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二姑的真实身份

易中海的话像一阵龙卷风打破了和风细雨的海面，在每个人心里卷起惊涛骇浪。

娄晓娥频频发出冷笑，这个易中海到底是在道歉，还是在控诉她和秦阳为富不仁欺凌弱小？

几个民警脸色越发难看，尴尬地说：“易中海你说的叫什么话？宁拆一座桥不拆一桩婚！你这不是给娄晓娥何雨柱添堵吗？”

“一大爷，你这话不如不说！难道你没发现，娄晓娥更生气了吗？”一个民警低声奉劝易中海。

易中海熬过了旧时代的大风大雨，对几个年轻后辈的控诉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要抓住唯一的重点和关键就是让何雨柱免于刑罚、回归四合院给他养老！

否则，他晚年余生该靠谁？

“柱子，你怎么想的？”他问。

何雨柱面如死灰，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他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把双手交给民警，“你们把我抓起来吧。我选择和秦淮茹一起进监狱踩缝纫机！”

所有人脸色大变，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来之前还秉着向秦阳道歉请罪心理的何雨柱，为何在听完易中海一席话后，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决定？

“柱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易中海指着他愕然地问。

何雨柱举起双手，再不看易中海一眼，哭求民警：“把我抓走吧。我不想回四合院了。”

“你宁可踩缝纫机，也不想给我养老？”顷刻间易中海仿佛年老了十岁，昏黄的眼睛老泪纵横。

何雨柱冰冷无情地瞥向他，“对，我不想回去了。”

从母亲传下来的那两间房被卖掉的那一刻，他何雨柱的人生就注定和四合院再无瓜葛。

可四合院众禽看不清这点。

为了不打扰秦阳休息，民警只好如何雨柱所愿，把他带出医院。

“不能走！你怎么能就这么走掉？”易中海一把拽住何雨柱回到娄晓娥身边，噗通一声跪在娄晓娥脚下，泪如雨下。

“晓娥，你看在我一把年纪无人供养的份上，原谅傻柱吧！

他要是坐牢留下案底，何晓作为他的亲生儿子也要受牵连不是吗？”

对易中海自导自演的苦情戏，恐怕只有秦淮如爱看吧！

娄晓娥冷笑道：“一大爷，我叫你一声一大爷，是因为你年长！

但是，年长就可以耍无赖吗？你以为秦淮如何雨柱离婚是我作的？

何雨柱不给你养老，不背四合院的锅，也是我的原因？

那你未免太看得起我娄晓娥。

这事儿不赖我，我从来就不是他们夫妻的绊脚石！

我也不会阻碍何雨柱对你们尽孝。

我的秦晓，和何雨柱没关系。”

她的话字字在理，却也字字诛心。

人总是为自己不愿做的事，扣上被现实、被他人所迫的帽子，仿佛这样，内疚的心才能得到救赎。

易中海哀求地看向秦阳，“秦先生，您大人有大量……”

秦阳大律师断不受道德绑架，语气绅士而沉稳。

“民警先生，把何雨柱放了吧。我和他之间有点误会，不算什么。”

何雨柱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你说什么？我差点害你失明，你不恨我？”

“你事出有因，我不怪你。”秦阳说。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可秦阳对发生在他身上的流血事件轻描淡写，毫不在意，宽容得让人感到虚伪。

呵呵，一个虚伪的律师，在娄晓娥面前表演救赎。

何雨柱胸腔涌荡着愤怒和后悔，他的一时冲动让自己成了增进娄晓娥和秦阳感情的梯子！

这简直不可饶恕！

“民警，我涉嫌故意伤人，你把我抓起来吧。”

万念俱灰的何雨柱一心求死。

这时，角落里传来两声冷哼，打破了尴尬的沉静。

循声望去，竟是何晓。

年仅13岁的何晓，竟看穿了何雨柱的虚伪。

“你要坐牢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要道德绑架我爹地，搞得好像是他告你，让你坐牢似的！”

亲生儿子的话，像一根棒槌敲打在何雨柱头顶。

“你，你居然这么说话！”何雨柱气急败坏，宁可没生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