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第121章
牟言大口地喘息着，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给出回答，这下黄屿柠不依了，细碎的吻接连落在耳后、脸颊，下颌，催促着要牟言的答案：“言哥，好不好嘛，我想要……”
只要他说“想要”，自己就不会拒绝，这件事，牟言一开始就知道。
黄屿柠对自己而言是个怎样的存在呢？
是多年前无意间播种下的那颗善意的种子，开出的花；是在工作上可靠的，随时随地全力支持自己的乙方领导；是同事那个，一看到自己就双眼放光的漂亮弟弟；是自己本不该，却藏不住信任、偏爱、憧憬的那个黑客。
这世间怎么会有一个人，无论他以哪重身份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都是独一无二的珍贵可爱。
牟言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回答的声音都轻快了。
“好。”
黄屿柠翻身将牟言压在身下，直起身子，单手脱掉了身上的t恤，小宅男的皮肤很白，和强壮结实完全不沾边，但是似乎有些先天优势，虽然没有明显的腹肌，但也没有一丝赘肉，是看着很舒服的身材，牟言竟意外地觉得此刻的黄屿柠有些性感。
牟言不自觉地擡起手，抚摸着黄屿柠的腹部，手缓缓往上，黄屿柠就懂事地俯下身来，由着牟言的手抚摸过胸膛，然后扶住了自己的肩膀。
黄屿柠低下头吻住牟言的唇，轻声询问：“言哥，衣服，我帮你脱掉，好不好？”
其实只要他做，自己都会顺从地配合，可他偏偏如此彬彬有礼，反倒让自己害羞起来，牟言偏开头，擡起另一只手，用手背虚虚挡住下半边脸，没有拒绝，是默许了。
但黄屿柠却体会不到，他只知道牟言突然偏开头拒绝了自己的吻，他有些慌了，就着这个姿势吻牟言的掌心，让步道：“没关系！言哥不想脱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要贴着你，更多地……贴着你……对不起……”
发现黄屿柠会错意还向自己道歉了，牟言皱了皱眉，嗔怪道：“没有、不想……你要脱就脱，不用问我……”两人视线对上，看着小狗小心翼翼的乖巧模样，牟言又补充，“在床上，不要什么，都问我……我会……不好意思……”
黄屿柠这才明白牟言的意思，傻笑起来，又用力亲了亲牟言的掌心，似乎是觉得不够，又拉开牟言的手去吻他的脸颊和嘴唇，笑着承认错误：“对不起，是我太迟钝了，让言哥害羞了……”说着手已经滑进牟言t恤的下摆，抚摸着牟言的腰，探出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牟言一丝不挂，被黄屿柠分开双腿含住分身卖力舔吮着，才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对他说的那句“不要什么都问我”——这只小狗掌握了主动权后，根本就不是自己以为的那副乖巧模样。
“不要了……屿柠……不要再吸了……”牟言大口地喘息着，手指插进黄屿柠的头发里，却也舍不得太用力，即使嘴里是在拒绝，但行动上也没有任何制止动作，这些在小狗看来都是欲迎还拒，更有了继续胡闹的底气。
牟言浑身都抖得厉害，近乎是在哀求：“屿柠……要、要出来了……吐出来……不要了……”
黄屿柠却像是得到了冲锋的信号，舔吮得更卖力了，按着牟言大腿根的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气。
牟言挣扎起来，可为时已晚，他已经被黄屿柠舔得浑身都软了，推不开黄屿柠，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到这个怕疼的宝贝，牟言只能大口抽气，靠意志坚持了十来秒，最后头皮一麻，腰间一紧，继而腰部以下肌肉开始放松，尽数射在了黄屿柠温热的嘴里。
牟言收回手来捂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吐出来……脏死了……”
可直到牟言射精结束，黄屿柠才肯放过他。
黄屿柠直起身子，牟言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他的嘴角到下巴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自己的精液，牟言越发羞赧，总觉得自己教坏了一个清纯的小少年。
牟言脸红透了，眼泪也含上了，吓得黄屿柠一口就把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忙俯下身来哄牟言：“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牟言哭笑不得，擡起手来推开黄屿柠的脸：“没有、不舒服……你别问了……都让你吐出来了……偏要、让我那样，还……”牟言说不下去了，索性闭上眼不说话了。
