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血魂诡玺
两人相互搀扶着,在这混沌迷蒙、幽深难测的前路仓惶奔逃。李长生终究没能按的冲动,猝然扭头回望身后那仿若末日崩坍、世界毁灭的惨象。
方圆万米之内,屋宇如积木般倾塌崩毁,化作一片残垣断壁、砾石成堆的荒芜废墟,恰似被上苍降下无情诅咒的焦土绝地。众多生灵,有的被坍塌屋舍砸得血肉横飞、四溅迸溅,惨状怵目惊心,宛如在暴风中凋零破碎的残花,瞬间化作齑粉、零落成泥;有的被那惊世骇俗、摧枯拉朽的余波冲击,瞬间魂飞魄散、形神俱灭,生命之烛于须臾之间骤然熄灭,化作缕缕青烟,消散于苍茫虚空之中。
“夫人,她不是你妹妹吗?我们为何还要这般仓惶逃离?”李长生满心疑云密布,话语中挟带着焦虑不安与困惑迷茫,声音颤抖而急切,仿佛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
王妙音竭力遏制眼中那如决堤洪流般汹涌澎湃的悲恸,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即将熄灭、飘忽不定的残烛,幽幽说道:“夫君,当我见到妹妹那瞬间,我心便如澄澈明镜,深知她已然摒弃所有尘世情愫,七情六欲消散如烟,更是堕入那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凶极鬼物之流。再者,每一个凶极鬼物皆掌控着独属自身的鬼域,那鬼域广袤无垠、浩渺无边,可达数万米之遥。夫君,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刻不容缓,尽快摆脱这凶险万分、危机四伏的万米魔渊。”
李长生猛地回首,目光似划破沉沉夜幕的闪电,紧紧盯着前方那浓得化不开、黑得不见底的黑色迷雾,满脸惊惶失措地问道:“夫人,前边那究竟是何物?”
王妙音匆忙扭头望去,刹那间,她的眼神中迸射出极度惊惧、惶恐万分之色,声音带着无尽绝望、颤抖不止道:“夫君,恐怕我们已入绝境、穷途末路,已然被困在这阴森恐怖、宛若阿鼻地狱般的鬼域之中了。”
“什么?夫人,你莫要这般吓我,我绝不相信,难道今日便是我们的命数终结之时?”李长生口中不停喃喃念叨着“命数”二字,旋即怒发冲冠、目眦欲裂地咆哮道:“什么荒唐至极、无稽之谈的命数,我李长生,定要与天抗衡、逆天而行,我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所谓既定的命数,我李长生,今日怎会可能葬身于这荒芜凄冷、杳无人烟之地?”
他目光急切地紧盯着面板上的金色属性点,心中不停地默念:还有机会,肯定还有机会。接着,他的视线又转向面板上的功法,只要能让虎豹步晋升为神通,就必定还有逃脱的希望。
王妙音此刻内心已然坠入绝望的无底深渊,泪水如绵绵秋雨般汹涌而出,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她颤抖着伸出双手,轻柔地抱住了李长生的脸庞,泣不成声、悲不自胜地说道:“夫君,对不起,一切都怪我,我不该让你被卷入这等祸事当中。”
“夫人,你切莫如此哀伤、自怨自艾,这绝非是你的过错。”
就在此时,李长生忽然瞥见,原本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的鬼域竟被硬生生地破开一道豁口,一个少年手里紧紧拉着一个艰难爬行的女子。
他定睛仔细一看,只见一个女子身姿婀娜、曼妙多姿,翘臀圆润挺翘、丰腴诱人,胸脯饱满丰盈、呼之欲出,却正狼狈不堪、失魂落魄地在地上缓缓爬动着。
王妙音捂住嘴巴,双眸中满是难以置信、震惊万分的神色,呆愣地看着在地上爬行的大姐。
李长生也瞬间瞠目结舌、呆若木鸡,那个少年手拉着的女子,竟然是夫人的大姐。
另一边,王傲君的手臂被王妙玲毫不留情、残忍决绝地下狠手撕下,脚也未能幸免。紧接着,王妙玲飞起一脚,王傲君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猛地踢出百米之远。
在空中,他的嘴边喷射出大量鲜血,宛如一道凄艳夺目、触目惊心的血虹,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他的皮肤与地面剧烈摩擦,已然变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地上到处都是脱落的皮肤组织,犹如被狂风撕碎、零乱不堪的锦帛,惨不忍睹、令人作呕。
王傲君艰难地抬起头,面色苍白如霜雪、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斥着虚弱无力与无尽的哀求乞怜。
他拖着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的身躯,每爬行一步都仿若拖着千钧重担、万钧巨石,终于爬到大哥身边,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抱住大哥的腿,声嘶力竭、声泪俱下地喊道:“大哥,救我!救我啊!”
王凌渊缓缓低下头,那双眼眸犹如深不见底、冰冷刺骨的寒渊,平静无波、冷酷无情地看着地上狼狈至极、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王傲君。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带着极度的不满与轻蔑说道:“你这无用的废物、酒囊饭袋,如此小事都处理不好,我留着你有何用?”
说着,王凌渊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无情地直接捏住了王傲君的头颅。
“大哥,不要呀,我还不想死!求求您,放过我!”王傲君涕泗横流、涕泪交流,惊恐地大声呼喊着,整个人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不止,犹如风中瑟缩、簌簌发抖的秋叶,摇摇欲坠。
然而,王凌渊的手没有丝毫的迟疑与怜悯,只见他手臂肌肉猛地一绷紧,用力一捏,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王傲君的头瞬间如同熟透的西瓜般骤然爆开,红的血、白的脑浆四处迸溅,恰似一场可怖至极、血腥无比的血雨纷飞,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