起了一朵脑花,仔细看了一眼旁边的工作指南。

手套并不能完全隔绝他手里湿润柔软的触感,他压下喉头翻涌,轻轻在脑花表皮上一划,白色的浆体涌出来,流到他的手上。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学不会,饭是白吃的吗?”脑花底部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对着周言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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