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秦淮茹，我们离婚吧

这是相逢后，何雨柱第一次距离娄晓娥这么近。

近得她脸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张素白美艳的小脸，不再像记忆中那般，笑意盎然、活色生香，而蒙上了一层深邃的无法解脱的怨恨和愤怒！

“你就这么恨我吗？”何雨柱声线颤抖地问。

“恨你？你配吗？”娄晓娥说，“我们是不同的阶级。不要试图靠女人、走捷径跨越阶层，你现在，就只配在四合院的泥潭里烂死！”

她的话一针见血，直戳何雨柱的内心世界。

借钱不成，反被警察教育一番，何雨柱失魂落魄地走在马路上。

走着走着，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何晓？”他走上前去，拍拍孩子的肩膀。

孩子转过一张陌生的小脸，“你找谁？”

何雨柱才发现认错了人，“不好意思。”

医院。

秦淮茹在缴费处，苦口婆心地对收费的同志说：“我真的会续上费的，您先把药开了，孩子还等着打针呢！”

“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先交费后开药的，您有钱吗？”

秦淮茹没钱了。

她来回踱步，焦急地等着何雨柱。

好不容易见到他回来，已经是半天后。

“死鬼，你怎么才回来？钱呢？”秦淮茹开口就问他要钱，丝毫没发现何雨柱的脸颊带着伤，嘴角高高肿起。

何雨柱掏出钱，是整整齐齐的300块。

秦淮茹喜出望外，跑到缴费处，插队就把钱交了，开了药，就直奔病房，再没管过何雨柱。

槐花打上了针，秦淮茹才想起来，何雨柱是不是还在门口。

果然，他还坐在长凳上，失魂落魄的。

“你坐在这干什么？都12点了，还不打饭去？”秦淮茹催促道。

何雨柱却怔怔地坐着，无动于衷。

“哎呀，说你呢！”秦淮茹把他拽起来，定睛一看，何雨柱目光森然，前所未有的冷漠。

“怎么了？”秦淮茹忙问。

“我们离婚吧！”何雨柱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

秦淮茹双膝猛地一软，“你，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何雨柱又说了一遍。

“为什么？你是见了娄晓娥对吧！”秦淮茹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和她无关。我们离婚吧。我累了。我太累了！”何雨柱说。

“泪？你有资格说累吗？我带着三个孩子一个老人，槐花又生病了，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我不累吗？”秦淮茹竹筒倒豆子，把心里的不满通通说了出来！

何雨柱却始终语气冰冷，“你照顾的那些人，有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吗？”

“你，你什么意思？”秦淮茹骇然地望向他，仿佛第一次听到这种可怕的话。

“难道你一直以为，你兢兢业业照顾的，是我吗？是你自己的家！什么都别说了，我累了，离婚吧！”

何雨柱语气充满疲惫，不想再和她说什么。

秦淮茹第一次丧偶，第二次却惨遭离婚，传出去，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何雨柱离开了。

再也不听她唠叨了！

秦淮茹跌跌撞撞地回到病房，脸色苍白如纸。

“妈，怎么了？”槐花问。

“没，没什么。”秦淮茹不忍槐花病上加病。

贾张氏却听得一清二楚，“呵呵，傻柱要和你妈离婚，她难过，她离不开男人呗。真是笑死了。你没男人能死还是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