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这是谁弄的?
沈云川被关在牢房几日后。便被人带上了马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沈云川问道。
影二却不回答他,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车内昏暗,仅有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沈云川紧锁的眉宇间。他尝试着挪动被束缚的手腕,铁链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更添几分压抑。
萧辰则就坐在他对面,手中品着茶,脸色淡淡的。
沈云川不开口,萧辰则倒是先开了口。
:“过来。”萧辰则对沈云川勾了勾手指。嘴角勾起了一丝邪笑。
沈云川的目光与萧辰则那淡然而深邃的眼眸交汇,心中五味杂陈。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微微挣扎,试图在铁链的束缚下调整姿势,以便更靠近对方。萧辰则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在昏暗中更显神秘莫测。他轻轻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上轻点,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不失威严。沈云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愤懑,缓缓移动身体,铁链的响动在这静谧的车厢内更显刺耳。终于,他停在了萧辰则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足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热。萧辰则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沈云川面前轻轻晃动,最终,那手指轻轻搭在了沈云川被铁链缠绕的手腕上,力度恰到好处,既未造成疼痛,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掌控感。这一刻,车厢内的气氛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缓缓流淌。
萧辰则的动作流畅,他轻轻抬起沈云川被束缚的手腕,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迅速而精准地将那冰冷的锁链从沈云川的前方绕过,轻巧地扣在了他的身后。锁链咔哒一声,清脆而冷酷,瞬间将两人之间微妙的距离重新界定。沈云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感受到身后那沉甸甸的束缚,仿佛连心也被一同锁住。车内光线更暗了几分,似乎连空气都沉重了起来。萧辰则的手指缓缓离开沈云川的手腕,留下一片微妙的温度与未言的深意。他坐回原位,重新端起茶杯,目光深邃,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而沈云川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五味杂陈,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光芒。
沈云川身形微颤,眼底的怒火与不甘交织,却被周遭的昏暗与萧辰则那不容置疑的威严紧紧压制。萧辰则的声音突然低沉而冷酷,宛如寒冰裂地:“爬过来!”这两个字如同重锤,狠狠击打在沈云川的心上。
沈云川咬紧牙关,双手被重新束缚在背后,他不得不依靠膝盖和双手的支撑,开始在这狭窄的车厢内艰难地挪动。铁链的每一次拖动都伴随着刺耳的声响,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如同他内心挣扎的写照。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被吞噬。
正当沈云川几乎耗尽所有力气,艰难地爬行至萧辰则脚边时,马车突然剧烈颠簸,他一把扑到了萧辰则的怀里。
萧辰则的眼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缓缓抬起沈云川的下巴,两人的视线在这一刻交织,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他的呼吸轻轻拂过沈云川的唇边,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沈云川的瞳孔猛地一缩,试图挣扎,但铁链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逐渐逼近的唇瓣。
就在两唇即将相触的刹那,萧辰则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他轻轻启唇,覆上了沈云川的,那一刻,车厢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热度骤然升高。沈云川的瞳孔猛地扩张,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萧辰这温热而坚定的吻,以及那混杂着茶香与自身气息的独特味道。
萧辰则的眼眸在幽暗中骤然燃起烈焰,他猛然推开沈云川,力道之大让沈云川险些失去平衡,再次撞上车厢壁。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不甘的火花,萧辰则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风:“沈云川,朕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你。”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厚重的阴影,将沈云川完全笼罩其中。萧辰则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伴随着车厢内沉重的呼吸声。他伸手,指尖轻轻划过沈云川的脸颊,留下一道灼热的痕迹,如同在宣示主权。“你欠朕的,用你的一生来偿还吧。”
萧辰则的目光突然凝固在沈云川裸露的肌肤上,那些斑驳的痕迹在昏暗的车厢内若隐若现,青紫交错,如同暴风雨后留下的痕迹。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不解。他缓缓蹲下身,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触那些伤痕,指尖感受到的不仅是冰冷与疼痛,还有沈云川无声的抗拒。
沈云川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避开那触碰,但铁链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脆弱显露,可那双湿润的眼眸却泄露了他的情绪。萧辰则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随即又迅速被某种柔软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然后站起身。
:“这是谁弄的?”萧辰则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湖面下涌动的暗流,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他猛地一把抓起沈云川的下巴,迫使那双湿润的眼眸直视自己,眼眸中燃烧着的火焰,似乎要把沈云川吞噬。
车厢内的光线似乎更暗了几分,唯有两人呼吸间交织的雾气隐约可见。沈云川紧抿着唇,不愿开口,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与屈辱。那些伤痕,每一道都像是无声的控诉,让他无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萧辰则的拇指轻轻摩挲过沈云川身上的一道青紫,那触感让他心中的怒火更甚。他猛地松开手,站起身,在狭窄的车厢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发泄在这方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