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槐花自杀

热闹的厨房顿时鸦雀无声。

几道关切的视线直直看向两人，他们正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关于失业的话题。

“咳咳，傻柱，不叫开除你，是咱们没有缘分……”于莉语气和缓地说，“希望你能理解。”

何雨柱向来对自己的厨艺自视甚高，没想到上了半年班，竟被于莉开除！

传出去，他川菜第一名厨的面子，可往哪里搁？

“你说开除就开除？我做错了什么？”何雨柱当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于莉见状，语气变得生硬，“这段时间，你做菜出错几次了？给店里造成不少损失，还有你每天往家里带饭菜，我们是小本经营，怎么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出错和带饭菜都是真。

可何雨柱莫名觉得，于莉开除他，是有别的考量。

“于莉，你最近没见什么人吧？”何雨柱问。

于莉一愣，“没有啊！”

“真没有？”

“真没有！”

“行，这里庙小容不下我这樽大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还不伺候了！”

何雨柱丢下锅铲和围裙，昂首阔步地向外走去，阎解成忙说：“袖套，袖套也给摘了！”

这对何雨柱来说，简直是侮辱！

他蜕皮似地把袖套褪掉，丢在阎解成怀里。

“这双袖套保你大富大贵！”

阎解成当然听得出这是在说反话，捋顺袖套，“蚊子小也是肉嘛！”

从饭店出来，何雨柱推着二八大杠，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头行走。

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可何雨柱心里迷茫，不知该何去何从。

也许，他已经堕落为新闻上的那种“盲流”。

在电视剧里，何雨柱在生活的困顿中，遇到了回国创业的港资娄晓娥。

娄晓娥不但带回了一个孩子，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给四合院的众人渡过难关。

并且，娄晓娥为了和他在一起，竟斥资开餐厅，让他当主厨，让何雨柱的事业起死回生，挽回了在四合院的尊严面子。

可现在，娄晓娥已经不复从前。

她变了。

变得冷酷拜金、自私无情。

她养的孩子，不认何雨柱这个父亲。

何雨柱已经没有筹码了。

他茫然地走在大街上，目光忙碌地往柱子的牛皮癣广告看，希望看到一个合适的招工广告。

可是，不是招做鞋的，就是做衣服的，他一个大男人，只会做饭！

他走啊走，走到家门口，却没有勇气进去，他受不了秦淮茹幽灵似地、用那双幽怨的眼睛盯着他！

“你死哪去了？我找你找了半天！”秦淮茹是从铜锣鼓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

平日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家洗洗刷刷，做一个全职主妇的工作。

“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何雨柱不解地问。

秦淮茹踮起脚尖，坐在二八大杠的后座，“快，跟我去一趟医院。”

何雨柱扶稳歪歪扭扭的车子，“去医院干嘛？”

“槐花出事了！”

何雨柱有点蒙，“出什么事了？”

原来，槐花被接回家后，情绪非常激动，一直由奶奶贾张氏陪着。

贾张氏是个重男轻女的家伙，看到槐花衣衫凌乱便猜出发生了什么事。

她说：“在我那个时代，失去贞洁的女人是要被浸猪笼、沉潭的，你任性跑出家门，被人欺负，没了那层膜，将来谁肯要你？

不是我吓唬你，你这样式的，在娘家就不能出门，免得走漏风声将来嫁不出去。

就算有人当冤大头娶了你，将来也会说你是破鞋！”

槐花一怒之下，竟割腕自杀了！

血水染红了被褥！

贾张氏才知道害怕，叫来了秦淮茹，把槐花送去了医院！

“你婆婆还真是糊涂！”何雨柱加速蹬车，恨不能把链条蹬冒烟，一路狂奔向医院。

前台缴费处，秦淮茹拉住何雨柱，“你带钱了吗？抢救费要300，你看，我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