黄屿柠却觉得他言哥是生气了，连忙认错：“对不起，我想让你舒服，我以为你很舒服，你刚才一直在喘，我心里痒痒的，我想让你更舒服……”
这话牟言是一个字也不想再听下去，顺势捂住黄屿柠的嘴，也急了：“你不准说了！”
黄屿柠一愣，总算读懂了牟言此刻言行中的变相表扬——自己的确是让他舒服了。
刚还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黄屿柠凑过去用额头蹭了蹭牟言的额头，小声说：“我做得好吗？让你舒服了吗？不用回答，你亲亲我，就当是做得好的奖励，好不好？”
牟言瘪了瘪嘴，还是擡起脖子凑过去吻了一下黄屿柠的唇，又垂眼看黄屿柠还挺立着的小弟弟，主动伸出手握住，犹豫了片刻，还是试探着开口：“要我帮你吗？”
黄屿柠的耳朵立刻就红了，把脸往牟言的颈窝埋，手突然不安分地伸下去揉了揉牟言的屁股，黏答答地撒起娇来：“可不可以用这里帮……”
牟言握着黄屿柠分身的手撸了撸，没有拒绝，只是抱怨：“小色狗……”
小色狗的确是小色狗，偷偷看过男男小电影，他的学生时代在互联网上胡作非为，也见识过一些大尺度的sm，但这是牟言，他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哪舍得让牟言受一点疼。
家里没有润滑液，黄屿柠翻身坐起来，提起刚自己随手丢在一旁的t恤，就要出门去买，牟言连忙跟着起身，一把拉住他：“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没关系，五分钟就到便利店了，我很快就回来！”像是为了让牟言放心，黄屿柠又回过头凑过去亲了亲牟言。
牟言没有松手，黄屿柠也没有急着要走，两人僵持了片刻，牟言才开口：“不用去便利店……浴室不是有婴儿油吗……”
牟言说完就偏开头不敢看黄屿柠了，他也不知道刚才某个瞬间还在害怕会被黄屿柠吃掉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矜持地表现出上赶着想要把自己交给他。牟言越想越羞，也松开了握着黄屿柠手腕的手。
黄屿柠愣神了片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亲了牟言一大口，由衷地赞美道：“言哥真聪明！”
看黄屿柠蹦蹦跶跶地进了浴室，又拿着婴儿油出来了，回到床边扑向自己，牟言也只能张开双手接住黄屿柠，揉着他的头发，无奈道：“慢点。”
“慢不了，”黄屿柠的脑袋就在牟言的颈窝蹭，任谁都能听出他话语中的雀跃，“言哥，我好开心，现在像在做梦一样，我都担心12点梦境就会结束……”说着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数字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零点过了。
牟言也跟着转头看向床头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嗯，梦境结束了。”
“没有！”黄屿柠急了，委屈地嘟囔，“没有，还没有开始……”
牟言也没有逗他，应道：“嗯，没有——屿柠，情人节快乐。”
黄屿柠仰起头来看牟言，牟言看向自己的目光永远这么温柔，黄屿柠情难自禁地凑过去吻住牟言的唇，呢喃着回答他：“情人节快乐……”
但毕竟现实和小电影有出入，即使黄屿柠已经很小心地在扩张了，牟言却还是控制不住生理性眼泪涌了出来，黄屿柠看牟言掉眼泪，他也跟着掉眼泪，抽回手抱着牟言亲他，嘴里全是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弄疼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牟言大口喘息着，安抚黄屿柠：“我没事……没有、很疼，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就是我弄疼你了呀！一定是婴儿油不行，不做了，我明天就去买润滑液，明天再做也行……”黄屿柠吸着鼻子，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到牟言的脸颊上。
牟言苦笑着擡起手来擦他的眼泪，哄道：“我真的没有很疼，我只是有点不适应，对不起，我也没有做过这个，身体的反应，我一时还控制不了，乖，不要哭了，你没有弄疼我……”牟言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声音却更小了，“感觉，不坏……”
“真的吗？”黄屿柠半信半疑。
看着小狗红着眼眶，牟言心里的怜爱又多了几分，仰起头来吻他，唇贴着唇厮磨着：“嗯……所以，快一点，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