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卧室有美女4
第209章卧室有美女4
他的心里有她,他一样要她的心里有自己。手握住她的腰身,又开始新一番的演绎……是他的强势,还是她的顺从,她迷糊了。因为最后,当他说出那么做的真相,只是想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爱她。她就不再拒绝和他做这种事。
陈晓菱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开又回来,看着他轻柔地替她盖好被子。手腕被丝巾勒出了印痕,身体撕裂般的痛着……没有半分力气,唯有慵懒地躺在床上。
第二场的上演,只能用炽烈来形容,他就像一团燃烧的火,要把她烧成灰烬一般,肆意的狂奔着、纵腾着,而她呢,明明是痛,却痛得迷失,痛得无法自抑。
卓玉鸣出了侧卧,浴室里传来了水流声,陈晓菱强撑着坐起,准备穿自己的衣服。
“姥姥带孩子去落霞园那边了,今晚家里都是我们的天下。你对我还算满意吧?”
如果对于这种痛还能叫作享受的话,说出“满意”二字就是自虐狂。这让陈晓菱忆起张爱玲的小说,在里面关于女性对这种事的描写是:是承受着鞭打。对,这样形容太贴切了,她就是这种感觉,好像是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心上、身体上。虽然痛着,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身体不受控制,痛里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
见她未答,卓玉鸣说:“你还真不满意啊?不满意一会儿再来。”
他是温柔,可她还受不了。如果不是被他说中了心事想法,她才不会这样。陈晓菱明白现状,她被绑住了手脚,与其抗拒,不如接受,从容面对。卓玉鸣从头尾,都搞得跟强占一样。不,也不是强占,至少他已经很温柔了。
她没有反抗,因为他不是“不可理喻”。无论是促成,还是破坏她的姻缘,都是因为他爱她。至少他也曾尝试过放手,却不能放手。
陈晓菱想起自己被绑着和他爱爱就难受。走到客厅里,她说:“你太粗鲁了!”
卓玉鸣是意外的,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带着怜惜地笑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瞪了一眼,并没有回答。固执地说:“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
“陈晓菱,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在男人面前扮纯洁,你为什么非要泼自己脏水。”
“我看你的得意劲就生气!”她固执而倔犟如初。
现在和她在一起是他卓玉鸣,可完事了,她居然和他提另外一个男人,好像在这种事很熟一样。
因为她生气,所以她就说不是。
中国男人大多数都有一种“处女情结”。朱锐也好,卓玉鸣也罢,从他们的欢喜里,陈晓菱能看出来。
卓玉鸣说:“陈晓菱,你是不是觉得把第一次给我不甘心。所以非要说这种话刺激我!”
她瞪了一眼,神色凝重:“你怎么这样?像个流氓!”
卓玉鸣真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就对你耍流氓了?我说你是不是还要想要啊?”
“混蛋!你找死啊!”陈晓菱气急,扬手就打了过去,成女人了,还是被捆绑着变成女人的。她幻想过千次百回,没有一种是现在的状况。
卓玉鸣也不还手,任由她的拳头密密飞落。谁让他做了不该做的事儿,他想这件事应该不是姥姥的本意。姥姥的意思是害怕她避开,所以才想到把她绑到卧室,让她跑不了,这样他们进行一次长谈。要她,也纯粹是他临时想到,更是他想了很久的。除了这个方法,他不知道怎么打破陈晓菱情感里固有的观念。
陈晓菱打着、敲着,那眼泪就不由自己的滑落下来。卓玉鸣越是不还手,她心里就越生气,打完之后,“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她一哭,卓玉鸣的心就更乱了。
“好!好,是我欺负了你,你不是也打了我吗。你打了那么久,我可是一个指头都没动……”
陈晓菱怒瞪着眼睛,泪眼朦胧,都把她吃干抹净,还说没动手指头。他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境界,该摸不该摸,该碰不该碰,全都被他碰了。
卓玉鸣只赔不是:“是我错了。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她还是只落泪,怎么就变成了女人了。她成女人了,而且褪变的过程一点都不美丽、不浪漫。
卓玉鸣调整好心情,温和地问:“水放好了,你还泡不泡澡?”
陈晓菱只在那儿生闷气,她生自个儿的气,当他下去买安全套的时候,她就应该开溜才对。可她居然移不动步子,还留下来被他吃。“你先洗,我冲个凉就好了。”
卓玉鸣站在一边,看她没再哭,不安的心平静了。女人的第一次总会哭的,十个有九个都是这样吧。这是他在大学时听其他同学总结出来的,当他碰过爱婷,今天又要了晓菱,他就知道这话的是真的。
她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我们得谈谈。”
“什么?”
“第一个问题:从现在开始,不要在我面前摆领导的谱。我要和你站在同样的位置。你在外面怎样我不管,至少你在我面前,我要和你对等。第二个问题:今天姥姥的本意是,让我们好好谈谈,可你干了不该干的事。你知道傅豪的性格,如果你不想他对我做同样的事,今天的事就必须保密,不得对第三个人提起……”
这两个他都同意。谁让姥姥在电话里说那么一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闹了半天,是要他们好好谈谈。当然,刚才他就知道自己误会了姥姥纯洁的用意。
陈晓菱在他情动没有占破,向他正确解释姥姥的话,说明她还是愿意的。
他问:“是不是还有第三个。”
“以后,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人问题。你也不能干涉我的私人生活。最近我想一个人静静,不要有事没事就来打扰我。试着先谈谈看,但这事不能让傅豪知道,我可不想重蹈爱婷姐的旧路。如果在这之前,你没有把握保护好我,就替我保密,让我保护好自己。”陈晓菱说完,卓玉鸣正近距离地看着她,那眼神怪异,有婚礼初见时的丝丝柔情。那时,他看她,实则是在看爱婷,今天他看的是则是真正的陈晓菱。她莞尔一笑:“不愿意?”
“我们俩联手对付傅豪。”
“傅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俩彼此仇恨那么久,你不会连自己的敌人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
陈晓菱对傅豪很好奇,以前只认为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可哪里晓得人家还有艺术细胞,其实是个有才华的人。
“你先洗澡,回头我们再说。”
陈晓菱想知道,而且是很急切地知道。其实,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在两个同样拥有权势的男人中间,怎样才能让自己不受伤害。她对卓家父子的情感,对宝宝的爱远胜过卓玉鸣。对卓玉鸣是有感情,但有多少,她自己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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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情卓玉鸣那一段“铭心爱情”,“你先说。一会儿,我回家再洗。现在洗了,回家还得洗——麻烦!”
卓玉鸣拉她在沙发坐下,夏天炎热,她还是将头依在他的胸膛。
“如果傅豪不是脱缰的野马,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没拿到一纸文凭,可无论是音乐、绘画、西洋剑术、搏击等方面,他都懂,至于懂多少,我说不好。可以这样说,在他十八岁以前,他就是我们那帮高干子弟里出名的‘杂家’,就是什么都懂,却又什么都不精。他喜欢按自己的爱恶行事,喜欢无拘无束,因为这样,他在黑道里才能吃得开,也能被龙爷所欣赏……”
“也就是说,傅豪这人其实还是有优点。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坏人!”
“他当然是坏人!还是禽兽不如的恶魔!”卓玉鸣情绪激动,没有原由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三分。