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宝到了京城
晚上,赵追云来到宝宝家,递给宝宝一封信。
“徐宝宝,石头叔叔离大限不远了,加油啊!妹妹弟弟,还有你娘,都不要担心的,我会照顾好他们。”赵追云红了眼眶,哽咽着。
“赵大人,我想缩短考夫子的时间,可行?”
“可以一试,二年可行?”赵追云惊喜地看着徐宝宝,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我试试。”
“现在十月份了,你去了京城学院也放年假了,不如过完年再去。”
“赵大人,我正好送草药去桃花镇,你明日能陪我去县里一趟,想办法弄到三年内所有的课本,还有,不要让更多的人晓得我去京城干什么去了,行吗?”
“连你的家人都不说吗?”
“恩。”
“好。”
官道上。
“徐大小姐,天要黑了,我给你把蜡烛点上。”
“谢谢,王叔,说了很多次了,叫我大徐或者宝宝就行了,早就不是小姐了。”
“那我们夫妻就叫你宝宝了。”
“哎,王叔,你的口音是北方口音。”
“是的,苍狼山的那块的,我奶奶年轻时和赵大人认识,后来赵大人只要去苍狼山,都会去看看我奶奶,我退伍了后,我奶让我去京城投靠赵大人,我在巢县这个地方当了十五年衙役了,六年前夫人去世后,赵大人就想辞官的,皇上不许呀,现在好了,小公子回来当县令了。”
“小公子在县衙长大,当个县令得心应手,哎呀!宝宝,你这样日也学,夜也学,不会是要考状元吧!”王大嫂缩着脖子,往窗外望望,
“我倒是想考呀,没机会呀!”
“宝宝你看,下雪了。”
三人一路上越来越熟络,也习惯了徐宝宝疯狂背书的样子。
腊月十五到达京城,赵府里忽然多了很多人,徐宝宝住的很不自在,自己一个外人住在清风阁里,总是能遇到来看书的一群人。
“赵爷爷,我想搬出去住了。”
“没事的,他们是三爷和四爷的孩子们,从岭北回来了,人是有点多,住的不自在呀!”
“恩,我想在学院附近租个安静些的小房子。”
“行呀!今日没时间了,明日一早送你去,好不好。”
“太麻烦您了,我自己去看看房子。”
“和我客气什么呀!那边有空宅子的,别乱花钱,我去前院忙去了。”
徐宝宝一个人从侧门出来了,一个人找书局去了。
“来自吐蕃的玛瑙呀,大家来看看呀!”
小贩的声音将徐宝宝的脚退回到大街上,不看书了。
徐宝宝仔细一瞅,果然是那个玉石贩子,迈开脚步往府衙跑。
“衙役大哥,我没骗你吧!二年了,就是他,害我少了三十两银子,三十两银子。”
“大人,那件事真不怪我,她自己撞的。”
“不是,是他推我的,我才……”
“别吵了,这样吧,你赔这位小姑娘十五两银子吧!这件事就算完结了。”
徐宝宝接过银子,小心的放进钱袋子里。
“小姑娘,不打不相识,过年了,买个坠子带带呀,你看这色泽,这…….”
“最小的多少钱一块。”
“五两银子。”
“二两。”
“行,自己挑一块吧!”
徐宝宝一转身,腰间的钱袋子落入小贩的手里。
徐宝宝一个人在京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
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大片高楼,大红灯笼挂满墙壁上,大树上。
湖面上悠荡着十几艘双层船坊,莺莺燕燕,琴师弹奏乐器,舞女们迈开轻盈的脚步,整齐美观地展示着灵动的舞姿。
很多打扮艳丽的姑娘倚窗而望,大街上很多男子……
不对,这是什么地方,不会是那种地方吧!徐宝宝反应过来,赶紧往回走。
“小妹妹,你是哪家艳楼的,好清纯呀!爷喜欢,陪爷喝……跑什么。”一个醉汉下了船,拉着徐宝宝的胳膊不放。
“放开我,救命呀!”徐宝宝慌了,街上都是幸灾乐祸,看笑话的丑陋面孔,没有人伸出援手,徐宝宝一口咬下去。
“啪”醉汉打了徐宝宝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