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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质问,让子桑t蕴愣了神,她吱唔了一下,“你是太傅啊,我们能是什么关系,你是太傅、我是公主,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什么考虑不考虑你,你又没被遇见负心汉,那不是情况不一样吗?”
她是在解释,但是落在旁人耳朵里,倒像是在指责祁酌不懂事。
祁酌深吸了一口气,“好,很好,原来在殿下心中就是这样想的,臣知道了。”
他这模样让子桑蕴有些慌,情急之下,她拉住他的衣袖,“你在说什么啊?”
祁酌看她拉自己衣袖的那只手,像是在诱导什么,“那殿下说,您和臣是什么关系?”
子桑蕴这下算是明白他想听什么了,“未婚夫妻,行不行?”
“可以,”祁酌道:“那臣希望殿下记好,以后不要再让这种不清不楚的男人进公主府。”
“谁不清不楚了?”清桓从门后面钻出来,“我可是良籍,能自己养活自己,怎么就不清不楚了?”
“光天化日之下,拦住公主的马车,难道不是你做的事情吗?”
清桓一噎,算了,他不和这种古板的男人计较!
这还是子桑蕴第一次见到祁酌这般模样,他的应该也是很少做这种事情,此时耳垂有些泛着淡淡的粉色。
子桑蕴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先对清桓道:“你先进去吧,等朝乐安排好就会来接你了。”
清桓还想再说什么,忍了忍,又劝自己,算了算了,人家未婚夫妻的事儿,他不掺和。
等清桓走了,祁酌的脸色终于才好看了一些,子桑蕴安抚他道:“我才回来,待会儿要先进宫去见父皇和哥哥嫂嫂,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
“嗯,那臣等殿下。”
祁酌顿了顿,似乎还有话想要说,但没有继续。
等他走了,子桑蕴换了身衣服,便进宫先去见自己的父皇。
对于女儿走就是两个月的事情,穆文帝其实私心底有些不大高兴,到那时孩子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有主见,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知道女儿刚回京就来见自己,穆文帝心里也欣慰了不少,笑道:“怎么不歇一晚再来?”
子桑蕴也是想念父皇的,这厢乖巧坐到父皇身边,撒娇道:“女儿想父皇了,一刻钟都不能在府里多待。”
穆文帝又是笑,“你这孩子,净会说这些哄朕的话,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朕,怎么还跟着祁酌跑出去那么久?”
提起祁酌,子桑蕴俏脸微红了一下,嘟囔了几句不再说什么。
见女儿这样,穆文帝的心里也有了谱,看来两人的婚期可以定下来咯。
见完父皇,子桑蕴又去见了哥哥嫂嫂,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哥哥瘦了一圈,嫂嫂倒是没什么变化,肚子倒是大了些,有四个月了。
对于喻哥儿来说,两个月没见到姑姑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他扑进姑姑怀里,险些哭出来。
安抚好了侄子,又关心完哥哥嫂嫂,子桑蕴才问道:“嫂嫂,我听闻你这胎怀的辛苦,不知现在可有好些?”
纪敏红着脸看身旁一脸冷峻的丈夫,点了点头,“多亏了太子殿下与太医的照顾,这几日的确是好了许多,也不吐了。”
太医虽说能开方子调养她的身体,但在私下里,还是子桑昭照顾得多,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白日里还要处理政事,纪敏都心疼,只盼着孩子快些生下来才好。
嫂嫂好,子桑蕴就放心了,又见哥嫂感情似乎更好了,她待了会儿,便先回了。
出宫时,她心里都还记着要去找祁酌的事情,结果人在马车上,就被绪风半道截了胡。
这个夏天还真是稀奇,就连绪风都瘦了一圈。
子桑蕴问道:“你被发配了?怎么瘦成了这样。”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绪风就忍不住哀怨,当日他追完马车,回城时和别人撞马了,腿摔折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又要挨老头子的骂,还要被二哥笑,心里还揣着事儿,怕子桑蕴真的喜欢上了祁酌,不瘦才怪!
挑着答了两句,绪风还是关心她和祁酌的事情,这么想着,他试探性问道:“你呢?跟着太傅跑了两个月,可有让他烦你?”
这个问题子桑蕴选择了听不见。
她的态度有问题!绪风的心一下子就哇凉哇凉的了,他就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瞧瞧瞧瞧,不听他的劝就是没有好下场!
子桑蕴见他这样盯着自己,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我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你少管我的事!”
绪风心里才委屈,他忍了忍,“我怎么敢管你,今天不是你刚回来吗,我请你吃饭,行不行?”
吃饭自然是行的,只是子桑蕴说了要去找祁酌,今日不行。
被她拒绝,绪风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竟然拒绝我,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早就已经喜欢上祁酌了,你要为了他拒绝我!”
一下子就给她头上戴了好大一个高帽子,子桑蕴咬咬牙,她当然不能承认,于是乎,两人就来到了酒楼。
绪风看来今日的确是诚心邀请她吃饭,点的全是招牌菜,一桌子还得花不少银子。
子桑蕴让伺候的人拆了两只蟹,绪风则是给她倒了慢慢一杯酒,“快尝尝,他们今年新酿的荷花酒。”
子桑蕴酒量不好,但绪风的确是太热情,她便也喝了几杯。
绪风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劲儿地打听着在通州发生的事情,子桑蕴挑了一些讲,比如太傅的父亲病重然后又中风,太傅孝顺,一直在父亲的病床前伺候、然后继母常氏也跟着病了,现在家里就一个弟弟,还在读书之类的话。
绪风听了半晌,一个自己想听的字都没听见,末了道:“那他怎么不干脆辞官回去算了?”
子桑蕴瞥他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太傅现在一家子都要用钱,他要是辞官了,谁去挣钱给家里两个老人看病,再说了,他弟弟还在呢,唉,说了你也不懂。”
绪风咬牙,他又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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