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虐杀恶霸

川来见王掌柜躺在地上，心想：真是天随人愿，这仇此刻不报，更待何时。于是，从屋顶倒挂而下，攀岩至横梁上，一个跃便来到房间内。

那王掌柜右胸前中了一刀以后，倒地不起，此刻，正在地上拼命挣扎，难以起身。

川来一步步走到王掌柜跟前。

王掌柜见川来，连忙说道：“英雄救命，英雄救命啊！”

“呵呵，我是英雄？”川来笑了起来。

“仅看从屋顶下来这一招，便知道你是英雄。你且先救我出去，日后我定有重谢。”

“哦，还要日后才重谢？”川来拔出腰间的砍柴刀。

“兄弟，我和你无怨无仇，如何要这般对待我。”王掌柜问道。

“无冤无仇吗？”川来玩弄着手里的砍柴刀。

王掌柜一听此言，霎时变了脸色，问道：“你是何人？我在永安镇从没有见过你这等人。”

“是吗？你要是见过我，我就该被爹爹打死了。”

王掌柜突然警觉地说道：“你是旋云堂的人？”

“你再猜猜看。”川来来了兴致。

“旋云堂？不对，旋云堂不会有你这样一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苍刀影的人。”王掌柜惊恐地喊了起来。

“我呢，既不是旋云堂的人，也不是苍刀影的人。”

“那你是……？”

“我是这云朦山上的人。”

“不对，那云朦山是荒山野岭，除了一对砍柴老夫妇，没有其他人。”

“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那其他人。”

“你？”

“王掌柜啊王掌柜，你不好好地卖药，你却偏要做买卖姑娘的龌蹉勾当。”

“你到底是谁？”

“我不过是一个来找你寻仇的人。”

“寻仇？”

“英雄，一定是误会了，我和你能有什么仇？”

“我来问你，今日中午，在百草堂店内，你是否打过一个老妇人？”

“老妇人？”

“笑话，确实是误会，我堂堂百草堂的掌柜，怎么会和一个老妇人去纠缠呢？兄弟一定是认错了。”

“认错了吗？”

“肯定是错了，既然你我无冤无仇，还是请你快救救我吧，你先带我到……”

“救你？如何救你？”

“你先扶我起来，带我到百草堂去。”

川来疑惑了，说道：“那百草堂不是被一把火烧了吗？”

“你带我去就是了，到时候，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王掌柜急急地说。

“我听说今天有个老妇人来到你的店里找你买药。平时卖她三钱银子，今日却要她五钱。”

“有这种事儿？肯定是店里的小伙计狗眼看人低。小英雄，难道那老妇人是要等着救命吗？”

“那倒是不等着救命，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打那个老妇人呢？”

王掌柜见骗不过川来，便厉声问道：“你和那老妇人是什么关系？”

川来并不理会，用砍柴刀指了指王掌柜的左手：“是这只手打的吗？”

“不，不……”王掌柜忙不迭地说道。

没等王掌柜说完，川来便把砍柴刀瞄准了王掌柜的左手，狠狠地砍了下去，王掌柜的左手掌应声离开了手腕。

“啊——”王掌柜惨叫起来。

“你刚才说不，哦，我明白了，不是这只手，那就是那只手啦？”

王掌柜连忙摇头。

“也不是？”

“我未曾动手打她一下，而是手下的伙计打的。”王掌柜连忙承认，解释道。

“手下的哪个伙计打的？”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