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耍老子玩儿呢
缠绵悱恻的吻一发不可收拾,带着炽热的火焰,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他们唇舌交缠,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屋子里,温度逐渐上升,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热情点燃,墨霜沉的攻势愈发猛烈,攻城掠地,而南宫叶也不甘示弱,他的回应热烈而真挚,心里眼里,满满都是墨霜沉。
夜晚里急促的呼吸声愈来愈清晰,彼此的心跳声如同雷鸣般响亮,震耳欲聋,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他们每一次的接触都是如此的真实,在认真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帐幔轻轻落下,南宫叶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与墨霜沉十指紧扣,他皱着眉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而欢愉的表情……
月落乌啼,满室涟漪。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墨霜沉就心绪紊乱的匆忙逃回了京城郊外的别院。
他本以为回到别院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内心的纷乱已经让他无法平静,脑海中的南宫叶的身影如潮水般汹涌,他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墨霜沉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景色,他试图理清自己的感情,但每一次思考都只会让他更加困惑。
而躺在床上的南宫叶此时还不知道身边早就没了墨霜沉的影子,他面带微笑,缓缓睁开双眼,摸了摸身旁的位置,额……空空如也。
“嗯?人呢?”南宫叶手顿了顿,清醒了几分,“顾霜沉?”
南宫叶迅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斗金正靠在柱子旁呼呼大睡。
他快步走到斗金身边,弯下腰,对着斗金的耳朵大喊一声:“着火了!!!”
“啊!!”斗金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吓得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左右张望,一边喊着:“哪儿着火了?哪儿着火了?!!”
“看见霜沉了吗?”
“原来是少爷啊,您就吓我吧……他没在房里吗?”斗金揉揉眼睛。
“没有啊……”
伴随着话落,南宫叶在房间里等了墨霜沉整整一天也不见人影,他左右焦急,“怎么回事啊……”
“少爷,您说他是不是躲着你呢?”斗金说了一个大实话,顿时令南宫叶愣住。
南宫叶恍然大悟,觉得很可能被斗金猜对了!
“顾霜沉,你到底什么意思?耍老子玩儿呢?!老子非找他问个明白才行!!”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在躲着自己,除了郊外别院,南宫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了,于是一刻也等不及的往那里赶。
一路上,南宫叶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他不明白为什么顾霜沉明明都对自己那样了还突然搞什么消失,这样他跟登徒子和采花贼有何区别?!
不行了想想就很生气,明明昨晚还要找回场子来着的,他怎么又是在下面了?
气死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南宫叶到达郊外别院时,已经是该用晚膳的时候了。门没关,他径直走进院子,四处寻找墨霜沉的身影,然而,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连丫环小厮都没有看见几个。
“少爷,怎么没人啊……”
“找找吧……”
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墨霜沉到底在哪里,只能一间间屋子挨着找。他快速地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猛地推开房门,然而里面依旧空无一人,他皱起眉头,转身准备离开,但目光却被桌子上的东西吸引住了。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些凌乱的字,纸上写满了大大的"静"字。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写这么多的静?真是奇怪!"南宫叶不解地拿起纸,翻来覆去地看着,嘴里嘟囔着。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发现拇指上不知何时沾染了一些黑色的痕迹,他惊讶的发现这些字迹竟然还没有完全干掉。
“字迹居然还未干?难道说……”南宫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急忙丢下手中的纸张,冲向门外,同时大声呼喊:“顾霜沉?顾霜沉你给老子出来!你躲什么?!”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一丝焦急和不甘,然而,耳边依旧是轻风树叶的声音,他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就在南宫叶失望之余,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中,他警觉地转身,只见一个黑影踏着月光从远处走来。
“顾霜沉?”南宫叶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你到底去哪儿了?!”
看见他出现在这里墨霜沉并不意外,他淡淡的说:“有事离开了。”
“老子管你有事没事,你说清楚,你是不是在躲着本少爷?!”南宫叶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丰神俊美的男人。
“嗯……”
南宫叶愣住了,他没想到他倒是承认的干脆,气不打一处来的质问他:“老子堂堂天下第一富商的少主,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老子是洪水猛兽吗?你耍老子玩儿呢?!”
墨霜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否认道:“我没有耍你。”
“你还说自己没有?那本少爷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处理一些事情。”
“那我们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墨霜沉死亡般的回答。
“……”南宫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气笑了,“你拿老子开涮呢?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
“你!我们明明都那样了,而且还两次,两次!难道你还不承认我们的关系吗?”
“我们怎样了?要承认什么关系?”墨霜沉冰霜的瞳孔里倒映着几近暴走的南宫叶,他确实不明白南宫叶究竟在说什么,又想要表达什么,他很困惑。
“我……”南宫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气的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不去看他,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小媳妇儿受了丈夫的窝囊气一样,对墨霜沉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